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公司的人都說閆巖跟曲總的關系不一般,但是宋可欣來了這就久,真的沒看出來這兩人有什么關系。
閆巖跟曲一話都說不上幾句。
而且宋可欣可是費盡心思的接近曲一,結果好像他并不吃自己這一套。
最近宋可欣對閆巖格外留意,發(fā)現(xiàn)她除了上班期間拿個本子寫寫畫畫之后,就是對著電腦屏幕出神。按理說工作時間做別的事情,領導肯定不愿意的,但既然閆巖沒事,宋可欣也想著試試水。
而且還專門拿著書本去找曲一請教問題。曲一還說年輕人追求上進很好。
于是宋可欣便起早貪黑的在辦公室里學習,每天第一個來最后一個走。
“最近可欣很上進!”
“好事。公司需要這樣的人!”
“也是這么覺得,但曲總不要把她累壞了!”
“好!”曲一心想,宋可欣都想把你擠掉取而代之了,你還一門心思的替她擔心。你這時候的心智也真是讓人懷疑,果然生活太平靜,戰(zhàn)斗力都下降了。
閆巖有曲一照顧著,車接車送,三餐無憂。但宋可欣可是住在員工宿舍沒人噓寒問暖的,于是這樣的一邊工作一邊學習的強度讓她很快就憔悴了,黑眼圈越來越明顯。
周五總結例會閆巖和宋可欣都有參加,本來一個小時的例會,卻變成了公司新項目的研討會,最后愣是開到了下班點。
閆巖這幾天沒什么胃口,中午想喝個冰可樂又被曲一抓包,所以就等于沒吃東西。
胃里空,再加上緊張的會議氣氛,讓她覺得透不過氣來,下半程的時候心就砰砰跳的厲害。
結果散會的時候,她剛起身就覺得眼前一片黑,天旋地轉(zhuǎn)的,身體直挺挺的往下倒,再接下來的事她就不知道了。讓她錯過了一場好戲。
下午會議開始前,曲一給宋可欣一杯冰可樂,說她最近辛苦,剛才回來順道買的。
這是曲一第一次給宋可欣買禮物,無論是什么,宋可欣覺得都是一種信號,曲一終于看見了自己,并且懂得關心自己。她覺得,自己有戲!
于是在會議快要結束的時候,她選擇了一出好戲。
可能是看到對面的閆巖狀態(tài)不佳,給了她靈感,也可能是近日來的疲勞激發(fā)了她的演技。
于是幾乎是同時,參加會議的中高層領導,只見曲總的兩個秘書紛紛倒了下去。
這下可真的亂套了。
剛才在會議過程中,所有人明明看到,曲一跟宋可欣眉目傳情,還在她的記錄本上點點畫畫,大家都覺得這顆鐵樹要開花。
畢竟從衣著上就能分辨出來,宋可欣每天職業(yè)套裙小高跟,所有的玲瓏曲線都顯露無疑,更何況宋可欣略施粉黛,本就是小家碧玉,再這么一打扮,可鹽可甜。
反觀閆巖,整天休閑套裝、口罩、雙肩包,別說是個秘書,就連實習生都比她精致。
大家都等著曲一救了宋可欣這個美之后,剩下的閆巖就靠他們了。
結果沒想到,還沒等閆巖倒下去,就被曲一攏在了懷里,打橫抱走了。
剩下的人只能面面相覷的趕緊給醫(yī)務室打電話。
閆巖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家的床上。
她可能是被香味給饞醒的。肚子里咕嚕嚕叫,她就尋著味出來了。
“醒了?”曲一把飯放在桌上,朝她走來。
“嗯!我怎么回來的?”
“我把你抱回來的?”
“抱回來的?”閆巖努力的回憶。她只記起自己倒下去的瞬間好像看到對面也有個東西倒下去了,當時她覺得還挺神奇,暈倒竟然還出現(xiàn)了鏡像反應。
“不記得了?”閆巖確實不記得了,但是她知道自己倒下去的時候仿佛被誰給接住了,而不是直接倒在地上。
“曲一,你不會是把我從會議室抱回來的吧?”
“是,又能怎么樣?”
糟糕,閆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她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兩的關系,這下可好了,下周怎么好意思見同事。
“不是說了嗎?要保密!”
“保什么密!”曲一說著,便拿起一塊炸里脊塞到了閆巖的嘴里。
閆巖一邊嚼著肉一邊說“醫(yī)務室會來人的嗎?你這一抱,就暴露了!”
“救人要緊,哪想那么多!”
“那也不太好?。≡俑乱娒娑鄬擂伟?!”
嚼完了嘴里的肉,閆巖伸手想再拿一塊。
曲一眼疾手快的攥住了她的手腕,自己拿了一塊,放進了她的嘴里。
“洗手了嗎,你?你也知道尷尬啊,知道尷尬,還把我往宋可欣那里推,你是安得什么心嗯?”
原來閆巖這點小心思,曲一全知道。
“別的女生處男朋友,恨不能目不斜視的只看自己。你可倒大方,硬生生的往自己和男朋友中間塞個人。你是想考驗我坐懷不亂呢,還是打算自己單飛???”
曲一雖是開玩笑的口吻,但心里還是有氣的,于是兩只手便提起了她,把她也放到了餐桌上。
“當心,我生氣吃了你!”
“別別別,生食不衛(wèi)生!”閆巖真怕曲一生氣,再活剝了自己。
“兔子都快跑了,還管她生不生!”曲一上來就吻住了閆巖的嘴,把這幾天的委屈都發(fā)泄出來了,不過他把這些都化作了綿密的吻。
果然被曲一親過之后,閆巖消停了很多,不僅乖乖的安靜洗手吃飯,而且嘴巴也不再逞能!
直到吃飽了飯,抻了個懶腰,才放松了下來。
“我下午肯定是低血糖了,這得怪你不讓我喝可樂!”
“吃飽了飯就敢挑釁了!倒打一耙!這樣的天氣喝冷的可樂,健康嗎?”曲一本來想說,就你那半個胃還敢這么折騰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捎X得以曲一的身份,他不應該說出真相。
畢竟現(xiàn)在的曲一和現(xiàn)在的閆巖都是歷史清白的人,誰也不了解誰。
“對了,你知道嗎,我暈倒的時候很神奇,我在對面看到了我自己,就跟在鏡子里一樣,我倒了,對面的我也倒了。那會我還以為我死了呢!”
“那不是你,那是宋可欣!”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