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個陌生的話語的傳來,漆黑的洞穴外亮起了一道白光。
而隨著白光的亮起,一個身穿青色衣衫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面容俊俏,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
手中拿著一顆發(fā)光的珠子,一邊走來一邊拋動著珠子前行,就這么帶著笑意看著孟然兩人。
“你是誰?”
對于出現(xiàn)的青衣男子,劉墉也下意識的楞了一會。然后才把抵住孟然脖子的匕首收了回來,如臨大敵般的看著男子。
“我是誰?”男子似有些好笑的指了指自己,然后才哈哈大笑著說道:“周明欽,你們聽過我的名字嗎?”
“沒有?!眲④瓝u了搖頭,手中握著匕首盯著男子。
“那就是了,那你為什么要問我是誰?”男子似乎是變戲法的,喜怒無常的臉色說變就變,剛才還滿臉帶著笑意,下一刻就額頭青筋暴起惡狠狠的說道:
“就憑你們這些卑賤的散修,也配知道我的名字?”
男子說著越來越激動,臉色的表情也變得異常憤怒。不過憤怒的嘶吼了一陣之后,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我跟你說這些干嘛?結(jié)束吧兩個卑賤的散修。”
男子說著只是隨意的一指,兩道金色的光芒便射了出來,分別向著兩人的胸口射去。
“該死?!眲④姶舜罅R了一聲,立馬就把匕首放在身前抵擋。不過他還是小看了金色的威力,直接就被震飛了老遠。
而孟然由于身體受傷的原因,想要抵抗也抵抗不了,只得閉上眼睛任由金光射到身上。只希望刺棘甲給力一點,能夠抵擋對方隨意的一擊。
同時也在心中把天機符大罵了一遍,這是什么狗屁的貴人??!明明就是有精神分裂的神經(jīng)病,見人就直接動手了。
“好強??!”
被震飛的劉墉甩了甩發(fā)麻的手臂,才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眼中看向男子的目光也不再是忌憚,而是深深的恐懼感。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不可戰(zhàn)勝的一般。
“不止強,而且還是一個怪物。”孟然捂住被震傷的胸口,不自覺的又吐出了一口鮮血,強忍住疼痛扶著石壁站了起來。
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劉墉身后,有些后怕的說道:“這不會是筑基強者吧!隨手一擊就這么大的威力?!?p> 孟然是真的害怕了,他以為男子也就比劉墉強大一些,沒想到隨手的威力這么大。嚇得他也不顧身體的疼痛了,激發(fā)了身體的潛力一般快速的爬了起來。
站在劉墉的身后,才有一絲安全的感覺。
雖然剛才的劉墉要殺他,但是命運就是這么奇怪,現(xiàn)如今兩人又站在了一條線上了。
為的也只是保住性命活下去。
“喲!竟然可以接下我的一擊,看來我還是小看你們了?!鼻嘁履凶铀坪跤行@訝,但隨即看著還是搖了搖頭,似有些不屑的說道:
“但也就這樣了。”
說完手中法訣掐動,一道巨大的雷電圓球在掌中形成,甚至還可以看到里面跳動的閃電。
見到男子發(fā)大招了,孟然也不再停留,一瘸一拐的向著洞穴深處跑去。雖然跑進去也是死路一條,但是能夠多活一會誰想死去?
能夠多活一會就想多掙扎一會。
“沒用的,能死在我雷霆破滅的手中,也算是你們的福氣了?!鼻嘁履凶右娒先粌扇说纛^就跑,也不由的楞了楞搖頭笑道。
一邊說著一邊凝聚出雷球,一步一步向著孟然兩人追去。
“陳兄,你要是還有什么底牌就拿出來吧!我們現(xiàn)在共同對敵才是上策?!?p> 見到青衣男子這么兇猛,劉墉也快速的跟在孟然身旁,一邊陪著笑一邊有些緊張的問道。
看得出來劉墉確實是害怕了,沒有把握能夠獨自離開洞穴。
“我覺得這個結(jié)局挺好,能夠拉你墊背死不足惜了?!泵先灰黄惨还盏呐苤?,感覺劉墉還想套路自己,也就沒有再理會對方。
給自己加了一個御風(fēng)術(shù),便加快了速度逃跑。
不過洞穴也就這么大,還沒跑起來就已經(jīng)到了盡頭,一朵雪白的蓮花出現(xiàn)在了前方的泉水中。
泉水很小,就如一個澡盆大小,但是水面上卻生長出了一朵雪蓮花。
雪蓮花獨自安靜的生長著,如一個輕悄悄的美人一般。
安靜而無暇,如玉雕琢一般。
“確實是雪蓮花,但是那又如何呢?”劉墉也看向了泉水中間的雪蓮花,但此時卻沒有任何興奮的神色,反而有些皺眉的看著雪蓮花。
如果不是為了這朵雪蓮花,他也不會來到這處絕地之中。
“跑??!你們怎么不跑了?”青衣男子緩慢走了進來,目光也看到了泉水中間的雪蓮花,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波瀾,就像看到普通的花朵一般。
沒有絲毫的興趣。
“住手,再過來我就毀了這朵雪蓮花?!泵先淮藭r也拿不定主意,看著越來越近的周明欽,嘗試著用雪蓮花威脅道。
“哦!你以為我是為了這朵破花?”男子似有些可笑的看著孟然,然后才有些鄙夷的說道:
“我現(xiàn)如今的修為是煉氣九層,雪蓮花對我已經(jīng)沒有多少作用了。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大可毀去,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p> “只是可惜這么一朵靈花,這么純潔無暇的美艷花朵,卻被兩人卑賤的散修毀去?!?p> “該死。”
孟然聽后咬了咬牙,他也知道靈花生長不易,是不能隨意破壞的。但是現(xiàn)在卻沒有絲毫辦法,不知該如何才能活下去。
真的只能等待滅亡?
孟然不甘心,剛剛才生起的生命之光,沒想到又要被熄滅了。
“陳兄,你我聯(lián)手吧!”劉墉此時似乎也沒了辦法,深深皺眉看了一眼周明欽,才繼續(xù)對著孟然勸說道。
說完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顆丹藥,對著孟然低聲說道:
“這就是我的底牌氣血丹,吃下他我就能憑空多出三成的力量,應(yīng)該可以勉強與對方過上兩招。但是之后我會進入虛弱期,如果你沒有強力底牌的話,我兩也根本逃不出去?!?p> “血氣丹嗎?”孟然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向丹藥。
他也知道血氣丹的珍貴,是可以增加一個人的修為的丹藥,能夠堅持半炷香的時間。而且還沒有什么副作用,也不會影響自身的根基。
只會進入虛弱狀態(tài),慢慢調(diào)理就能恢復(fù)過來。
想了一會,他才終于下了決心,從懷中取出了火龍符,帶著笑意看向了劉墉:
“本來我還想用這張符跟你同歸于盡的,沒想到卻要跟你聯(lián)手對敵了?!?p> 孟然感覺有些搞笑,原主珍藏了一輩子的符篆,沒想到這次拿出來就已經(jīng)用了大半了,還真是有些敗家??!
簡直是血虧。
心中想著便閉上了眼睛,雙手合十按住火龍符,把全身的真氣都調(diào)動了起來,通通引入了符篆的體內(nèi)。
轟的一聲,火龍符瞬間燃燒了起來,一條火龍從符篆中咆哮著沖出,瞬間就照亮了漆黑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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