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眨巴眼睛問:“還有?他是男的,咱家就一個女兒,肯定只能挑我——因為你沒法跟他搞基?!?p> “噗嗤!”白顧戎甩了她腦袋一下,笑道:“阿源能力好,長得也好,爸媽覺得你會喜歡他?!?p> 白曉微愣,轉(zhuǎn)而低低笑了。
知女莫若父母,果然還是親人們最了解自己。
白顧戎搖頭苦笑:“只是沒想到你會那么喜歡,而且是一見鐘情魔怔般。”
“請你吃夜宵?!卑讜暂p哼:“閉嘴?!?p> “哎!”白顧戎嘻嘻戲謔道:“他現(xiàn)在愛你不比你愛他少,你也不吃虧啊!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此時此刻剛剛好?!?p> 她垂下眼眸,轉(zhuǎn)而點點頭。
“說得對……兩年多前的我,性子浮躁,也任性。我只會氣呼呼對你們發(fā)脾氣,卻忘了問你們?yōu)槭裁匆@么做,甚至對家里的危機絲毫不知情?!?p> 白顧戎揉了揉她的發(fā)絲,溫聲:“先斬后奏給你訂婚,錯的是我們?!?p> “錯?!卑讜赃煅实吐暎骸拔沂羌依锏囊环葑?,享受家里富足安穩(wěn)的生活,自然也得肩負家庭的責任。”
四哥溫柔笑了,拍她的腦袋。
“你最終也同意了,不是嗎?你簽字同意,然后一直維持這場婚姻,不是嗎?更重要的是,你和阿源竟還能先婚后戀,一切都往爸媽和我們期待的方向走。我們啊,都該知足了?!?p> 白曉笑了,擦去眼角的淚水。
四哥魔手暴動,將她的發(fā)絲亂揉亂翻,大笑:“你小時候哭,我都是用這一招逗你笑的!來吧來吧!爆炸頭、辣椒頭、掃帚頭……”
白曉一動不動任他搗鼓,冷笑:“我五天沒洗頭了?!?p> “我擦!”白顧戎跳下車,沖進自家大門喊:“來人!快去拿強效消毒液!”
……
隔天一早,柳真真被辭退了。
慕容源卻仍很不高興,責問:“為什么沒找到直接的證據(jù)?這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惡作劇,是觸及法律的蓄意謀害。”
劉清河訕訕解釋:“毒蝎子是她的助手買的,有交易視頻可以證明。茶水間外面的監(jiān)控顯示他們兩人都曾進過茶水間,而且時間是隔開的。助手一口認罪是他干的,還一再強調(diào)只是要開玩笑抓弄同事,并不知道蝎子有毒?!?p> 慕容源俊臉微沉,眉頭皺起來。
不愧是娛樂圈多年混得如魚得水的人,就連退路也找得滴水不漏。
即便報警處理,證據(jù)一概都沒指向她,也是無濟于事。
她沒管好下屬,頂多只能當失職處理將她辭退,根本沒法逮她認罪接受懲罰。
很快地,他想到了法子。
“她的助手必定有什么把柄在她的手上,你去挖挖看。他連這么惡劣的事情都敢替她做,把柄必定不小。挖出來后,想辦法將他們一窩端?!?p> 敢傷害他的人,必定要她付出代價。
“是,總裁。”劉清河應(yīng)下,匆匆離開。
一旁忙著看賬本的白曉抬眸,問:“柳真真辭退了?同事們都沒求情?陳秘書也沒有?”
慕容源微笑反問:“為什么這么問?昨天的事在公司高層鬧那么大,我還進了醫(yī)院,今天雷厲風行處理過錯者,原因都知道了,誰會來求情?”
白曉輕笑,伸了伸懶腰:“也對?!?p> 他牽住她的手,溫聲:“休息一下。助理去辦出院手續(xù),咱們先下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