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就算陸?zhàn)┸幵僭趺床环判?,也只能無奈的應(yīng)承下來。
在他的設(shè)想里,盧子豪那小子應(yīng)該經(jīng)受一段時間折磨后,就會乖乖的來找自己,而且會比以前更聽自己的話。
這樣,他的計(jì)劃才能順利的進(jìn)行。
所以那段時間,他特地回絕了關(guān)于盧子豪的一切消息!
結(jié)果誰能想到,這小子的脾氣竟然那么暴躁!他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古董,就這么報銷在了盧子豪的手里!
“陸君,放松一點(diǎn),今晚可是我的主場?!鄙奖菌Q城笑呵呵的說著:
“相信我,不久后的他們,都會感謝你給他們帶來的生命力!”
陸?zhàn)┸帗u了搖頭沒再開口,而是朝著電梯的位置走了過去。
還不是暴露他和對方關(guān)系的時候,所以在宴會才開始的這段時間,他還是要回避一下。
山本鶴城盯著陸?zhàn)┸幍谋秤埃樕系男θ菀沧兂闪俗I諷,張開嘴無聲的吐出了兩個字:
“蠢貨?!?p> ……
還差五分鐘到八點(diǎn)的時候,十六樓的會場里已經(jīng)沾滿了不少人。
這其中只有小部分是沖著古董本身來的,而大部分人,只是把這里當(dāng)成了一個社交場所而已。
畢竟不少生意,都是在派對上談成功的。
陳峰出了電梯,掃過會場,并沒有看到胡廣三的影子。
他挑了挑眉,胡廣三這慫貨不會是沒敢來吧?
大廳里大部分人他都不認(rèn)識,所以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這里可以規(guī)避大部分人的打量,同時也可以把全場都收入眼底。
他倒是要看看,陸?zhàn)┸幒瓦@個所謂的山本鶴城要搞出來什么幺蛾子!
就在陳峰沉吟的時候,一聲嬌呼在耳邊響起。
“陳少!真的是您嗎?”
陳峰扭過頭,就看到穿著旗袍的焦月一臉驚喜的站在一旁。
今天的焦月又換了一身旗袍,之前穿的總是大紅色的,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響應(yīng)這個古董展會的原因,身上的旗袍也變成了格外有厚重感的青綠色。
“昨晚我回去,沒有看到你。”陳峰笑著說了一句。
焦月愣了一下,有些懊惱的攥著小拳頭:“昨晚我回學(xué)校了,晚上就直接睡到宿舍了……我……我還以為……”
焦月一邊說著,一邊垂著腦袋,嘴里沒說出的話,也隨著她的動作被吞了進(jìn)去。
她原本還以為……陳峰不愿意再聯(lián)系自己了。
不然的話,怎么會連續(xù)半個多月都沒有一點(diǎn)消息。
“我前段時間出差。”陳峰簡單的解釋了一句,畢竟把人家姑娘一聲不吭的扔在房子里,的確是挺不仗義的。
不過話一出口,陳峰就愣了一下。
自己犯得著給焦月解釋嗎?
果然,焦月聽了陳峰的解釋后,猛的仰起頭,小臉上的笑容也變得燦爛起來:“嘿嘿,那陳少,您等我一下,我馬上過來!”
說著,小丫頭端著幾杯酒,朝著人群最密集的位置走了過去。
陳峰則是盯著焦月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靠近門口的位置突然發(fā)出一陣嘩然,驚呼聲也緊跟著響了起來:
“侯爺!侯爺來了!”
“快點(diǎn)讓讓,給侯爺把位置讓開!”
“嘖嘖,這個島國佬的面子倒是挺大,連侯爺都請的過來?”
隨著眾人的聲音,換了一身西服的侯震出現(xiàn)在眾人的目光里,淡淡的掃了一眼人群,身上那股好似上位者鍀氣勢,讓眾人議論的聲音都小了起來。
看著侯震人模狗樣的樣子,陳峰撇了撇嘴。
不過侯震這一來,基本上是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原本他這里就不怎么受人待見,此刻,更是沒有一個人朝著他身邊湊。
除了一個女人。
“陳先生?”
像是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緊跟著,一股好似空谷幽蘭的香氣擠進(jìn)了陳峰的鼻腔。
陳峰聳了聳鼻子,好奇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女人的長相十分精致,眉宇間那股子溫潤大氣的味道,更是如同和某個女港城明星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
“陳先生,我能坐在這里嗎?”
女人指了指陳峰身邊的位置,陳峰卻挑了挑眉,他現(xiàn)在坐的可是單人沙發(fā),這女人如果想坐下的話,那就只能坐在他腿上了。
“只要你不怕我硌著你?!标惙逋笱隽搜錾碜?,把大腿的位置更好的騰了出來。
女人愣了一下,似是也沒有想到陳峰會這么直白。
不過還是含笑搖了搖頭,指著陳峰對面的沙發(fā)嬌聲道:“我怕疼,我還是坐這里吧?!?p> 女人說完后不等陳峰回答就在他的對面坐下,同時右手一只端著的酒杯也放在了陳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