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吃邊聊,伴著男歌手走心的歌聲,氣氛越發(fā)的和諧融洽。
何夢穎拿起紅酒,把兩個酒杯倒?jié)M,然后舉起酒杯,說到,“來吧,咱們干杯,俗話說就不醉人人自醉,我們暫且自己醉一回吧!”。兩個人碰了一下酒杯,開始邊飲邊聊。
何夢穎對陸曉靜說,“你家那位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他其實挺擔心你,我能感覺得到。我跟他說你沒事,過幾天舒緩一下心情就會回去的!”。陸曉靜有點不以為然,“你怎么知道我過幾天就會回去,我還要和他離婚呢!”。
何夢穎有些不屑地說,“得了吧,你以為離婚就能解決問題,很多時候,其實離婚才是問題的開始,我勸你還是省省那心吧!”。陸曉靜知道何夢穎是為自己好,而且這幾天她也反復思考過,離婚其實要付出很多代價,首先第一個就是孩子問題。
想到這,陸曉靜即有些無奈又有些心有不甘,所以就嘟囔了一句,“難道就這樣委屈了自己?”,何夢穎看了一眼陸曉靜的窘相,笑著說,“哪能委屈自己,男人能享受的,女人也能享受呀!”。
陸曉靜有些不解,滿臉疑惑地問何夢穎,“怎么享受?”,何夢穎罵了一句,“你真是個呆頭呆腦的豬,你沒看見剛才那個女人”,何夢穎繼續(xù)神秘地說,“和喜歡的男人共度良宵呀”。
陸曉靜一下子明白了何夢穎的意思,恨恨地罵道,“無恥,那叫小三”。何夢穎不愿意聽了,“哎,那可不叫小三,人家又沒有染指婚姻,只是互相喜歡”。
陸曉靜極其不以為然,憤憤地說,“性質(zhì)都一樣”。陸曉靜無奈地說,“你呀,榆木疙瘩,死硬死硬的,簡直不能與時俱進,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非要三從四德,守身如玉!”。
陸曉靜聽了何夢穎的奚落,倒也感覺到是這么回事,但從心理還是對這種婚外情有所抗拒,就說,“這樣的女人畢竟是少數(shù),少數(shù)總不能代表主流”。何夢穎回應道,“是不是少數(shù),我不敢妄下結論,但是我身邊很多認識的人,都或多或少都有婚外情。我這有一個故事,你聽不聽?。
陸曉靜說,“你說就行,別總是賣關子”。何夢穎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她老公是一個工程單位的工程師,這幾年因為在國外有項目,常年駐國外,一年回來一次,每次最多住一個月”。
陸曉靜說,“這怎么了,在國外不是待遇更好嗎?”,何夢穎說,“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饑,你要是一年不沾男人,你受得了嗎?”。陸曉靜一聽,也是,老公要是一年才見那么幾天,的確受不了。
何夢穎繼續(xù)說,“這個朋友的孩子也上高中了,一直住校,自己一到晚上就寂寞難耐。后來在網(wǎng)上遇到一個小伙子,比她小10歲,兩個人一聊還挺投機,后來就好上了”。
陸曉靜瞪大了眼睛說,“差10歲,你這個朋友可真可以呀!”,何夢穎說,“這有什么呀,又不是結婚,所以年齡不是問題”。
陸曉靜有些不可思議,繼續(xù)問道,“后來怎么樣了?”。何夢穎詭異地笑著,“能怎么樣呀,如膠似漆唄,她幾天不見小伙子,就像丟了魂一樣!”。
何夢穎繼續(xù)說,“有一天,我給這個朋友打電話,想約她去旅游,當時聽到有個男聲叫她,就問是不是姐夫回來了,她說不是。我說,那是誰呀,看來是金屋藏嬌了!”。
陸曉靜也笑了,問道,“她承認了嗎?”,何夢穎說,“她對我不避諱,當然承認了,而且還對我說,你打電話之前剛剛銷魂了一番。我就說,姐姐,你就知道獨享樂子,也不想著妹妹點!”。
陸曉靜聽了罵道,“流氓,這事你還想共享呀!”。何夢穎接著說,“你還別說,我這姐姐很大方,在電話里說,好呀,你過來吧,咱們一起享受一下,我的就是你的,我讓他等你”。
陸曉靜聽了何夢穎的講述,臉有些發(fā)熱,嘴里不自然地說到,“你們真不要臉,都什么人呀!”。
何夢穎隨即“唉”了一聲,說,“我這個電話給我那個朋友惹了禍,后來朋友見到我說和他的小男友分手了,我問他怎么回事,他說是因為我那個電話,讓那個小男人傷自尊了!”。
何夢穎說,“因為在電話中,朋友說和自己共享那個小男友,那個小男友當時聽到了,認為朋友一直再耍他,把他當作玩物,傷到了自尊,所以不在理朋友”。
陸曉靜一聽這個,笑了起來,戲弄地對何夢穎說,“你就是個喪門星,誰遇到你誰倒霉!”。何夢穎則氣的呸了一聲,對陸曉靜罵道,“滾,人家沒有享受到,還錯打了鴛鴦,后悔還來不及呢!”。
陸曉靜聽了,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這個老狐貍,還想吃嫩肉,真是癡心妄想——”。何夢穎反而不以為然地說道,“你還別說,現(xiàn)在很多小鮮肉還特別喜歡成熟嫵媚的女人,你沒看到娛樂圈里,多少姐弟戀呀!”。
陸曉靜反譏道,“那是娛樂圈,你又不是明星,你可別異想天開,毀了自己”。何夢穎看著陸曉靜,幽幽地說,“曉靜,真是可惜了,就你這身段,就你這風情,絕不輸30歲的小少婦,我敢說喜歡你的小鮮肉成群結隊!”。
陸曉靜一聽何夢穎說話又不正經(jīng),趕緊正色說到,“打住,你別拿我開涮,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我也知道自己的年齡”。何夢穎則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曉靜,你就是太古板,不懂得享受生活,都說人生一世,草木一春,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
陸曉靜有些不耐煩,插起一塊水果就往何夢穎嘴里送,“你快吃吧,快堵上你這張嘴”,何夢穎用嘴叼住陸曉靜塞給她的水果,邊吃還邊說,“我這不是為你打抱不平嗎?不知好歹,不識好人心!”。
陸曉靜則板其一副面孔說,“我就這人,在這事上就不勞你操心了”。何夢穎一聽,嬉皮笑臉地說,“奧,不用我操心,那就是自己早就有了唄,我就不相信你這前凸后翹的身材、你這風情萬種的樣子,會無端被埋沒了——”。
陸曉靜氣的咬牙切齒,“滾吧,你怎么越來越?jīng)]有正事了,一天到晚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何夢穎則得意地笑了,“哈哈,惱羞成怒了,如果真沒有,要不一會我給你介紹一個這里駐場的小哥——”。
陸曉靜聽了她這些看似玩笑的話,反到心里生起了漣漪,她想起了陳剛看她的火熱的眼神,不由得兩腮緋紅,為了掩飾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就狠狠地罵何夢穎,“你這狗嘴里全是廢話,來喝酒”。兩個人吃著,笑著,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到了九點多。
陸曉靜一看表說,“不早了,咱們散吧”。何夢穎說,“散什么,幸福時光才剛剛開始,咱們?nèi)ヌ琛薄?p> 陸曉靜說,“去跳什么舞呀,怪累的”,何夢穎則顯得很興奮,說道,“累并快樂著,這才是幸福的真諦,曉靜,有一個舞廳,我去過幾次,特別過癮”,陸曉靜還想推辭,但何夢穎不等她說出口,就直截了當?shù)卣f,“聽我的,就這么定了”,說著,何夢穎站起身去吧臺結了賬,然后拉著陸曉靜走出了餐廳。
陸曉靜本來不打算再去跳舞,但一想到回到宿舍一個人的寂寞,再加上也不想讓何夢穎掃興,索性就依了何夢穎,她們在街上打了一輛出租車,向何夢穎說的那個舞廳駛?cè)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