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間,魏殊咸魚似的癱坐在一片柔軟的白云上,她百無聊賴地翻閱著手機,偏過頭問滿崽:“上個世界的等級評價結(jié)果出來了嗎?”
滿崽抱著透明面板,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無框眼睛,大眼睛炯炯有神地地盯著面板上不斷跳躍的數(shù)據(jù)。
在數(shù)據(jù)流一陣波動后,一個碩大的金色S出現(xiàn)在面板的正中央。
滿崽發(fā)出一聲小小的驚嘆,當即就站起來跑到魏殊的云朵旁,手舞足蹈:“小魏子,咱們是S!”
小魏子是最近它看宮斗劇上頭,給魏殊取的新稱呼。
魏殊掏掏耳朵,什么叫咱們是S?
這話聽著怎么這邊別扭呢,搞得她好像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似的。
“咱們上個世界的等級評價是S!”滿崽眼睛亮晶晶的重復著這句話,抱著透明面板快樂地開始轉(zhuǎn)圈圈。
現(xiàn)在快穿這一行競爭太激烈了,各個宿主卷的厲害,導致評分標準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第一次任務就拿到了頂級的S級評論,顯然把滿崽高興壞了。
興奮了一陣后,滿崽冷靜下來,開始抱著面板又開始搗騰,邊向主系統(tǒng)提交第一次任務心得體會,邊問魏殊:“小魏子,第一個世界結(jié)束了,你要看祁津的最后結(jié)局嗎?”
魏殊咸魚翻了個身,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不看?!?p> 滿崽偏過頭,有些不解:“為什么啊?”
魏殊趴在云朵上,腰背被云朵按摩器按得暖洋洋的,半瞇著眼回答了它的話:“你不是說評價S級嗎?”
S級的評價就說明她完美完成任務,讓祁津感覺到了幸福,并且這種幸福是一直都存在伴隨著他的。
滿崽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無奈地敲打著鍵盤,“好吧?!?p> 透明的面板閃了閃,它點開任務界面一看,第一個任務獎勵和第二個任務已經(jīng)發(fā)放下來。
魏殊從云朵中探出頭,一抹金色的光從面板上飛出竄入她的眉心,她感覺好像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好似疲乏的靈體泡進了溫泉里。
滿崽在一旁解釋道:“這是任務獎勵,修復你身體用的?!?p> 他瞧著面板里跳動最后趨于穩(wěn)定的數(shù)值,估算道:“差不多再來個四五次,你的身體就可以徹底修復啦?!?p> 魏殊點點頭,目光正好落在第二個任務內(nèi)容上:拯救偏執(zhí)高智商科學家,帶他走上正途。
她垂下手在滿崽的腦袋上點了兩下,“走吧,開始第二個任務把。”
“你不要再休息一下嗎?”
魏殊憐愛地拍拍它的小腦袋,一臉慈愛:“合格的資本家是不會說出你這樣的話的,現(xiàn)在離第一個任務結(jié)束已經(jīng)過去十個小時了,生產(chǎn)隊的驢都不帶我這么歇的?!?p> 合格的甲方都只會讓馬兒跑,還不給馬吃草。
滿崽將任務仔細瀏覽了一遍,仰起頭問:“第一個任務記憶需要清除嗎?”
由于很多任務者受任務世界的情緒影響太深,導致久久走出來,引發(fā)精神疾病的例子太多,主系統(tǒng)在嚴格考慮到種種因素后,創(chuàng)造了記憶清除。
說是記憶清除,實則就是情感屏蔽,把在任務世界所經(jīng)歷的一切模糊化,就好比你做了一場夢,夢醒了該忘的也就忘了。
魏殊翻了個白眼,從白云朵上爬起來:“你這是看不起誰呢?”
滿崽人小鬼大地點頭,朝她無可奈何地攤手,“好吧。”
魏殊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塊破木板床上,與其說床更像是幾塊木板拼拼湊湊勉強搭起來休息的架子。她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茅草屋、木板床,墻腳堆放著一個缺了口子的大水缸和豁口的碗。
就家徒四壁吧。
對了,茅草屋屋頂還破了個大洞正在滴滴噠噠地漏雨。
她接受身體的記憶,發(fā)現(xiàn)原主去得最遠的地方就是茅草屋后面的那座山,連山下的村子都沒去過。
她和爺爺相依為命,爺爺是山里的獵戶,在捕獵時受了重傷沒扛過幾天就去世了,爺爺去世后,她作為只有一名只有七八歲且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孤女,活活餓死了。
沒有得出有用信息,魏殊草草掃了一眼茅屋為春雨所破的慘淡居所,淡定地爬下床。
不慌,沒有什么困難可以難得倒勤勞勇敢的種花家人民。
她摸了摸干癟的小肚子,就是現(xiàn)在肚子有點餓了。
魏殊的目光落在一副皮甲和弓箭上,蛻皮的泥墻上掛著老舊的弓箭,估計是以前老獵人用來狩獵的工具,她將弓箭取下來,皮甲套在身上。
皮甲是按老獵人的體型縫制的,穿在她身上明顯不合身,大垮垮松蕩蕩的,她從地上摸起幾根草繩在腰間一捆,好歹算是穿上了,防御力聊勝于無。
又從廚房里取出一把大菜刀別再腰間,拿起弓箭,氣勢洶洶地朝山里出發(fā)了。
“滿崽,你給我定位一下男主的位置,等我把自己安頓好就去找他。”魏殊小心翼翼地在山里摸索,按著記憶里的路線朝山林深處走出。
“好?!睗M崽一口應下,開始去打開定位系統(tǒng)進行排查。
魏殊打量著自己這副小身板,估摸著經(jīng)不起往死里折騰,打消了往深山里捕獵的想法,差不多到中部邊停了下來,安安靜靜趴在灌木叢里,準備守株待兔。
春天正好是萬物復蘇的季節(jié),動物在山林間活動地比較頻繁,不一會兒她的視線里便出現(xiàn)兩只膘肥體壯的野雞。
兩只野雞一公一母,那小眼睛精光閃閃,頗有些人性化正在前頭上演著她逃他追的戲碼。
魏殊輕嘖了一聲,真是春天到了啊。
她會成全他們這對恩愛野雞的,讓她們都進她的五臟廟。她拿起弓,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兩只野雞的行動軌跡,心里默默計算著下一秒它們的落腳點,她從箭筒了抽出兩只箭,肩膊用力鐵弓被拉成滿月。
“嗉——”的一聲,箭簇激射而出,劃破空氣帶來激烈的破空聲,箭頭從它們的脖子穿過,將兩只野雞死死釘在樹樁上。
兩只野雞抽搐著翅膀抖了幾下,雞腳徹底耷拉下來,了無生息。
魏殊甩甩酸痛的胳膊從灌木叢里爬起來,這弓箭的后坐力還真大,這身體太虛弱了,得練!
她摘掉衣服上沾惹的刺球,把兩只死透的野雞從樹樁上拔下來,拿到記憶中的小溪邊,摸出菜刀開膛破肚處理干凈,等會兒拿回去直接只需要下鍋就行。
她將其中一只野雞的肚子剖開,隨手將內(nèi)臟扔在一邊,一顆圓潤透著柔和光暈的金色珠子突然從一堆雜亂的內(nèi)臟里掉了出來。
這珠子一看就不是個普通物件。
魏殊撿起來,正待好好觀察一番,滿崽半死不活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
“小魏子,咱們……好像穿錯世界了?!?
Remirl
殊妹:我以為拿的是上學劇本,哪知道是修仙?好耶??! 新世界,新故事,沖他呀的!! 求收藏,求評論,求推薦票月票!?。『孟褡约涸诖騿螜C游戲,求求在看的人吱個聲吧,孩子都要開始自言自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