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nèi)巧蠒繉α速~目。這幾個月臘九一共送來了一百二十壇酒,微微可以分得二十四萬兩。
錢掌柜:“樓里暫時沒有這么多銀兩,我明天稟告了少東家,直接送到你的住處。”
微微:“好的,我現(xiàn)在住在城北的丁府。是府上的小姐,你說找他們家小姐便是了?!?p> 錢掌柜知道微微姓林,可能是丁府表小姐吧。他也不是個多管閑事之人也沒繼續(xù)問了。
錢掌柜:“好的。明天我親自送去?!?p> 微微:“麻煩錢掌柜跑一趟了?!?p> 微微從北方回來的第四天,農(nóng)歷三月十九。
微微在酒窖里釀了一整天的調(diào)味酒。直到傍晚的時候,錢掌柜過來送銀兩,她才出去。
晚上,微微帶著銀兩去拜訪孫老爺。
孫老爺收到銀兩后,這才相信眼前這個姑娘真是自己的貴人。
孫老爺:“丁姑娘,不對。東家,以后我老孫就跟著您了?!?p> 微微:“好。老孫,只要你認真做事,我雖保證不了你大富大貴,但是一定不會讓你吃虧。”
孫老爺:“謝謝東家。我一定認真做事?!?p> 微微:“明天起,你們繼續(xù)釀酒,釀得越多越好?!?p> 孫老爺:“諾?!?p> 微微:“近兩年生產(chǎn)出來的酒都原封不動,我這兩天會抽空去酒莊一趟,把一些陳年酒賣掉。”
孫老爺:“諾。”
微微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才起身離開。
孫老爺送微微到大門口,他的雙眼布滿淚光,再次對著微微的背景深深的鞠了一躬。
孫老爺感慨的想:或許對于她來說,這只是小小的一次投資。而對于自己來說,這如同救命之恩。這份恩情,銘記于心。
微微從北方回來的第五天,三月廿十。
微微花了一天半時間終于把所有的調(diào)味酒釀好了,總共釀了一百壇。
微微又用兩壇調(diào)味酒勾兌丁伯以前買來的二百壇酒。
去北方前釀好的五壇調(diào)味酒也只剩三壇了。
下午,微微躺在院子里的軟榻上曬太陽。
暖陽下,她把玩著胸口的兩個玉石吊墜。
一閑下來,她就有點想梁誠了。于是,她把梁誠送的玉佩從脖子上取了下來,瞧個不停。
微微:“金鷹,你快過來?!?p> 金鷹:“怎么了,你這是睹物思人嗎?”
微微:“不是,是這個玉佩有問題。你看這個玉佩中間空出來的水滴形狀,跟你住的那個吊墜像不像?”
金鷹:“還真是越看越像,你快把那個吊墜放進中間試一試?!?p> 微微把脖子上水滴形吊墜也拿下來,輕輕的放在玉佩上。
大小形狀完全吻合,就連材質(zhì)也所差無幾。
他們互看了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出驚訝。
這吊墜微微從小戴到大,金鷹也是里面的數(shù)據(jù)流幻化而成。怎么會跟梁誠有關系,這是巧合還是預謀?
那這份感情呢,是真心實意還是步步經(jīng)營?
微微心里很亂,她回憶起梁誠送她玉佩時的情景。
那是在云溪鎮(zhèn)的醉云樓里,那時,她們才第二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