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靜和廖一凡在QQ上暢聊著校園里的那人那事,自己也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青春歲月,心情也變得暢快起來,對廖一凡竟也滋生了一絲絲喜愛。
廖一凡在QQ上對陸曉靜說,“姐,其實你對我的人生影響蠻大的,甚至可以說你是開啟我青春之夢的導師!”,陸曉靜被廖一凡這無厘頭的話弄得云里霧里,她不解地問道:“我怎么又成了你的導師了呢,你竟瞎說!”。
廖一凡寫道:“姐,我在遇到你之前是一個十足的理想主義者,我曾想著成就一世功名,一直以來對男女柔情嗤之以鼻,但是在遇到你的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徹底淪陷了,我不能再固守那種清高,以至于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子!”。
看到廖一凡這番話,陸曉靜感到有些震驚,她沒想到廖一凡對自己竟然如此迷戀,她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而此時,她對廖一凡的回憶也打開了塵封——
廖一凡對她一開始來說,并沒有什么太深的印象,在他入學的時候,她陪王天義接的他,初到大學校園的廖一凡并不起眼,甚至還有些土。后來,她看到王天義對這個小老鄉(xiāng)滿是關照,出于與王天義的關系,她也與廖一凡有了一些交往,但是在她的印象里,那只是一些泛泛的交往,并沒有留下太深的印象。
除此之外,她對廖一凡印象最深的印象有兩次:一次是廖一凡剛?cè)雽W那年的元旦晚會,那次廖一凡與一個小伙子代表他們專業(yè)說了一個相聲。她記得那次晚會陣仗很大,在學院的大禮堂舉行,學院的領導都到了,整個禮堂座無虛席,足足有一兩千人之多。
那次陸曉靜和王天義也去了,他們一開始并不知道廖一凡還有節(jié)目,當廖一凡穿著長馬褂走上舞臺的那一刻,陸曉靜也是眼前一亮,她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平時甚至有些木訥的小伙子竟還有這本事。
在其后的表演中,廖一凡作為捧哏,語言、動作都非常到位,贏得了現(xiàn)場一陣陣雷鳴般的掌聲,當相聲說道一般的時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那個和他配合演逗哏的小伙子忘詞了,這時廖一凡臨危不亂,很快結(jié)了下局,解了逗哏的圍,而且讓整個相聲表演的惟妙惟肖。那一刻,陸曉靜開始對廖一凡刮目相看。
還有一次,就是在學校組織的大學生辯論會上,廖一凡代表校內(nèi)的一個社團組織擔任辯手,那是一場半決賽,陸曉靜作為觀眾現(xiàn)場觀摩了辯論。那次辯論會非常精彩,至于當時辯論的主題陸曉靜不記得了,但是她還能想起那次辯論的場景和激烈程度。
她記得,一項看起來并不是很善言辭的廖一凡站在辯論臺上雄辯滔滔,引經(jīng)據(jù)典真有大將風度,她印象最深的是作為反方的廖一凡面對正方那個選手,接連用三個反問,竟然把那個辯手問的啞口無言。當對方那個辯手臉紅脖子粗地走下辯論臺的那一刻,整個會場鴉雀無聲,沉寂了大約半分鐘,突然響起如潮般的掌聲,那一刻,陸曉靜再一次見識了廖一凡的與眾不同!
廖一凡之余陸曉靜好像只是擦肩而過的一瞥驚鴻,因為她們交集的時間不過一年多的時間,后來大學最后一年陸曉靜忙于實習,基本離開了學校,再后來,陸曉靜畢業(yè),廖一凡也就成了一個印象并不深的過往——
想到這里,陸曉靜心里不免多了些感慨,她想如果能和這個小學弟能多兩年的交集,或許自己對他會有更多的了解,如果是那樣,或許——,細思至此,陸曉靜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熱,她趕緊打住了了那個念頭,但是不管如何,她對屏幕對面的廖一凡朦朧間有了好感。
陸曉靜掐斷了回憶的思緒,她看著剛才廖一凡發(fā)的文字,寫道:“年輕時對一個人留有印象在所難免,但是至于你說的,哈哈,我保留意見,因為我就是一個凡女子,哪里會讓你這個大才子那么眷戀呀!”。
廖一凡又發(fā)過來一段文字:“姐,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反正那時就特別想接近你。你還記得我們?nèi)ノ魃揭按队瓮娴哪且淮螁幔俊?,陸曉靜想了想,寫道:“有點印象,那次是我和天義,還有我們班的幾個同學,好像是天義也把你叫上了!”。
廖一凡回道:“嗯,是天義姐讓我去的,她說有你,我聽了后非常興奮,一晚上沒睡好覺!”,陸曉靜看了,不覺得又笑了,她快速寫道:“別瞎說了,你也太夸張了!”。
廖一凡繼續(xù)寫道:“真的,不騙你,那次我們租了一個小中巴,我記得看到你和天義姐從女生樓走出來時簡直像天女下凡,你上身穿了一個好像絲質(zhì)的白色長袖衫,下面穿了一天緊身牛仔褲,腳上穿了一雙白色的運動鞋,身材窈窕,氣質(zhì)飄逸,簡直美死了!”。
陸曉靜看到這里,她驀然間感到廖一凡所說所述一點不假,他的確對自己真的關注了,因為那次出游的照片陸曉靜還一直存放著,前一段整理相冊時她還看到過,自己當時的穿著就是廖一凡說的那樣,陸曉靜的心里不免又對廖一凡多了一絲感激——
廖一凡接著寫道:“我記得那次我們到了西山后,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后,可是你和你那些同學一路有說有笑,而我成了一個打醬油的,也沒人理我,我多少有些小失望。后來,我們爬上山頂,一行人在山頂照相,你在最前面的中間,我在你身后,那時我感覺自己的好興奮”。
陸曉靜看到這,也激動地問了句:“是嗎,我怎么沒印象了?”,廖一凡說,“哈哈,你是女神,大家對你都是眾星捧月一樣,可是對我來講確實千載難逢,所以那張照片我一直存放著,也是我手中有你的唯一一張照片”。
陸曉靜寫道:“奧,我沒有那張照片,有機會發(fā)給我也看看,也讓我在感受一下當時的情景!”。廖一凡說:“好的,有機會我拍個照片發(fā)給你,哈哈,不過我在那張照片上非常傻,而且眼神似乎在偷瞄你!”。
陸曉靜一看廖一凡又帶著一種挑逗的語氣,她到?jīng)]有生氣,她反而感到廖一凡著實有些可愛,她回道:“廖一凡,我怎么當初感覺你是一個非常正派、非常老實的男孩,你現(xiàn)在可讓我顛覆了對你的看法!”。
廖一凡也回了兩個吐著牙的笑臉,隨即又回道:“姐,我倒想讓你早就顛覆對我的印象,要不然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你對我都印象模糊——”,陸曉靜緊接著回道:“怎么,你難道愿意讓我對你有潑皮的印象嗎?”。
廖一凡回道,“哈哈,要是潑皮能讓姐對我念念不忘,我寧愿是一個潑皮無賴,俗話說,引得美人一回眸,做個潑皮又何愁!”,看到這里,陸曉靜被廖一凡的機智逗得笑出聲來,她寫道“廖一凡,你就是個潑皮,就是個無賴!”。
廖一凡看到陸曉靜的回復,他感受到了陸曉靜的愉悅,他跟著寫道“古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博褒姒一笑,今有廖一凡潑皮無賴逗姐姐開心,值了!”,陸曉靜看了跟到:“行了,行了,我的廖大才子,姐不是褒姒,你也不是周幽王,你就正經(jīng)點吧!”。
廖一凡又寫道:“姐,你還記得下山后,我們?nèi)セ当鶈??”,陸曉靜說,“有點印象,我記得好像是你教的我”。廖一凡說,“是的,我很榮幸姐還記得是我教的你,也正是那次教你滑旱冰,讓我此生此世對姐更加一往情深!”。
陸曉靜一看廖一凡又要沒大沒小,就寫道,“廖一凡,你能不能別這么夸張好不好,我都被你忽悠的不知道哪句話真,哪句話假了!”,廖一凡寫道,“是真的,因為那次教你,又一個小插曲,讓我記憶猶新,甚至怦然心動!”。
陸曉靜問道,“我怎么不記得還有什么小插曲,要不你跟我說說”。廖一凡說道,“姐,我說了你別罵我,哈哈,這個事一直根植我的心里快20年了!”。
陸曉靜寫道:“你快說吧,別總給我賣關子”,廖一凡寫道:“好,那次我們滑旱冰,你是第一次滑,還不會,而其他的人基本都滑過,天義姐就讓我教教你!”,陸曉靜說,“對呀,你教我滑旱冰不很正常嘛!”。
廖一帆繼續(xù)說,“嗯,對我來說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美差,你穿上旱冰鞋,樣子很笨拙,我就扶著你的胳膊,一點點地教你,后來基本要點教會后,我就拉著你的胳膊帶你滑,可是滑著滑著,你一腳不穩(wěn),身體猛地向前傾,馬上就要摔倒,我就趕忙一伸手把你抱??!”。
陸曉靜看到這里還是不明白,就問:“這有什么呀,你扶我一下不很正常嘛,這有什么大驚小怪!”,廖一帆說,“可是這一扶,我的手扶到了你的胸上,那一刻我的腦袋翁了一聲,我沒搞過對象,也沒和女生有過親密接觸,那一刻的接觸,如同過電一般,也第一次烙在了我的心中——”。
看到這里,陸曉靜才恍然大悟,她的臉上漲的熱熱的,不知道是羞,還是興奮,她也不由自主地打下幾個字:“廖一凡,你個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