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鑫被鹿腿簡單栓在了關(guān)樹精的籠子旁邊,他很聽豹耳的話,當真是站在吳鑫旁邊寸步不離的守著,而且只栓住了吳鑫,沒有管小史萊姆。
樹精對外界的事不聞不問,還在籠子變成樹木的形態(tài),這讓吳鑫有點失望。他一直以為這個樹精是有意到這里來的,來了后一定會搞些事情,到時候自己可以趁亂逃走,沒想到他好像真當俘虜了。
看來只能靠自己了,見機行事,實在不行,讓老頭給自己開掛,要是他不答應(yīng),以后游戲機就別想玩了。
不一會兒,豹耳從大木房里出來,對著周圍的豺狼人一陣吩咐,那些豺狼人便往存放獵物的房子里走去。
等他們出來后,就見抬著許多籠子出來,而籠子里則是一些普通的食肉動物,比如山貓,花豹,花斑土狼等等,而他之前見到的那些奇怪生物,則一個也沒有抬出來。
這些動物都已經(jīng)被弄醒,在籠子里躁動,試圖逃出去,不過吳鑫覺得它們實力都不怎么樣,因為它們連此前見到的大蜘蛛和蜈蚣身上的隱隱氣團都沒有。
這讓吳鑫感到奇怪,按實力,這些動物肯定比那只蜘蛛?yún)柡?,但修煉的程度似乎遠遠不如?此前見到的那個懷孕的山貓,也只能間歇性的把氣團凝聚起來,沒辦法做到蜘蛛和蜈蚣讓氣團一直微弱的存在。
那些豺狼人把這些籠子都抬到了樹精籠子的附近,放著后就自顧離去,不管這些動物了,吳鑫奇怪,難道這些動物要跟樹精一起去見祭祀?
最后一個籠子放到了吳鑫身邊,抬籠子那兩豺狼人見到鹿腿站在這里不動,一個高大點的打趣道:“鹿腿,怎么你又在這里偷懶?”
鹿腿在他們抬籠子的時候一直不看他們,不想與他們有瓜葛,聞言忍不住道:“哪有?是豹叔讓看著這個史萊姆的?!?p> 高大豺狼人道:“哈哈,也對,你也只能適合看史萊姆了?!?p> 鹿腿把頭別過去,不想搭理他們。
不過那個高大豺狼人不想放過他,繼續(xù)道:“我覺得今天晚上你也應(yīng)該上戰(zhàn)場,不然的話怎么知道你的實力是不是夠留下來?聽說今天你打山貓都沒打過。”
鹿腿沖口道:“只是我一不小心被它算計了,憑實力它肯定不是我的對手?!?p> 高大豺狼人還想說話,此時豹耳在遠處喊道:“站在那干什么?還不去干活?!?p> 這兩豺狼人忙點頭哈腰,快速離去,不過離去之前一個卻小聲嘀咕道:“豹叔怎么總護著這小子?一點也不像他的作風?!?p> 另一個道:“就是,要不是豹叔,這小子早就應(yīng)該被淘汰了?!?p> 吳鑫心想,看來這小子在營地是被排擠的,不知道從這一點上能不能策反他?但是自己不會說話,會說話也說不了豺狼語,這卻是個問題。
此后這小子一直呆在這里,也沒人找他,他也沒有離崗的意思。
吳鑫奇怪,自己呆著不動,體能消耗極慢,魂能值也沒有消耗,倒也不覺得餓,那個樹精一直處于樹的狀態(tài),還露了幾片樹葉,看樣子像是在進行光合作用。
可是這些豺狼人不餓的嗎?以他們的塊頭,白天又出去狩獵那么久,體能消耗應(yīng)該很大才對。
不過他馬上就得到了答案,這豺狼人已經(jīng)開始在周圍堆起干柴了,干柴周圍還準備了叉子。
看起來是烤著吃了。
不過吳鑫倒不擔心自己,他這點蛙腿,豺狼人估計不夠塞牙縫,且他聽豹耳說過要帶自己見他們的祭祀。
果然到了晚上,這些豺狼人男女老少都圍了過來,帶著屠刀,把火點起。
當火點燃的那一刻,旁邊的樹精終于動了一下,恢復了人形形態(tài)。植物怕火,估計他是感受到了威脅,不過他看到那些火后,也沒有顯出有多驚慌。
干柴堆成許多小堆,圍成一個大圓形,都點燃后,營地瞬間燈火通明。
吳鑫以為那些豺狼人都會圍著火堆烤食物吃,然后載歌載舞,感謝上蒼賜予食物,就像許多原始人一樣。
不料他們卻讓一群年輕的豺狼人在火堆中圍了一個小圈,一些年邁的豺狼人坐在另一邊。年輕豺狼人個個都很興奮,到老年豺狼人卻神情復雜,還不停的打量那些籠子里的動物。
吳鑫有點奇怪,難道老年豺狼人沒東西吃?
一切就緒后,豹耳到了豺狼人中間,對眾人道:“感謝獸神讓我們的種族能獲得食物,讓我們在營地里能獲得安全,讓我們的子孫能夠成長,讓我們的獵物能夠繁衍。
我們的強壯是獸神賜福給我們的保障,因為我們強壯,所以我們能打敗狗頭部落的攻擊,因為我們的強壯,我們能抓獲我們的獵物,強壯的族人是我們安身立命之本。
所以如果哪一天強壯離我們而去,我們就應(yīng)該以另外一個方式為獸神服務(wù),這是我族一直傳承下來的規(guī)矩?!?p> 說完他對天上鞠了一躬,其它豺狼人也照做。
吳鑫了然,還好還好,還以為這些豺狼人要搞什么奇怪的事情,祈禱神嘛,很符合原始生物的作風,祈禱完了應(yīng)該就要走跳舞唱歌烤著吃的正確流程了。
不料豹耳卻是大手一揮,對身邊兩個豺狼人道:“把大籠子拿來”
這時候十幾個豺狼人抬著一個巨大的籠子走了過來,籠子里面也有尖刺,但籠子里的空間要比關(guān)這些動物的大很多,簡直可以讓幾個人去里面跳迪斯科。
吳鑫正奇怪時,豹耳又道:“先放花斑土狼,鷹嘴叔,你年紀剛到,就由你來第一場?!?p> 這時候從老人堆里走出一個相對年輕點的豺狼人進了籠子,赤手空拳,而另外有兩個豺狼人已經(jīng)抬著關(guān)花斑土狼籠子,把它也放進了大籠子里。
那個花斑土狼本來在籠子里折騰累了,已經(jīng)躺著休息,這一回被抬起,感受到了危險,又在籠子里亂跳起來,看它樣子,還有很多體力。
這個老豺狼人也是一臉戒備的看著這個花斑土狼,估算它的實力,他的正對面,有幾個年輕豺狼人明顯比其他年輕豺狼人更加關(guān)切的看著土狼,似乎也在為老豺狼人擔心。
看這架勢,是要搞角斗嗎?吳鑫奇怪,就算要培養(yǎng)豺狼人的角斗能力,難道不應(yīng)該是鍛煉那些年輕豺狼人嗎?比如身邊這個鹿腿,就應(yīng)該多鍛煉鍛煉,讓老豺狼人進去是幾個意思?而且武器都沒拿。
這時候圍著的那群豺狼人忽然集體一聲狼嚎,然后拿武器整齊劃一的跺地面,發(fā)出一陣陣有節(jié)奏的“啪啪”聲,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激烈起來。
角斗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