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聽到金董事的問話,不少人都吸了一口冷氣!
而沒吸冷氣的那些人,也都詫異的看向了陳峰。
不過很快,一個個又反應(yīng)過來,不由地?fù)u頭露出了啞然失笑的表情。
在商業(yè)上,金董事雖然不敢說是站在了整個南江省的巔峰,但是財產(chǎn)能比他高的,也就那么兩三號人而已。
而恰巧,那兩三號人對于在場的眾人來說,那可是如雷貫耳一般的存在。
別說那幾位有什么家人朋友這種基本信息了,連那些大佬喜歡吃什么,穿什么牌子的衣服,甚至做那些事有什么癖好,眾人都可以說是了解的清清楚楚!
所以他們十分的肯定,陳峰和那幾位大佬絕對沒有關(guān)系。
既然沒有關(guān)系,可陳峰卻仍然這么囂張,那就很耐人尋味了!
一個個原本站在金董事身邊的商人,一個個都不經(jīng)意的朝后退了退,擋在金董事面前的那些人,也都慢慢的渡歩到一旁,讓出了中央的一片空地。
何凱龍卻仍舊撇著嘴,語氣鄙夷:
“金爺,你怕是多想了,這小子要是紅字頭的人,我就把自己腦袋割下來當(dāng)皮球踢!”
這倒不是他自信,而是他篤定,畢竟紅字頭出來的家伙,哪一個不是眼高于頂?shù)拇嬖冢?p> 這種人能夠和謝遜扯上關(guān)系?打死他都不信!
金董事卻根本不搭理何凱龍,仍舊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侯震。
實際上如果只是紅字頭出來的,他倒是也不怎么擔(dān)心,但是他十分的了解侯震。
如果陳峰只是一般的紅色家庭里出來的,那侯震這種精明鬼絕不會這么上心!
如此一來的話,那就只剩下了位于最頂端的那幾家,說不定還是京城里下來的太子爺!
金董事的瞳孔擴(kuò)大了一圈,內(nèi)心仔細(xì)的思索起來,京城姓陳的,到底有幾家!
侯震卻笑呵呵的搖了搖頭,道:
“老金,你這個人就是太多疑了,我說了,我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什么紅字頭?我根本聽不懂你再說什么東西!”
金董事翻了個白眼,侯震越是這么說,他的心里就越是忐忑!
略帶白色的眉毛擰在了一起,金董事表情不滿的盯著侯震:
“老侯,就咱們這關(guān)系,你還不能告訴我是嗎?”
侯震還是那副笑呵呵的樣子,搖了搖頭,又道:“你讓我告訴什么?我說了,我就是見不慣你這樣欺負(fù)人而已!”
聽完侯震的話,所有人都翻起了白眼!
到了他們這個位置,最重要的事情除了維持企業(yè)的運轉(zhuǎn)外,那就是愛惜自己的羽毛了。
侯震一句輕飄飄的拔刀相助,就能為一個陌生人得罪南江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商人?
這是腦袋有問題!
他們能相信才有鬼了!
果然,金董事的身子顫了一下,強(qiáng)忍住吐侯震一臉的沖動,扭過頭,重新看向了陳峰。
只不過這一次,臉色卻比剛剛要好看了不少。
“老金,你相信我,他真的沒什么背景,我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侯震卻一臉笑意的再次慫恿了一句。
哪知道,金董事根本不搭理他,目光閃爍的盯著陳峰,氣氛一時間僵持了下來。
“別看了,他說的沒錯,我是沒什么背景?!标惙逍呛堑恼f了一句,同時朝前踏出了一步。
金董事幾乎是本能版的后退,下一刻,一張老臉又變得漲紅起來!
自己竟然被一個年輕人逼的朝后退了一步!
“小子,我不管你身后站著的人到底是誰,但是就沖這今天的事情,怕是沒有這么好擺平?!?p> 金董事沉聲說著。
身邊圍觀的眾人卻都挑起了眉頭,詫異的看著金董事。
雖然他的話還是在威脅陳峰,但是比起剛剛那種恨不得把陳峰弄死的態(tài)度,卻是軟了不少!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彼此都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金董事,竟然認(rèn)慫了!
“我也沒想著這么快擺平?!标惙逍呛堑恼f著,又朝前走了一步。
金董事強(qiáng)忍住后退的欲望,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在面對陳峰的時候,竟然有了一種以前面對大老板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格外的不適應(yīng),皺了皺眉頭,他仰著腦袋,皺眉道:“我已經(jīng)在和你好好交流了。”
陳峰卻不理他,快步走到金董事面前后,這才停了下來。
兩個人的目光對視,一個人眼神淡然,而另一個,卻是眸子的深處,雀躍著一團(tuán)火焰!
“你還要得寸進(jìn)尺嗎?”
金董事幾乎是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咬牙切齒的問道。
如果不是摸不清陳峰的來歷的話,他哪里會和陳峰講這么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