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不像是正經(jīng)父母干的事
“我去,這誰家老太太這也太肉麻,太惡心了吧?”
周圍人,聽見那句“紈紈,娘的肉肉”都感覺一陣惡寒。
不過聽到“李佩云那個死丫頭”眾人臉色都是微微一變,看向這一家三口的表情多了一些錯愕。
然后都一起加快了腳步。
大家都是人精。
聽到夏玉竹張口就是“李佩云那個死丫頭”,雖然心中都很好奇,這一家三口到底是誰。
不過作為職場中人,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一個道理,凡是和老板有關的事,最好不要好奇,不要攙和。
這些人雖然不都是皓然傳媒的,但李佩云如今是大廈的大老板,某種程度上也勉強能算是這大廈里所有人的老板了。
這種一看就很麻煩的事最好不要攙和。
只是眾人偷偷看向李紈的目光就都有點戲謔。
“紈紈,娘的肉肉”,我的天,這小子也二十多歲了吧……太惡寒了……
事實上李紈也對老娘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來這么一句,很不滿。
但是現(xiàn)在他卻顧不得這些,聽到夏玉竹問李佩云,故意做出一副慌張的樣子,疾聲道:“別說了,媽,您來了正好,咱們趕緊走!”
說完推著夏玉竹就要往外走。
夏玉竹禁不住一皺眉,不悅的道:“走,干什么要走,我才剛來,干什么要走?”
李紈早料到夏玉竹會是這種反應,心中不由暗暗得意,面上卻再次焦急的道:“不是,媽,你不知道,再不走待會被我姐和陳皓發(fā)現(xiàn)了,就來不及了!”
夏玉竹聽到這句話瞬間勃然大怒,“什么來不及了,你姐發(fā)現(xiàn)了又怎么樣,陳皓又是什么東西?”
旁邊李云清也是微微皺眉,看了李紈一眼,低聲的斥責道:“李紈,你搞什么鬼,我和你媽剛剛才過來,走什么走?你是不是惹了什么禍了?”
夏玉竹聽到他這么說,卻不樂意了,不知用什么眉筆畫的夸張的眉毛一挑,轉(zhuǎn)頭就是一頓大罵。
“什么叫惹了什么禍,我紈紈這么乖能惹什么禍,分明就是你的那個寶貝女兒現(xiàn)在出息了,居然學會欺負自己弟弟了,你看看把我紈紈嚇成什么樣了?!?p> 隨即又轉(zhuǎn)頭對李紈道:“紈紈,你別怕,那個死丫頭在哪里,你帶我們過去,倒要看看她出息成什么樣了,連自己兄弟都不認了,是不是連我和你爸也不要了!”
李紈一番做作等的就是她這句話,一看老娘的火氣被挑得差不多了。
這才吸著鼻子,一臉委屈的道:“我怕他們待會會在你們面前冤枉我,到時候你們要是被他們騙了……”
“你都不知道,李佩云也就罷了,關鍵她被陳皓那個混蛋給迷了心竅,不但不肯把公司給我,還讓那個陳皓折磨我,讓狗追我……”
“對了,那個陳皓還鼓動我姐待會要在你們面前誣陷我,說我……”
聽到他的控訴,夏玉竹兩道可怕的眉毛直接都豎起來了,又是錯愕,又是憤怒。
“李佩云居然讓狗咬你,她怎么能這么惡毒,還有那個陳皓又是誰?”
李紈本來想解釋說,讓狗咬他的不李佩云是陳皓,但一看夏玉竹的表情,感覺火候差不多了,也懶得在乎這種細節(jié)了。
倒是李云清雖然有點慫,但畢竟對自己的兒子還不像夏玉竹那么盲目,多少有些了解。
對于他的話半信半疑,聞言忍不住皺眉道:“佩云是你姐怎么會這么對你,李紈,你說清楚你有沒有惹禍?”
“我……”
李紈聽到李云清的質(zhì)問臉色微變,不過不用他辯解,夏玉竹便憤怒的護著他道:“李云清,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連兒子的話你都不信,你還信誰,你以為我兒子會像你一樣滿嘴跑火車?!?p> 李云清一看自己剛一開口,夏玉竹就護著,反而開始攻擊他,忍不住皺眉道:“你這叫什么話,我什么時候滿嘴跑火車了?不是,這關我什么事,我這不是覺得這小子說的話有點不靠譜嗎……”
“哼哼,爸,我哪里不靠譜了,你看我現(xiàn)在的慘樣,連走路都費勁,這也是撒謊嗎?”
李紈對李云清居然懷疑自己十分不爽,隨即想起這老東西還給李佩云通風報信,不由一聲冷笑道:“對了,您要是不說我還忘了,媽,我給您打電話求助的事,我爸還給我姐透風報信了呢?!?p> “什么通風報信,簡直胡說八道!”李云清一看這小子居然連自己的狀也要告,不由臉色一沉。正要斥責。
夏玉竹卻勃然大怒。
“什么,好啊,你個老東西,你出息居然還學會賣乖了,居然背著我通風報信?”
“什么通風報信,沒有的事。我一直跟你在一塊,什么時候通風報信了?”
李云清有些莫名其妙,一邊辯解一邊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紈。
后者卻不怕他,譏諷的冷笑道:“是嗎,那我姐怎么知道你和我要過來的事,他們剛才還打算要編謊言騙我媽呢?!?p> 說著又對夏玉竹道:“媽,您要是不相信,待會你試一下就知道了,他們待會肯定會這樣這樣騙你,對了,他們還找了個醫(yī)生開了假證明,如果不是我爸通風報信,她們怎么會提前知道,還做了這么多安排?”
“什么?他們居然咒你要死,還說你不能生孩子?”夏玉竹聞言一臉驚詫,隨即又轉(zhuǎn)頭朝李云清冷笑道:“你聽聽,聽聽,你的寶貝閨女居然和外人合謀這個咒自己弟弟,這還是個姐姐嗎?”
李云清也很錯愕,不過他心里卻依然還是不太相信,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沒有給李佩云通風報信。
他雖然不贊同夏玉竹的做法,讓自己兒子去強奪女兒的事業(yè),怎么都感覺不像是個正經(jīng)父母能趕出的事。
對于自己兒子也比夏玉竹認識的更清晰,絲毫也不認為這小子能有本事管好一個公司。
但是他本心里卻也多少有點重男輕女,再加上怕老婆,他還真沒打這個電話。
而且李紈這些話聽起來怎么都感覺太荒謬了,忍不住下意識的問道:“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們要怎么騙你媽,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