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酒自然是無法和名酒相提并論的,這就好比二鍋頭沒有辦法和茅臺相比是一樣的道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幾千元一瓶,一個幾元錢一瓶。,
真是人比人要哭,酒比酒得仍。任何一個年代都是鐵一樣的定律。
大宋雖然繁華無比,經(jīng)濟發(fā)達,但貧富懸殊巨大,達官貴人,富豪商賈們一個個的富得流油,天天錦衣玉食,家中仆從如云,妻妾成群,還圈養(yǎng)著成群的歌姬,供自已享受。
更有甚者是直接拿歌姬當禮物來贈送給好友貴賓,而這樣的事情,還偏偏就是那些自以為是君子的讀書人,最熱衷于干的事情。
比如歷史上有名的蘇軾蘇東坡,最多的時候府中養(yǎng)著上百歌姬,經(jīng)常邀請好友到家中吟詩作詞,晚上更是讓好友賓客挑選歌姬陪房,若是好友賓客看上了那個歌姬的話,向其索要也是無不應允。
甚至有已經(jīng)有孕在身,咱讓他的孩子的歌,其也被他連孩子一起送人了。
后世很多人談到蘇軾,都是一臉的佩服他的才華,可趙福林確并不認同。
今天看到了葉青梅,趙福林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女人,是何其的不幸?。?p> 趙福林希望可以通過自已的努力,改變?nèi)~青梅的命運,改變千千萬萬個葉青挴這樣的女孩子的命運。
趙福林要買的酒是最便宜的濁酒,這種酒酒色渾濁,甚至有種發(fā)霉了一樣的顏色,味道也不好聞,有一股子霉味。
但這種酒最便宜,二文錢就可以買一斗,很多底層的窮苦百姓們,買不起好的酒,也就只能買點這種酒解解饞了。
既便是這種最差最便宜的酒,他們也不是能天天喝的,二文錢一斗酒看似不貴,可五文錢就可以買一斗米,夠一個五口之家的家庭全家吃三天了。
“少爺!你要買這么差的酒干什么呀?咱家老爺雖然不在了,少爺也犯不著喝這種酒,老奴到是可以喝,可也喝不了這么多呀!”
“翁叔,這個酒可不是買給你喝的,買回去我有大用,到時候你就知道了?!?p> 趙福林買了一馬車的酒,讓他先趕著馬車把酒送回去了,不過他特意安排翁叔把酒往書院那邊送。
之后趙福林繼續(xù)在街上逛了起來,因為有著這個身體原來的記憶,到是不用擔心會找不到回去的路。
大街上的商鋪很多,做什么生意的都應有盡有,盡管穿越到了大宋,趙福林還是第一次好好的在街市上逛。
東京書院雖然也算是開封府,但其實是在城外,城內(nèi)的房子價格金貴的很,沒有上千貫的身家,想都別想在開封城內(nèi)置辦房產(chǎn)。
趙家雖然吃穿不愁,但也沒有財力在城內(nèi)買房子,更別說是辦書院了。
他發(fā)現(xiàn)街上最多的居然是青樓,酒樓客棧其次,另外就是胭脂水粉鋪,而且他們的生意也是最好的。
正所謂是衣食住行,開封作為大宋的都城,經(jīng)濟,文化,政務中心,每天從外地到開封的流動人口非常的多。
他們要吃飯,要喝酒,要住宿,還要娛樂,更要解決生理需要。
離開的時候,要給家里的女人買點禮物,開封的胭脂水粉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既方便攜帶,又很有面子,關鍵是家里的女人很喜歡。
看來不管是什么時代,女人的錢都是最好賺的。
趙福林找到了一家鐵匠鋪,直接用鐵匠鋪燒過的石炭當筆,畫了一個連通器的圖,把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問他能不能做?
“這個要求有點高,難度不小,關鍵是很麻煩,很費工夫。”
鐵匠鋪子的老板,既是個手藝人,同時也是一個商人,當然知道怎么樣才能抬高價錢了。
“只要你能按照我的要求把它做出來,價錢高一點不是問題?!?p> “既然小郎君這么干脆,那咱啥話也不多說了,兩貫錢,先付一半訂金,三天后你來取貨,不滿意分文不取。”鐵匠鋪老板很豪爽的說道。
趙福林很痛快的付了一貫錢的訂金,離開了鐵匠鋪,找到了一間售賣干花的鋪子。
開封城內(nèi)青樓林立,達官貴人也很多,無論是青樓中的名妓,還是大戶家的千金,她們沐浴的時候,都喜歡在浴湯中撒上一些干花,增加身上的香氣。
鮮花當然更好,但不易保存,特別是冬天,更是無處可找。
干花的價格并不便宜,所以不是普通女孩享受得起的。
不過趙福林不在乎這些,并不是因為他多有錢,而是因為他需要用干花來制造香水,賺更多的錢。
這個時代有一種從波斯海運到大宋南方沿海廣州,名字叫香露的東西,味道奇香無比,價格也高的嚇人,而且數(shù)量極少,不是有錢就一定能買得到。
流入開封的香露,基本上都進了皇帝的后宮,既便如此,數(shù)量也是極少,一般的妃嬪是想都別想,只有特別受寵的幾個,才能分到一點。
趙福林想快速的賺到錢,當然要做就做這種一本萬利,最賺錢的生意了。
趙福林每一種干花都挑了一些,讓店家派人送到東京書院去。
干花雖然很輕,但多了也不好拿,讓店家派人送貨上門,是最好的選擇,他還沒有逛夠呢!
到了大宋才知道,這個時候的開封城門,竟然是十二個時辰都敞開著的,夜生活更是豐富多彩,夜市燈火通明到天亮。
主要的街道上有士兵晝夜巡邏,天黑了之后更有路燈,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支松油制成的火把,把大街上照的燈火通明。
街道旁的青樓,酒樓,客棧門口,停滿了車馬,有私家馬車,也有出租的馬車,甚至還有驢車和牛車,當真是車水馬龍,一派繁華的氣象。
趙福林甚至很想去體驗一下大宋的青樓是個怎么樣的存在,不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剩下的錢可不多了,只好打消了這個想法。
見識了一番開封城內(nèi)的夜生活之后,趙福林打了一輛牛的,慢悠悠的出了開封城門,回到了東京書院。
“少年,你回來了,餓了吧?我這就把飯菜熱了?!毙⊙诀弑緛砼吭谧雷由纤?,驚醒后連忙迎了上去說道。
“天氣涼了,以后想睡了就回房間里睡,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萬一著涼了怎么辦?”趙福林看了看小丫頭嘴角沒有來的及擦掉的口水印子說道。
小丫鬟名叫小蓮,是母親從人市上買來的,家人就住在隔壁的村子里,是從外地逃荒過來的,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這才不得不把女兒給賣了。
有宋以來,雖然經(jīng)濟發(fā)達,工商業(yè)繁榮,朝廷大把的銀子,讀書人受到了很好的優(yōu)待。
但民間一樣的生活不易,爆發(fā)的各種起義不斷。
雖然是買來的丫頭,其實每個月也是要付月例的,大宋明面上是不準買賣奴隸的,這其實更像是一種雇傭關系。
只不過被雇傭的丫鬟,沒有什么發(fā)言權(quán),月例多少全憑主人高興,運氣好碰到的主人心慈,給的月例就自然多一點,打罵也少一點。
運氣不好,給的月例自然就很少了,碰到脾氣暴躁的,打罵下人也是家常便飯,甚至轉(zhuǎn)賣或轉(zhuǎn)送他人也很正常,更嚴重的被活活折磨死的也不在少數(shù)。
總之,下人是沒有什么人權(quán)的,雖然官方禁止買賣奴隸,但這些下人和奴隸其實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不過趙家對小蓮算是很不錯了,讓他陪著兒子讀書,侍候他的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