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樺疲憊的躺在床上,觸目是天花板,白茫茫的。
余光瞟見地上零零散散的錫箔紙頓時頭都大了,他強撐起身子,郁悶地下了床,細心的粘著紙花。
他居然把這事都給耽擱了。
明天就是顏果的生日而禮物卻還沒弄好,韓樺有些煩。
甘南星也有些睡不著,見臥室燈還亮著,腦海中又響起那天與韓樺的對話,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門關(guān)著,但留了一條小縫,甘南星正猶豫敲不敲門,門內(nèi)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她一個激靈,原本挨著門的手輕輕一蹭,門開了。
韓樺坐在地上,垂著頭十分專注地擺弄著面前的紙花,他的側(cè)臉十分立體,尤其是鼻子,特別挺。
甘南星曾經(jīng)聽過一個八卦,有人懷疑韓樺的鼻子是整的,結(jié)果被當事人以一張全家福給懟了回去,“整屁整,家族遺傳懂?”
結(jié)果那照片一出,韓樺的爸媽便火了,有人扒出他家庭背景,說他家很有錢全是因為爸爸賣假藥,而韓樺也十分霸氣地回復(fù):“我家的確很有錢,但我爸是搞房地產(chǎn)的?!?p> 那噴子被噴的直接銷號了。
不得不說,韓樺真的是個典型的“高富帥”。
“有什么事嗎?”
一道清冷的男聲將她的思緒拉回,她硬著頭皮推開門走了進去。
“想問問你那天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直白。
韓樺抿了抿唇,眉頭微皺,問:“哪句?”
甘南星收回視線,盯著他手中的繡球花,答非所問:“你做這些干嘛?”
“給別人的生日禮物?!睕]有隱瞞,他直白地說。
與料想一樣,甘南星沒有驚訝,只是蹲下了身子,纖細的手拿起一張剪好的紙,詢問:“不介意我做兩張?”
韓樺笑了笑,松了松發(fā)酸的手腕,“不介意。”
甘南星蹲的腿有些發(fā)酸,四處望了望沒看見板凳,正打算坐在地上。
韓樺起身,從衣柜里拿了一張收縮木凳遞給她。
木凳很小,像是小孩子坐的。
甘南星嘗試著坐下,不大不小正好被她坐滿。
韓樺突然勾了勾嘴角,笑道:“我妹的,沒想到你居然能坐下?!?p> 不知是夸贊還是調(diào)侃。
甘南星抿了抿唇,關(guān)注點在于他妹,“你還有個妹妹?”
韓樺淡淡“嗯”了聲,話鋒一轉(zhuǎn):“你不知道?”
甘南星鄭重的點了點頭,坦白說:“你動態(tài)里沒發(fā)過?!?p> 韓樺也仔細想了想,似乎的確沒發(fā)過。
凌晨五點,繡球花弄完,韓樺直接眼睛一閉,往后一倒。
甘南星也睡意朦朧,打了個哈欠,抱著身旁的小木凳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兩人雙雙遲到。
被罰了五十,并承擔(dān)起了掃大會議室一周的職責(zé)。
韓樺叫苦難言,一臉憂郁的望向身旁人:“你怎么不叫醒我?”
甘南星腦袋呈放空狀態(tài),愣愣回答:“我也困?!?p> 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保安也被嚇了一跳,正準備給他們上一堂課,剛拿起桌上的“學(xué)生守則”兩個大活人便不見了。
保安暗下決心,一定得告訴教導(dǎo)主任,嚴查!
……
被韓樺拉了一路的甘南星徹底清醒了,不明所以一臉懵逼的問:“你拉我干啥?”
韓樺腳踩在花臺上,指了指剛走出保安室的保安,戲謔道:“他以為咱們在處對象,你想被通報批評?”
他自動將睡了替換為處對象。
甘南星愣了愣耳朵紅了紅,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韓樺不言,轉(zhuǎn)身朝另一棟教學(xué)樓跑去。
慕秋慕秋
特別抱歉前兩天的斷更!在此賠個不是。 新年快到了,窮困潦倒的作者也打算辦個小活動,錢不多,圖個開心^_^活動具體怎么辦今晚會在評論區(qū)告知,望多多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