“上古之時天地混亂,天人、獸人、靈物、妖獸等等種類繁多,自然也就容易起戰(zhàn)爭。各種族群為了領地、利益以及生存空間爭斗不休,使得還未完全分明的天地間一片混亂不堪?!?p> “然而天道卻不允許世間一直混亂下去,于是就出手壓制了其他物種的生存空間,久而久之,這世間基本上就只剩下天人與獸人兩族,也就是如今的人族與魔族?!?p> “天道留下這兩個種族,即是為了讓他們相互抗衡,也是為了互相監(jiān)督,使得天地間可以平穩(wěn)有序的演化萬物。然而,這兩個種族還是太貪婪了,為了擴大自己的勢力,私下里頻頻鉆研禁術,試圖保留并控制其他的種族替自己戰(zhàn)斗,以達到控制天地的目的。”
“他們的行為觸怒了天道,于是天道降下神罰,將天地間的靈力稀釋了許多,使得這兩個組群再也無法輕而易舉的掌握法力、違抗天地之意?!?p> “就在這時,兩族中的智者這才發(fā)現(xiàn)了真相。于是他們奔走呼吁,希望族人能夠不要再做違背天道之事。折騰了一番后,卻發(fā)現(xiàn)無法阻攔族人的貪婪,于是他們運力斬斷了昆山之巔,飛升到了天際居住,希望能借此保留住兩族的根基。這群人就是我們所說的仙人和魔神?!?p> “然而在飛升之際,靈物中卻有一個種族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意圖,想方設法的拖住了大部分人,并聯(lián)系兩族的大部前來繳殺,使得最后飛升之人寥寥無幾,更不要說什么根基了!”
“殊不知他們的行為全都被天道看在眼里,于是天道發(fā)怒,降下神罰,這個種族一旦有人露出行跡就會被天雷擊中,灰飛煙滅。于是他們就使用了一種邪術來隱去自己的形狀,白日里附著在別人的影子里,只有月出之時才能化形走動。因此,他們也被稱作仰月族。”
“仰月族若是藏在影子中,便是天道也察覺不了。于是殘存的仙人們便造出了一種專門針對仰月族的陣法,一旦他們踏入法陣內(nèi)就會引起雷暴追擊,直至灰飛煙滅為止?!?p> “如此說來,天地共生的靈物一旦化形就會時常遭受雷擊之刑,也是受了仰月族的拖累?!?p> “不過”,新垣先生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我昆山六部都有弟子鎮(zhèn)守,長年的壓制使得仰月族早就銷聲匿跡。更何況山門之中又有我親自畫的護山大陣,這仰月族是怎樣附在林扶清的身上進來的,倒是一個異事,需得細細的查探一番?!?p> “這件事就交給錦繡來處理,畢竟這里也是他鎮(zhèn)守的區(qū)域。至于你們幾個,就拿著我的書信趕赴昆山六部巡視,若是發(fā)現(xiàn)行跡詭異的仰月族人立即捉拿審問一番,查出他們的目的?!?p> “是!”眾弟子齊齊稱是,然后極其又眼色的退下了。此時的南錦繡剛好從外面進來,于是他們互相見禮了一番然后各忙各的去了。
休養(yǎng)了兩日后,連紅棉的傷勢就好透了。體內(nèi)的雷靈仍有不少,但卻很怪異的與她的身體達到了和諧,絲毫不影響她的行動。新垣先生也為她翻找了許多古籍,卻始終沒有搞清楚為什么,索性就放棄了。只是說了一句“歷練回來以后再說”就放她出門了。
到了出發(fā)的日子了。
連紅棉一行九人床上統(tǒng)一的紅底黑邊制服,左邊腰間掛著昆山的玉環(huán),右邊腰間掛著各自的武器,雄赳赳氣昂昂的下山了。
按照由近極遠的順序,他們的第一站就在從南錦繡的轄區(qū)里開始。
“昆山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雖說比中原苦寒了一些,但若是你們能上心一些,可是能找到不少寶貝的!”南錦繡神神秘秘的說。
“什么樣的寶貝?”
連紅棉幾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
南錦繡繼續(xù)說道:“昆山的傳聞想必你們都聽說了一些,據(jù)說那些還未來得及飛升就被仰月族陷害隕落的仙人與魔神的法器與靈器就散落在這六部之中。若是有幸得到一件,修行造詣便可一日千里?!闭f到這里,南錦繡停頓了一下,然后從腰封中取出一枚細針說:“這枚繡花針名為“相思”,是古時一位隕落的仙人的法器。當年我入昆山之時本來是用劍的,撿到它以后我就改了修行路數(shù)。正是因為這個機緣我才得以頓悟,修行大增,從而接管昆山六部中的雪花峰這一部?!?p> “那若是我們找到這些神器,是不是也有機會接管昆山一部?”
南錦繡笑著說道:“如今昆山十部中已有弟子接管了六部,若是有大機緣,還有四部等著你們呢。只是這神器可不是能隨隨便便找到的,多少人在昆山尋找十數(shù)年也未曾尋見蹤跡。所以,能不能尋見就要看你們運氣如何了……”
南錦繡的這番話大大的鼓舞了他們的士氣,當即就摩拳擦掌的想要出去尋寶。南錦繡輕笑了一下,然后制止道:“機緣這東西,不在于早一天晚一天的,不如先在我這吃飽了在行路,如何?更何況,你們此行的目的是在于巡視歷練,若是察覺到仰月族的動向一定要及時回稟山門?!?p> “是,師兄!”
雪花峰、荔枝峰、胡桃峰、海蜇峰、楊梅峰、雞骨峰等六部已有師兄們鎮(zhèn)守看顧,基本上沒什么兇險的地方。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連紅棉幾人就已經(jīng)完全探查了一遍。
“師兄們都修為高深,想必他們不敢輕易出現(xiàn)。也許他們都躲在其他的四部了。”瞿唐分析道。
“其他的四部叫什么呢?”白羽突然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將眾人的思緒都拉到了奇怪的地方。
“這……倒是沒聽過?!?p> “不是負責鎮(zhèn)守的師兄們負責命名的嗎?”
“也許是吧,瞧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真不像是一個人取出來的名字?!?p> “哎?是這樣的嗎?可是我聽說是師父命名的?。 ?p> 連紅棉幾人紛紛把目光投了過去,直將霍謙盯的說不出話。
霍謙的嗓子里卡著一股話,直憋的臉色通紅。然后猶猶豫豫的繼續(xù)說道:“師父說,昆山出名玉,這六部就是以相應盛產(chǎn)的名玉命名,難道師父沒告訴你們嗎?”
“好你個霍謙,你又背著我們偷偷去先生那里了!”林扶清捏著拳頭慢慢逼近。
連紅棉幾人也對霍謙時常偷師的行為感到憤怒,當即就加入了“毆打”的陣營,只有秋御一人在外圍急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