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鄉(xiāng)風(fēng)光秀麗,熱鬧熙攘大街中抱著黑色法尺的女孩子,正是從薛靈蕓,這里她十歲時來過一次,所以她定下了這里為目的地,不同的是,上次來,一家四口歡聲笑語,現(xiàn)在她孤單一身,唯一陪伴她的居然只有一把法尺。
現(xiàn)在的她也沒心情去看那風(fēng)景,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悄悄坐了下來,她累了。
“你怎么又沒光了?”薛靈蕓對著黑沉沉的法尺問道。
‘神力消耗光了?!鸸庵匦铝亮似饋恚粋€小童子精疲力竭的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謝謝你幫我,陪著我。”薛靈蕓發(fā)自肺腑的感謝,困境中法尺幫她良多。
“怎么才能讓你恢復(fù)神力?”雖然不知道神力這么容易就用沒了。
法尺上的小孩子拍了拍癟下去的小肚腩,金光符號組合:“我的神力跟主人對等,之前的主人已經(jīng)是個隕落的神仙,留下來的神力我存了這么久還是用光了?!?p> 小童子突然想到什么,跑腿坐起:“之前不是核桃太硬,是你太弱,肉體凡胎,我的用處發(fā)揮不出一點?!薄?p> “我又不是你主人,跟你能發(fā)揮多少實力有什么關(guān)系?”
小童子錘地,文字又顯:“怎么沒關(guān)系,我剛醒,就發(fā)現(xiàn)你倒在神像下,而且……你跟我已經(jīng)締結(jié)了靈契!”
法尺沒說的是,這還是個不公平的契約,他怎么也沒想明白,怎么一覺醒來,名花有主了。
至于這個女娃娃死而復(fù)生他也沒好搞明白,因為他并沒有這種通天的本領(lǐng)。
法尺:“先不說這個,你就沒發(fā)現(xiàn)你身體有什么不對勁?比如你的脖子?”
薛靈蕓:“脖子?”手剛摸上去,一陣刺痛,找了個河邊,她的脖子上居然有一處整齊沒愈合的刀傷,也就是這個刀傷毀了她的嗓子。
“應(yīng)該會愈合吧?”薛靈蕓心里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哪個人脖子上這么深的刀痕還是活人的。
法尺里的小童子搖頭:“不會好,這是你死而復(fù)生的證明,當(dāng)然也算是代價的一種?!?p> 能活著就很好了,薛靈蕓感覺自己有些貪心了,把這個問題拋在腦后:“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薛靈蕓?!?p> 法尺上小童子拽著法尺上的金符開始認真拼寫著,不過字符太大,拽的很吃力:“老子器名財神尺?!?p> 小胖娃娃一口一個老子,真讓人哭笑不得。
“那尺子上的小童子是誰?”
“財神尺器靈,老子器靈叫小財神?!?p> “咦,你也和我一樣有兩個名字,小財神是你小字嗎?”
“算是吧?!毙∝斏裎嬷槦o語道,手掌根本遮不住胖嘟嘟的臉蛋。
叫財神?果然有囂張的資本。
“你主人是上任財神?”
小財神搖頭。
薛靈蕓想想也是,財神廟怎么可能那么破財,而且頭都沒了,混的也太慘了。
“小財神你怎么不出來呀?出來說話多好,跟個啞巴似的在尺子上寫多麻煩?!”
“老子神力不足,出不去?!边@只是一部分原因,他倒是也想出去呀!他砸不開核桃行已經(jīng)很丟器靈臉了,要是讓人知道堂堂器靈被封印在了自己本體中,他也沒臉活了。
“那你神力足了就能出來了?”
小財神點頭:“當(dāng)然?!彼睦镏篮锬犟R月能出來,這道封印真強,跟關(guān)殺人犯似得死死攔著他。雖然心里慌的一匹,表面上還得老神在在,他靈生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