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shù),就是爆炸!”
光芒閃耀之下,伴隨著這一聲巨大轟響,大地震顫不已,整個沼之國的騷擾部隊已經(jīng)淪為一片飛灰。
飛機上,門藍磕下一粒兵糧丸,面色這才稍稍恢復了一些。
剛才蚊蟲部隊來襲,全靠門藍一口火撐住,迪達拉才能將黏土炸彈投放在敵營的正中心。
門藍也因為這口火差點查克拉耗盡。
畢竟蚊蟲太多,門藍只能源源不斷的輸送著查克拉。
而吃兵糧丸這招,還是門藍從自己的影分身上學的,別說,還真是個好主意。
“多么棒的藝術(shù),你說對不對門藍?”迪達拉很是興奮的向門藍炫耀道。
門藍點頭,頗有些心不在焉。
“回去吧!”
“回去?”迪達拉疑惑道,“你剛剛不是還打聽了沼之國大部隊的位置?不一起炸成藝術(shù)嗎?”
門藍肅聲道:“迪達拉,首領(lǐng)還需要沼之國的兵力壓制金之國,別以為只要金之國首領(lǐng)死了就可以了!”
迪達拉一愕:“你見到金之國首領(lǐng)了嗎?”
門藍搖頭:“那家伙藏得很深,到現(xiàn)在還沒有露過面,簡直像大蛇丸一樣!”
“大蛇丸?”迪達拉皺著眉頭,“那就不好搞了,萬一他一直不出現(xiàn)呢?我們就這樣一直陪他玩過家家?”
“他一直不出現(xiàn),我們也只能一直演下去,總會著急的!”門藍道。
迪達拉不耐煩道:“按我說,他不出現(xiàn)的話,就殺到他出現(xiàn),整個城就這么大一點,我還就不相信他能躲到猴年馬月,要不找個人言行逼供也可以啊,剛才那個叫什么……”
“青雉?”
“嗯對,他也行啊,不信他不知道!”
門藍瞪了迪達拉一眼:“武士愚忠,你就是把他殺了,把全城的人都殺了,該不說也不會說,對付這些人,攻心為上,所以才要首先干掉他們的首領(lǐng),這樣才能摧毀他們的精神支柱?!?p> 迪達拉皺眉道:“那按你所說,就算殺了他們首領(lǐng),他們依然不肯臣服呢?”
門藍語塞。
迪達拉笑道:“那到時候,整個城池乃至整個國家,都將淪為我藝術(shù)下的塵埃!”
“也許吧!”門藍看了滿臉興奮的迪達拉一眼,沒有多言。
迪達拉把沼之國的騷擾部隊消滅了,這可謂是消了金之國的心腹大患。
這騷擾部隊對于其他忍村來說不算什么,但對于全部使用武士刀的武士來說卻是帳中釘肉中刺,關(guān)鍵還就在家門口,你是打也打不過,出也出不去。
現(xiàn)在好了,都煙消云散了。
也幸好是騷擾部隊不是正規(guī)部隊,如果讓飛段看到了,那還不樂開了花。
門藍在見到那蚊蟲部隊的第一眼便想到了飛段。
飛段的邪術(shù)其實需要很苛刻的條件,第一便是他需要取到目標的鮮血,第二便是他需要站在自己畫的血陣當中,缺一不可。
而這些蚊子可是吸血的,如果飛段的通靈獸是蚊子的話,那么掠奪目標的鮮血可謂是防不勝防。
但其實細細想來,這些蚊子本身帶毒,如果在能夠培養(yǎng)聽話的蚊子的前提下,直接就能毒死人了,再讓飛段拍死蚊子舔舐鮮血再刺死別人,不是多此一舉嗎?
果然,當天晚上,青雉再度安排了慶功宴,也是專門擺來為迪達拉接風洗塵。
對于一心想把這座城池夷為平地的迪達拉來說,受到如此熱情款待,也是頗有些尷尬與不好意思的。
我都要殺你,你對我還這么好,即使迪達拉如此冷血之人,也是挺難為情,但也依舊該吃吃該喝喝。
昨天還好,但是今天晚上這場狂歡盛宴,卻是讓門藍一陣惡心。
他總有一種將眼前的歡樂場景會看成尸山血海的既視感,這讓門藍根本吃不下去一點東西。
四年的殺伐與屠戮,門藍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血腥,但不知為何,今天的門藍的心情卻很沉重。
難道是因為結(jié)識了嗎?
說實在的,門藍很欣賞青雉、四合這些個性豪爽的武士,很適合做朋友。
以前的任務(wù),無非都是并不知道對方是誰,甚至連話都不說一聲,直接開殺,殺完就走,心理負擔要小上很多。
但是這次完全不一樣。
這些人不能說完全信任門藍,但都對門藍他們非常感激,也是非常友好熱情,然而他們?nèi)绱擞押玫膶ο螅闹袇s在想著如何將他們屠戮殆盡!
于是門藍離開了酒桌,卻在走廊的轉(zhuǎn)角遇到了那個神神叨叨的鷹眼老頭。
這老頭剛才不是在屋里喝酒呢嗎?
門藍一愣,也不想和他有太深的交道,轉(zhuǎn)頭欲走。
然而老頭卻是突然道了一聲:“小友,有煩心事??!”
門藍腳步一停,強笑道:“沒有,鷹眼先生,里面太悶了,出來走走!”
“哦!”
老頭老神自在的一聲,旋即道:“小友,你信命嗎?”
門藍笑道:“有時信,有時不信!”
“很實在的答案!”老頭笑的一臉褶子,看起來就像是一朵老菊花。
“小友年紀輕輕就做了傭兵,這對你來說,你認為是命還是什么?”老頭繼而道。
門藍一楞:“應該是命吧!”
自己穿越過來可不就是命嗎?
這老頭怎么玄玄乎乎的,還是離開為妙。
門藍想著,正要開口告辭,老頭再度道:“傭兵最重利益,但是你們四人來此兩天,卻是沒有談及過傭金,想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門藍心頭一震,強自鎮(zhèn)定道:“鷹眼先生有所不知,我們組織向來是先完成任務(wù),再談?wù)搨蚪鹬?!?p> “原來如此?!崩项^點頭,“小友,那你說我們金之國能夠存活下來嗎?”
門藍冷汗直流,強笑道:“先生此話怎講?”
“哦,就是我們這場戰(zhàn)爭能打贏嗎?”
“如果有我們的幫助,想必是可以的!”
“哦,你們真的能幫助我們嗎?”
門藍心亂如麻,卻仍然冷靜道:“做我們這一行的,只要傭金到位,肯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p> “哦,但是你剛才不是說任務(wù)完成之后再談?wù)搨蚪鹬聠???p> 老頭聲音無比平靜,但是卻仿佛炸響在門藍耳邊。
這老頭話里有話,再說下去肯定要完蛋。
和他說上話就是個錯誤,言多必失,還是趕緊溜吧。
“所以這也要看你們的誠意了。這天色也不早了,北方天氣寒冷,鷹眼先生別著涼了,還是早些回去吧,先行告辭!”
門藍說著,轉(zhuǎn)身離開。
突然,老頭輕悠悠的聲音再度響起:“小友,懸崖勒馬,可并非為時不晚,有些事情做過就是做過,是無法改變的。”
門藍身形頓住,這是在……點我?
蔥加老抽
感謝書友紫荊花,輝哥的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