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金吒木吒來訪
二仙山,麻姑洞。
白毅濤和巧兒二人在洞內(nèi)聽著黃龍真人講道。
自從上次和楊戩一起探查大巫遺留下來的陣法之后,巧兒就再也沒有做過噩夢。
麻姑在一旁一邊聽,一邊收拾山洞。
其實就他們師徒四人住在這里,每天巧兒也會打掃洞府,所以并沒有多少活要做。
黃龍真人一句道法正講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抬起頭看向洞外。
“師父,怎么了?”白毅濤不解的問。
黃龍真人捋了捋胡須,瞇起眼一笑,說到:“好徒弟,你的機緣又來了?!?p> “機緣?”
白毅濤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就聽見洞府外有人叫喊。
來到洞口,只見門口站著兩人。
左邊一人看起來十八、九歲的樣子,身材挺秀,穿一件深紫色長衫,頭戴金冠,長發(fā)編成辮子盤在腦后,一對漠然的雙目。
右邊的那人稍微年輕一點,十五、六歲,身軀高大,穿一件栗色衣衫,頭發(fā)帶金色發(fā)圈,頭發(fā)灑在肩上,一雙眼睛如同湖水般清澈。
白毅濤并未見過這兩人,問道:“請問二位道友,是找我家?guī)煾更S龍真人嗎?”
那兩人對看了一眼,年紀稍微大些的那人說到:“這位師弟就是黃龍真人的弟子,白毅濤嗎?”
白毅濤點了點頭。
年紀輕的那人說到:“我們就是來找你的。還請你跟我們?nèi)ヒ惶?。?p> 白毅濤還想問,身后,黃龍真人也來到了洞口。
見到黃龍真人出來,那兩個年輕人躬身一拜:“拜見黃龍師叔!”
黃龍真人看到二人,微微頷首,道:“金吒,木吒,你二人來我這里做什么?”
聽到黃龍真人這話,白毅濤才明白,原來眼前兩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金吒、木吒。
雖然在神話傳說里,二人的弟弟哪吒要感覺更厲害一些,但其實,金吒木吒二人也都是正經(jīng)的昆侖山三代弟子。
金吒乃是文殊廣法天尊的徒弟,木吒是普賢真人的弟子。兩人都是從小便在昆侖山修道,論道行和根基都屬于第三代弟子之中的佼佼者。
年紀稍大的是金吒,他恭敬的說到:“黃龍師叔。我們是有事相求,希望白師弟能夠和我們走一趟陳塘關。”
“陳塘關?”白毅濤一愣,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地方啊。
“去吧,去吧!”黃龍真人擺了擺手,說到,“這也是我徒兒的機緣。只是你們一行要多加小心。”
“謝師叔!”
金吒、木吒同時點頭謝過了黃龍真人。
白毅濤回去收拾好行李,帶著巧兒一起來到洞口。
黃龍真人一揮手,一道七彩祥云從天而降,落在白毅濤的腳邊。
“白毅濤,你入門到現(xiàn)在,為師也沒有什么好送你的。這團七彩祥云就送給你吧!”
“謝師父!”白毅濤連忙跪地答謝。
黃龍真人哈哈大笑,讓白毅濤趕快和金吒、木吒一起走。
白毅濤跳上七彩祥云,拉著巧兒一起,飛到了空中。
金吒、木吒二人也是一施法,腳踏祥云飛起。
飛在空中,白毅濤問二人:“不知兩位師兄找我去陳塘關,有何要事?”
金吒此時收起了剛才在黃龍真人面前那張和善的面孔,兩眼半睜半閉,轉過頭,高傲的抬起下巴:“要不是師父囑托,我也不會來找你。”
見金吒這副態(tài)度,白毅濤也是一愣,怎么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旁邊的木吒雖然年紀更輕,身材壯實,表情倒是顯得有些憨厚,他對白毅濤說到:“是這樣的,白師兄,我們兩人是親兄弟,父親乃是陳塘關總兵李大人。我們還有一個三第,也是昆侖弟子,名叫哪吒,是太乙?guī)熓宓耐降?。哪吒他……?p> 木吒一開口說,便滔滔不絕一般,把哪吒出生到鬧海的事情講得詳詳細細。
但白毅濤停了半天,還是不知道找他究竟是什么事情。
“二弟,你別說了?!苯疬咐渎暣驍嗔四具?,“你說話從來不說重點!”
“大哥,其實我是因為第一次見到白師弟,他還不知道三弟的事情,所以我……”
“好好!你打??!”
金吒眉頭一皺,把還要繼續(xù)說的木吒給攔了下來,十分不情愿的給白毅濤講述了來龍去脈。
原來,哪吒那次鬧海,東海龍王便拉著四海龍王一起去陳塘關大鬧。
但是現(xiàn)在過去一年了,陳塘關的海水還是不退。
李靖因為之前的時候,和東海龍王的關系變得很差,至今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而陳塘關百姓則是受苦了,這一年多來沒有過過好日子。
于是,為了治水,李靖想起了他在昆侖修道的兩個兒子,連忙寫信叫他們回來幫忙。
并且還特別叮囑,說陳塘關最近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也希望金吒、木吒二人去調(diào)查。
而當金吒和師父說起此事,文殊廣法天尊掐指一算,讓他去二仙山找白毅濤一起去。
更奇怪的是,木吒的師父普賢真人居然也讓木吒來找白毅濤。
當兄弟兩人在二仙山的山腳下碰面的時候,兩人都是一頭霧水。
黃龍真人新收徒弟這件事他們都知道,但卻從沒有見過白毅濤。不過,黃龍真人收白毅濤為徒也就
不過半年左右,而他們都是跟隨師父修行十幾年了,為什么還要找這樣一個人幫忙?
后來山上見到白毅濤,見他年紀還有些大,金吒的心里就更加不爽。
當然,金吒沒有把自己的不爽直說出來,可他的態(tài)度要比話語還直接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白毅濤也沒強求,他雖然不知道金吒為什么會對自己這種態(tài)度,但畢竟都是同門師兄弟,而且要去陳塘關,也是金吒的家,所以還是暫時夾著腦袋做人比較好。
四人踩著云彩,飛得很快,不到半天就從昆侖山飛到了陳塘關。
陳塘關就是現(xiàn)在的天津,乃是十分重要的水旱碼頭,更是商朝控制黃河水路的終點,其戰(zhàn)略地位可想而知。
當飛到陳塘關上空,往下看,白毅濤嚇了一跳,這哪里是天津衛(wèi),這明明就是東方威尼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