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無言,你說這話不覺得羞恥嗎?如果央央真如你說的那般重要,昨日你跟莫栗的一切作何解釋!”
火至琢不依不饒。如果他真如自己所說對風卿央一往情深,他絕不會被莫栗所勾引!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昨日是你跟莫栗一起給卿央演的一出戲吧?”
月無言道,表情依舊沒有半分波瀾。那雙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的眸子,深邃之中帶著睿智,明明尖銳如鷹隼卻不顯半分咄咄逼人。
聞之,火至琢的眸子縮了縮,不過很快恢復了平靜。
他冷笑道:“是又如何?你還不是跳了進去?”
“這場戲的總導演只有一個莫栗,你我還有卿央不過是沒有劇本的演員罷了?!?p> 月無言道,“她想讓我看到過去,讓卿央誤會,至于你,想必你比我更清楚?!?p> 經(jīng)月無言這么一提醒,火至琢似乎才意識到,他的確是小瞧了祁茉黎!那個當年只知醉夢人生、游戲世間、放浪不羈的掛名公主,如今似乎也沒那么不靠譜了......
“月無言,我的確是小瞧了你!不過,我遲早有一天,會讓央央看清你的真面目!讓她心甘情愿在你身邊離開!”
火至琢道,字字鏗鏘,字字含著他對月無言的厭惡。
“我倒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真面目居然連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
月無言欣然接受火至琢的挑戰(zhàn),一句道完,二人各自反方向離開,無聲的硝煙就此拉開。
其實,風卿央哪里都沒去,就在服裝組隔壁的廁所里。當然,她去哪里不是為了方便而是為了尋人。
她進去時,莫栗正在洗手臺前的整裝鏡前抹口紅。
從鏡子里望見風卿央的那一刻,莫栗嘴邊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卻是故意裝作沒看見她,繼續(xù)補妝——她在等著她來主動找她。
“別裝了,我那么大個人映在鏡子里,我才不信你沒看見我?!?p> 風卿央靠在門邊,雙手環(huán)胸,雙腿交疊,標準風氏慵懶站法。
“這么多年了,你這心直口快的性格倒是一點沒變!”
莫栗回身,初見時的溫婉不見了蹤影,精致的妝容,頭發(fā)被簡單束在腦后扎成丸子樣,只有幾縷碎發(fā)耳鬢張揚,曼妙的身材被一襲純白過膝長裙包裹,成熟女人的嫵媚與誘人在她身上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神體轉世,之前的老毛病想甩也甩不掉?。 ?p> 風卿央半開玩笑道。
“看來你已經(jīng)對你的前世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p> 莫栗道。
“這段日子,不停地被你火至琢提醒,想不知道都難。說吧,你把我引過來有何目的?”
“目的倒是談不上,我只是來送提醒的。你雖然不想知道想起前世的一切,但是這些天有火至琢在你面前晃來晃去,你也想知道火至琢的身份吧!他為什么會對你如此死心塌地,數(shù)萬年初心不改?”
“你這話說的這么曖昧,看來還是沒死了要拆散我跟月月的壞心眼呀!”
風卿央嘲諷道。
“承蒙抬舉!不過你錯了!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希望看到你們二人一直這般幸福美滿下去的人!不過,美滿只是暫時的,你們倆注定還有一道坎兒要去過!這道坎兒,不僅是你跟他的前世,還有你前世欠下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