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蓮心中著急,害怕再有人上來,她跑過去找來了一個掃帚和垃圾斗,讓范柏裕拄住,突然又想到了一個點子,她跑過去指著墻邊掛的防護服,給范柏裕說:“你穿這個,把臉捂上,坐這個帶輪的椅子?!?p> 范柏裕也看明白了唐蓮的意思,他免強走過去,坐在椅子上,唐蓮推著他出了門。
順手把門鎖上,范柏裕指著一個門口說:“那里是電梯間,咱從那下去,直接下到副一層,那里有停車場。”
唐瞇跑過來,兩個前爪抓住輪椅的背,用力幫唐蓮推著輪椅,到了電梯門口,范柏裕用力按開電梯門,用手轉(zhuǎn)動輪子,輪椅進了電梯間,他又用手按了地下負一層的按鈕。
電梯很快向下劃去,范柏裕這才問唐蓮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他很感謝這個小姑娘。
突然醫(yī)院里警報大作,唐蓮緊張起來,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范柏裕安慰她說:“別怕,等下電梯到了下面,那里有停車場,咱們?nèi)ツ抢镎臆嚦鋈?。?p> 電梯門開了,范柏裕轉(zhuǎn)動車輪,朝外面走去,剛要出去,一個人閃身往里面來,唐蓮一眼認出是時德忙說:“時德叔快點救我們?!?p> 時德一愣,他正是來傲然大醫(yī)院尋找線索,剛才范柏裕被人帶走,他開著車子悄悄跟在后面,看著這個車子沒有去城主府,而是來了傲然大醫(yī)院的新院區(qū),他心中懷疑只怕這又是錢如土的鬼把戲。
他尋找機會想進入醫(yī)院,一時間卻找不到進入的路徑。
剛巧有汽車從里面駛出,時德上去尋問,才知這里有地下停車場,他急忙把車開了進來,準備到里面去找一下。
這會剛好碰到,范柏裕也說:“是時德啊,快點帶我們?nèi)ラL尼圍,咱們得當眾揭露錢中土的把戲?!?p> “好,時德攙推起范柏裕,急忙朝汽車跑過去,到了那里扶他坐進車子里,汽車朝外駛?cè)??!?p> 一出門,唐蓮向時德講了她是如何發(fā)現(xiàn)了范大伯,并且救他出來的事,并且請救他到醫(yī)院后門去接金敖。
時德看看著這個小小的小姑娘,深深感到這個小姑娘真是不簡單。
他夸獎了句,弄得唐蓮不好意思起來,時德又問范柏裕,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柏裕一時也說不清楚,不過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要去財?shù)蹚V場,當面揭露錢如土的陰謀。
幾個人風風火火的趕往財?shù)蹚V場,到了醫(yī)院后門,果然見金敖和幾個小狗正在不安的來回走,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汽車停下,打開車門,唐蓮叫聲金敖,它們一看見是唐蓮,急忙跑過來,爭先恐后的爬上汽車。
時德一邊開車,一邊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車上的這群小家伙,還有個穿著奇怪服裝的小姑娘,長長的棕色頭發(fā),大眼睛,高鼻子,一笑還有兩個酒窩。
一條金黃色皮毛的敖犬,還有兩只泰迪和一只二哈一個小獅子狗,外帶著一只白色貍貓。
它們這是怎么回事,是馬戲團集體大逃亡嗎。
他笑著問唐蓮:“你們這是怎么回事,是那個馬戲團里的動物大逃亡嘛?!?p> 唐蓮笑了,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哈哈,時德叔,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們那是什么馬戲團的動物,我們是……?!?p> 金敖看著時德,汪汪的叫著,好象它也很委屈似的。
范柏裕說:“今天多虧了他們了,等明天安頓下來,一定要好好謝謝你們?!?p> 車子走的很快,就來到了財?shù)蹚V場上,現(xiàn)在這里正是歡樂的海洋,到處是一群群的人,有的在唱歌,有的在跳舞,范尼圍和尼閑帶著錢瑩,站在五福碑前。
這是最后一場測試,來參加的人很多,上午來參加測試的人并不是很多,都是經(jīng)過初試和復試的,基本是都已進入了財?shù)郯捉鸢竦模还灿卸畮讉€人。
唐倩然高傲的踩著她的足有五寸的高跟鞋,得意洋洋的排在第一位,錢如土站在她的身邊。
兩個人很是默契,當他們看到范尼圍的時候,臉色一下子變了。
“你,你怎么來了”錢如土臉色鐵青,瞪視著范尼圍,就在今天早上,他到醫(yī)院去看范柏裕的里候,意外的發(fā)現(xiàn),本來安置放范柏裕的冰棺里,放的卻是以前過世的無主人。
他很驚訝,詢問那兩個人的時候,他們還一口咬定,氣得錢如土要立馬開了他們。
后來二人只好實話實說,說是昨天不忍心活著把他放進冰棺,二人就去稍微休息了一會,可是,沒想到一躺到值班室的沙發(fā)上,二人竟然睡著了,等天明到太平間一看,那冰棺里已經(jīng)放進去了人。
他們還以為是錢院董親自放的,并沒有想到會是假的。
氣得錢如土把他們一頓臭罵,后來,他想起來,自己獸曾經(jīng)在范柏裕的身體上安裝了追蹤器,那個時候就是怕他逃離自己的控制。
當下,他打開電腦一番搜索,找到了向陽醫(yī)院,當時氣得他是一陣的大罵,把那兩個人收來,如此這般囑咐一番,讓他們立刻去向陽醫(yī)院把范柏裕抓回來,最好把送他去的人一塊帶回來。
就在剛才,那兩人給他打來電話,告訴他按照錢如土的主意,他們已經(jīng)把范柏裕接了回來,問是否直接再關(guān)到冰棺里,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活蹦亂跳的。
錢如土一聽大怒,罵他們是豬腦子,現(xiàn)在既然范柏裕身體恢復,頭腦又是清楚的,怎么能再關(guān)進冰棺,那豈不是謀殺害命,他告訴那二人,讓他們將范柏裕帶到新院區(qū)的實驗樓,把他關(guān)進二樓最里面的貴賓室,好吃好喝的招待著,等他回去再說。
錢如土安排好這一切,親自到了范柏裕的家,不,那里應該是他的家,到了里面,錢阿菊正在準備早飯,還有錢家的很多人一早來幫忙。
幾個人偷偷議論說,昨天的怪事,都是對著錢阿菊指指點點,范家也有幾個本家前來,他們最關(guān)心的還是范家的產(chǎn)業(yè)。
范博中和他叔叔范柏鑫也是一早就來了,因為范柏鑫的小兒子范尼閑昨天沒回家,又加上范博中說,范尼圍昨天回來了,不知道是人還是鬼,他們回來的時候,范尼閑正在新房的床上睡覺,因為按照規(guī)距,結(jié)婚的前一天夜里,新房里一定要有個童子,這樣才吉利。
所以范柏鑫并沒有想到別的,他也是堅決不同意錢家的子弟在這里住的。
因為他們范家只想著,實在不行的話,也只能算是二哥家招贅,而不能說是錢家娶媳婦。
誰讓他們范家現(xiàn)在正是多事之秋,原本好好的范家卻突然之間,出現(xiàn)了很多的事情,先是大哥去財圣城一去不回,結(jié)著二哥又中風成了個植物人。
他是忙的顧頭顧不了腳,而且最關(guān)健的是對于醫(yī)院的管理更是一竅不通。
實在是沒有辦法,所以他也是同意錢入土來管醫(yī)院,畢竟他是專業(yè),而且這些天他也做的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