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圣修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暖暖的情形。
她穿著粉色的長袖裙子,白色褲襪,粉白小皮鞋,安靜的站在唐姨身邊,紅撲撲的小臉上有一雙非常漂亮的金色眼睛,與常人不一樣的金色眼眸。
從爸媽和蘇叔叔唐姨的對話中,他知道這個小女孩將要在他家住一個月。那時,心里有些雀躍,未有過的興奮涌上心頭。
他知道了她的名字,蘇暖雪,很好聽的名字。
蘇叔叔和唐姨叫她雪雪,翼叫她小雪,而他叫她暖暖,這是他的專屬稱呼。
第二次見面的時候是在花園里,她蹲在草叢里,似乎在和那些花兒對話聊天,穿著白色小裙子,像是落入凡間的天使。
干凈,純潔,不染一絲塵埃。
她轉(zhuǎn)身看見他的時候,似乎愣了一下,臉上沒了笑容。他轉(zhuǎn)身就想走,他不想嚇到她。
他的眼睛與常人不同,是一雙仿佛用鮮血浸染的血色雙眸,妖冶邪魅,幾乎無人敢正視他的眼睛。
剛走沒幾步,身后撲通一聲,急忙轉(zhuǎn)身一看,小丫頭摔倒在地上,扁著小嘴,泫然欲泣地看著他,仿佛要哭出來似的。
他心一揪,趕忙扶她起來,拍去她身上的塵土,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一只小手忽然撫上他的眼睛,他一怔,抬頭一看,精致的小臉上揚著燦爛的笑容,驕陽般的金色眸子里滿是喜愛。
“小哥哥,你的眼睛真漂亮。”她說。
他愣了,這是第一次有人說他眼睛漂亮,“你喜歡?”他問道。
“嗯!”她重重點頭,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喜愛之色。
她撲閃著金色雙眸,眸中滿是喜愛,小手撫上他的眼眸,燦爛的笑容刻入了他的腦海。
那時候他就發(fā)誓,他會永遠守護她的笑容,讓她永遠保持現(xiàn)在的笑容。
暖暖拉的一手好提琴,而他則會彈鋼琴,兩人經(jīng)常在一起合奏。他教會了暖暖一首他自創(chuàng)的曲子,也就是暖暖剛才彈的那首,暖暖自創(chuàng)出了與那首鋼琴曲相契合的小提琴曲,也教會了他。
一月的時間,暖暖總喜歡黏在他身邊,用軟糯的聲音喚他修,他叫她暖暖。
對她,他永遠是溫柔的,平常人難以看到的笑容,在她面前儼然尋常。
唐姨來接她的時候,小丫頭抱著他不肯撒手,不愿離開他。無奈,雖說自己也舍不得,將一條早已制作好的雪花項鏈帶在她頸上,哄她,說自己會找她,讓她乖乖回去。
小丫頭鼓著嘴,不是很情愿的點點頭,然后一個香香軟軟的吻落在他臉頰上,他愣了好久。旁邊的媽媽毫不客氣的大笑出聲,唐姨也抿唇笑著。
也不知道媽媽怎么想的,居然和唐姨說讓暖暖做她未來兒媳婦。唐姨有些猶豫,就去問暖暖。
未婚妻是什么?她眨著眼睛問。
雪雪不是想和修在一起嗎?成了未婚妻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媽媽笑嘻嘻的誘拐著。
她眨了眨眼睛,脆生生地回道:好!
從頭到尾他都未曾出言阻止,甚至樂得其見,未來的日子如是有她陪伴,倒也不錯。
就這樣,暖暖成了他的未婚妻,那條項鏈就成了定情信物。
但幾月后就突然傳來了蘇叔叔和唐姨遇難的消息。他慌忙跑去蘇家,擔心暖暖,結(jié)果到了才知道,那丫頭……是和唐姨他們一起的……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心痛的無法呼吸,那個精靈般的小人兒就這么離開了。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會撫上他的眼睛說喜歡了;他再也聽不到她用軟糯的聲音喚他的名;再也看不到她燦爛的笑容……
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吃不喝。直到第三天,父親進來看到他這個模樣,嘆了口氣,忽然說:修,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他沒動,也沒說話。
你唐姨他們事故,不是意外!父親的聲音宛如一道驚雷,在他腦海中炸開。
他霍然抬頭,緊盯著父親:不是意外?!
他可以聽出自己的聲音中有多么大的恨意,血色雙眸中洶涌著血色。
父親卻背過手去,望著窗外,意味深長的開口:修,當你擁有能知曉這些事情的能力時,憑你自己的力量去查出這這一切。
說完這句話,父親就離開了,他靜默了好久,終于走出了房門。
暖暖,我會查出事情的真相,找到兇手,為你報仇!
他拼命壯大自身的力量,剛15歲時,他就隨著父親接觸公司事務。剛成年,他就接管了公司。四年的時間,他讓君氏又上了一個臺階。
他著手調(diào)查那場事故,卻發(fā)現(xiàn)那件事故的消息已經(jīng)被人抹得干干凈凈,一點痕跡都不曾留下。
他出動自己最隱秘的勢力,集合所有力量去查,不過結(jié)果還未出來,他會查清事情的真相,知曉一切。
落璃櫻雪
嗯,我在補之前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