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真會掉餡餅?
當然沒有!
有人會無緣無故遞給你一根救命稻草?
當然也沒有!
“少爺,鹽幫為何要幫助我們?”猴子不解地問道。
劉乾與逍遙先生走后。
蘇言召集了老管家,范鐵,猴子,蠻牛,還有蘇三兩兄弟,商議與鹽幫合作的相關事宜。
“逍遙先生提到過幾日將有大事發(fā)生,如果我猜得不錯,此事應是大周撤兵,大周與大楚之戰(zhàn)打不起來。”
蘇言盡管早有預判,但是存在著許多的未知不確定因素,如何變化,他心里并沒有絕對的把握,賭一把的成分很大。
猴子他們幾個人聽到這個消息,都松了一口氣。
只要大周與大楚打不起來,吳蘇城物價就能恢復如初,蘇家鹽鋪也算是度過了難關。
“少爺,消息可靠嗎?”老成持重的老管家問道。
“劉乾與逍遙先生沒有明言,但是這十萬石鹽茶,應是鹽幫為大周籌集的戰(zhàn)爭物資之一,鹽幫生意遍布天下,而且與大周皇室關系匪淺,肯定有自己的內(nèi)部消息渠道,現(xiàn)如今不再急需如此多的鹽茶,十有八九這仗是打不起來?!?p> 聽了蘇言的分析,老管家點點頭。
“少爺,即便是這仗打不起來,鹽幫也大可趁著鹽價飛漲的時候拋售出去大賺一筆,為何還要找我們合作?”
猴子腦子靈活,首先想到問題的關鍵所在,于是詢問蘇言。
“其一,這批鹽茶是國主幫忙籌集的,鹽幫如此做會有失道義,得不償失?!?p> “其二,過幾天,大周撤軍的消息就會傳遍天下,物價會應聲回落,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如此多的鹽茶鹽幫一時半會出不了手,沒人吃得下,吃得下也會被坑死?!?p> “其三,與我合作提煉雪花鹽,不僅利潤可觀,而且減少了鹽幫運輸?shù)某杀荆瑯舆\一車粗鹽與雪花鹽回大周,成本與利潤相差了好幾倍,鹽幫率先在大周推廣雪花鹽,搶占先機占領了雪花鹽的市場,如不是被逼無奈,三七分我還虧了!”
蘇言不厭其煩地一點點地分析給他們聽,盡可能多地教教他們經(jīng)營之道。
“東家,除去我們的成本,即便只是三七分,也是一筆非常巨大的進賬,有了這筆銀子,我們就可以把蘇家鹽鋪開遍海鹽國,東家都不需要去跟歡樂賭坊借銀子了。”范鐵開心地說道。
范鐵一直在撥弄他的算盤,越是算計越是興奮。
他挺喜歡現(xiàn)在的工作,本以為過了十天自己即將失業(yè),不曾想到會有如此大的轉機,自己即將迎來事業(yè)的春天。
“這銀子還是要借的,我要把除了李家的其它鹽鋪都接手過來?!?p> “少爺,這鹽鋪就是個會下金蛋的老母雞,那些鹽商如何會輕易轉手于你?”
老管家認為蘇言所說有點不切實際。
“李叔,你就等著看出好戲吧!”
“猴子,一會就派人去通知我們所有的鹽鋪,明天開始關門歇業(yè)幾天,無需對外公告任何理由?!?p> “明天開始,大家配合鹽幫的人,秘密地把鹽拉到鹽坊倉庫,盡量做得隱秘一些,人手不需要太多,盡量用些可靠之人?!?p> “剛才所說的,大家盡量保密,把坑挖好,守株待兔,成敗在此一舉?!?p> 蘇言儼然成了大家的主心骨,如何安排眾人都沒什么意見,只需要按蘇言所說,把事情做好就可以了。
城西,歡樂賭坊。
蘇言再次帶著冷炎踏進歡樂賭坊的大門,很快就有人領著他們?nèi)ヒ娙缫獯螽敿摇?p> “如意姐,幾日不見,還是那么楚楚動人,可想死小弟了!”
蘇言見到如意,作勢要擁抱過去,卻被如意給瞪了一眼,乖乖坐下喝茶。
“蘇少,用楚楚動人這個詞來形容姐姐,似乎不太合適吧?”如意試笑非笑地說。
如意就是一個嗆人的小辣椒,哪里來的楚楚動人?
簡直是夠嗆!
蘇言沒有接過如意的話頭,而是顧左右而言他,問道:“如意姐,今日怎不見二當家?”
“二當家有事出去了。”如意敷衍道。
蘇言笑而不語,從懷里拿出鹽幫的執(zhí)事令牌,遞給了如意。
如意接過一看,有些吃驚地說道:“這個是……?”
“如意姐沒看錯,這個就是鹽幫的執(zhí)事令牌?!?p> “鹽幫執(zhí)事何時如此不值錢了?就連蘇少都能當鹽幫執(zhí)事?”
“如意姐,它值五十萬兩銀子?!碧K言說完,張開五指在如意面前晃了晃。
如意如何不明白蘇言的意思,沒好氣地說道:
“蘇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在吳蘇城,我如意說過的話潑出去的水,說到做到,五十萬兩銀子一兩也不會少借你?!?p> “這個我信,如意姐在吳蘇城那是有頭有臉的人,言而無信這樣沒臉沒皮的事情,是絕對做不出來的?!?p> 蘇言稱贊完,對著如意伸出了大拇指。
如意沒理會蘇言的稱贊,接著說:
“銀子可以一兩不少借給你,不過,我這個做姐姐的還是勸你兩句,有多大的能耐辦多大的事,為百姓做點好事也需量力而行,別打腫了臉充胖子?!?p> 蘇言的鹽鋪堅持不漲價,整個吳蘇城都知道。
如意當然不可能睜眼瞎,她可不想蘇言拿著這些錢去接濟百姓,那就是個吞噬一切的無底洞。
“如意姐,你放心,小弟做事自有分寸,不出兩個月,我就能把這銀子還上?!碧K言打包票地說道。
這樣的話顯然如意聽到過太多,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些個賭鬼,每次跟我們賭坊借錢的時候,哪次不是如此信誓旦旦保證還錢,可結果呢,還不是打斷了他們的手或腳后,才會乖乖地還銀子?!?p> 蘇言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腳,訕訕地說:
“如意姐真會開玩笑,如意姐如此溫柔可人,不似那暴力之人。”
看到蘇言摸了摸腳,如意忍住沒笑出來。
“何需我親自動手?如此血腥殘暴的場面,我都懶得去看,臟了我的眼?!?p> 如意說完,下意識地瞄了蘇言身后的冷炎一眼,你蘇少還怕血腥?自己身邊就帶著一個如此血腥之人。
如意讓人拿了五十萬兩的銀票給蘇言,當場讓蘇言在借據(jù)上簽字畫押。
‘上頭’有交代下來,不然,即便是蘇言做了鹽幫執(zhí)事,得到了鹽幫支持,如意也不會如此輕易地,就把如此多的銀子借給蘇言。
況且蘇言是敵是友,還是個未知數(shù)。
順利在如意那里借到五十萬兩銀票后,蘇言帶著冷炎回到了總店。
“猴子,準備好挖坑沒?”
“少爺,都通知下去了,就等著兔子往下跳。”
“不過,少爺,兔子不是會打洞?掉坑里也能打洞逃吧?”
“我挖的坑比較深,掉下去,非死即傷!”
叔也瘋狂
猴子:“少爺,這坑都挖好了,為何還沒有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