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察完現(xiàn)場后我們分頭行動,我和張媛拜訪了平時和李二走的近的朋友,但是仍舊一無所獲,紀曉嵐他們也是沒有什么進展,后來想想也是,即使有人看到了,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大家躲還來不及,誰還會承認呢,還是有些太想當然了。如今之計也只能從李二家里找些線索了。
“李二家地處繁華街道,案發(fā)當日大門反鎖,屋內(nèi)酒氣熏天,那么當時的情況應(yīng)該是這樣的,當日李二回道家中,恰逢有熟人到訪,還帶來了酒菜,二人喝的酩酊大醉,飯后李二送走了朋友,將大門反鎖回到家中正要休息,這時候被兇手殺死,行兇完畢兇手越墻逃走,第二天兇手扮做李二混入獄中,殺死了趙林坤然后逃走?!蔽曳治龅恼f道。
紀曉嵐聽后說道:“嗯,此處地處繁華,要到深夜才能休市,所以當日兇手定然是深夜動手,而后越墻逃走?!?p> “嗯,不錯李二家院墻高越一丈有余,常人根本無法越過,所以此人定然是身懷絕技?!眲④卜治龅?。
我聽了他倆的話說道:“不過目前的問題是,與李二喝酒的人和殺死李二的人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如果是同一人還好說,要是不是同一個人,我們即使查出了和李二一起喝酒的人也沒什么用啊?!?p> “他們一定是同一個人!”劉墉說道。
“劉大人如何確定他們是同一個人呢?”我問道。
“很簡單,要不是同一個人何以喝酒喝到深夜還要走呢?他和李二即是好友,二人又喝的大醉況且又是深夜,李二又是單身一人,為何不就此住下反而深夜離去,豈不是不和常理!”劉墉說道。
“話雖如此,不過還是有些牽強吧,說不定他喝完酒還有別的事所以就走了!”我說道。
劉墉笑著說道:“和大人忘了嗎?一旦進入深夜?jié)暇蛯嵭邢?,若不是別有用心,他會執(zhí)意要走嗎?”
對呀,我忘了這個地方由于近來有些亂,所以實行宵禁,深夜出去被抓到可是很難說清楚的所以一般人事不會在宵禁后出去的。
“這樣說來事情倒是簡單了,只要找到這個喝酒的人那么就是抓住了兇手?!蔽艺f道。
“和大人今天就沒什么收獲嗎,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呢?”劉墉問道。
我搖搖頭說:“沒有,這李二平日里接觸的人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物,沒幾個有錢的人和他來往,你們那兒呢有沒有什么收獲?”
紀曉嵐和劉墉搖搖頭沒有說話嗎,眾人陷入了愁緒,一時間毫無一點頭緒。房間內(nèi)四人來回踱步想不出來一點點辦法。
張媛有些急躁一腳踢翻了酒壺說道:“真是麻煩!”
我看了喝道:“你干什么?你這是破壞現(xiàn)場你知道嗎?”
正說著一股酒香飄了出來果然是好酒啊......忽然我想道一個辦法于是急忙說道:“這種好酒在濟南應(yīng)該不會有幾家賣的吧!”
我剛說了一句紀曉嵐喜道:“對呀!我怎么沒想到呢,想這樣的好酒再濟南只有一家酒樓在賣,而且這種酒不是一般人能買起的,酒家一定會記得是誰買的酒的!”
“哪家酒樓在賣?”我慌忙問道。
“醉客香!”劉墉和紀曉嵐同時說道。
隨后我們匆匆的趕往酒樓,到了酒樓果然正如紀曉嵐所說,全濟南最好的酒樓就是這兒,各種上好的酒擺的琳瑯滿目。
紀曉嵐找來酒樓老板問道:“店家,3天前有一人在您這兒買過一瓶上好的女兒紅您還有印象嗎?”
店家客氣的說道:“回大人的話,小店人來人往,買女兒紅的人很多,不知是哪一種女兒紅呢?”
“四十年的女兒紅!”紀曉嵐回道。
“四十年的女兒紅,乃是本店最貴的酒,買的人不算多,容小的想想??!”店家說道。
店家想了一會兒說道:“3天前是有一個人買了四十年的女兒紅,一共買了5斤?!?p> “哦?是嗎?你能說說他的容貌年齡嗎?”紀曉嵐問道。
“讓我想想啊,那人三十來歲,身體健壯,像是一個練家子!哦,對了那人付錢的時候我看見左手上好像有一片胎記,別的小的實在是想不起來了?!钡昙艺f道。
“好好好,這就夠了,多謝了店家!”紀曉嵐說道。
有這些特點找個人應(yīng)該是容易多了,叫來了牢頭我一說那人特征,牢頭便說道:“大人說得應(yīng)該是高威!”
“哦?此人是何來歷?”我問道。
“此人乃是前臬臺大人趙林坤的護院教頭,很得趙林坤的信賴,不過應(yīng)該不會是他吧,他應(yīng)該不會殺趙林坤的?!崩晤^說道。
“先不管那么多了,先抓起來再說!”我說完帶人就去抓高威。
走到半路突然國泰也來了,我問道:“撫臺大人這是帶人要去哪兒啊?”
“各位欽差大人,下官聽說高威有重大嫌疑,此人武藝非凡,所以特帶人來協(xié)助各位達人!”國泰說道。
“哦,我們也才剛知道,臬臺大人是從何得知???”劉墉問道。
“來人吶!帶上來!”國泰喊了一聲。
兵勇們帶上來一個人跪在了地上,國泰指著說道:“就是這個家伙,這家伙是個慣偷,案發(fā)當日他看見了高威于李二喝酒,所以下官斷定高威有重大嫌疑!”
看著地上的那人我笑了笑說:“這可真是巧了??!既然如此那就同去吧!”
說完一眾人趕到了高威的住所,進去一看還是來遲了一步,高威已經(jīng)死在了家里,面色發(fā)青,嘴唇發(fā)紫,應(yīng)該是中毒身亡。
“哎!又來遲了一步!”紀曉嵐嘆道。
“緊趕慢趕還是晚來一步?!眹┮哺胶偷恼f道。
我看著他那假惺惺的樣子于是說道:“真是奇怪了,兇手總是能早我們一步下手,而撫臺大人卻總是晚我們一步?!?p> 國泰忙說:“欽差大人恕罪,下官已經(jīng)盡力了!”
紀曉嵐見狀于是說道:“好了,好了,我們還是好好查查現(xiàn)場吧!找找看有沒有遺留下的重要線索?!?p> 見國泰這樣我也不好再說什么,說了聲罷了就轉(zhuǎn)身查看現(xiàn)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