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想好我的軍功干什么了?!?p> “嗯?”高離有些詫異,這小子搞什么鬼?這些軍功他不是藏得死死的嗎?前段時間收繳了一把趁手的璃耀寶刀他都沒換。
“我要那個女犯人!”
高離微微瞇起?!澳阆敫陕铮俊?p> 江流偏過頭撓了撓后腦,“她太好看了,我想請回去好好看一看。”
高離剛要張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域主大人不夠好看嗎?”
江流“嚇了一跳”,四周看了一圈,確定無人偷聽之后,才心有余悸地回道,“哇,隊長你別亂說啊,域主是我能隨便看的嗎?這不一樣,這是犯人?。 ?p> “這是可能是鄰國間諜,機密要犯,你認(rèn)為你的那點軍功夠嗎?”
“一天,就一天!”江流豎起一根手指,“不用一天,就一夜!所有軍功,換一夜?!?p> “兩個二等功,換個犯人一夜的時間,不過分吧,押都押來了!”
高離盯著江流眼睛看了幾秒,嘴角慢慢勾了起來?!澳愕戎胰ズ湍菐讉€女兵交涉交涉,她們在場不太好?!?p> “多謝大人。”江流連忙答謝,“嘿嘿,嘿嘿!”
高離走去和幾個女兵溝通了一番,籠子里的犯人便被運往了營房的方向。
“喔喔,什么情況!”
“唉,怎么這就走了。”
“消了夜再走?。 ?p> 江流爬起來拍了拍屁股,“我回去上個茅房,你們先樂。”
“喂喂!小子你眼睛挪不開了?”
“哈哈,你們天上是沒見過女人嗎?”
“小子,慶功宴不吃了?”
“不行,老子也要跟去看看?!?p> 高離一把摁住起身的士兵,“待好,我去找他回來?!?p> 不一會,江流屁顛屁顛跑了回來,“吃好,吃好!嘿嘿!”
“來,我教大家一首歌,‘好春光,不如夢一場,夢里青草香……’”
幾塊肉下口,江流春光滿面?!俺圆幌铝耍圆幌铝?,我還去準(zhǔn)備去域主那兒呢。溜了,溜了!”
江流一走,高離立刻下令,“一群飯桶,還知道吃,看看人家,才進來多久?從一個看到刀都站不穩(wěn)的弱雞,到現(xiàn)在兩個二等功。馬上人家還要徒步幾里路上域主府錄歌。還知道吃,給你們的慶功宴呢?”
“趕緊去訓(xùn)練,今夜腿沒斷我看誰敢回來。”
“噓~”高離一聲哨響,剛剛樂哈哈的一群士兵立刻閉嘴站了起來。
“來真的?”
“媽的,那妞我還沒看夠呢。”
……
夜里,被綁在床上的女犯人醒了過來。見自己四肢被綁,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墻角還坐了個男子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唔~唔~”女子吐出口中的布團?!鞍救……”
靠,誰告訴我這能堵住嘴的?
江流立刻撲了過去,“別叫,我在救你,被發(fā)現(xiàn)你就完了。”
“砰。”
“嗷~”江流感覺自己的下丹田受到了重擊。自己這都么強了,還是擋不住這女人的進攻嗎?
江流用劍鞘在女子腦后一拍?!鞍?!嗚嗚~”
沒怕暈,臥槽!
江流忍著肚子的疼痛拔刀,女子在在夜里依舊能看到腰刀反射的寒光,“閉嘴,再叫你人沒了。”
“嗚嗚~”女子的哭聲笑了幾分。
“別出聲!”江流壓低聲音道,“我守了你一夜,要動你早動了。”
“嚶嚶嚶~”
“嚶你妹呀,別嚶了!”(漢語)
“嚶~哼……”
“你看你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好的。”
“哼……嗯……”女子小聲抽泣。“我頭好痛!”
江流有些尷尬地搓了搓手,媽的,電視里都是怎么把人拍暈的?“你先睡吧,明天應(yīng)該就沒人打你主意了?!?p> “你先給我松綁吧!”女子的語氣泫然欲泣。
“不行,松綁會接觸你的肢體,我是不會碰你的?!苯髁x正言辭地拒絕。
“你用刀把繩子割開吧。”
“光線不好,我看不清?!?p>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女子用柔弱的聲音哀求道。
“不好意思,你是犯人,我是警察,這是不可能的。”江流怎么可能給她松綁。開玩笑,你家伙是嫌犯,鄰國間諜耶!我怎么知道打不打得過你。
“我想尿尿,我憋不住了~”
“不好意思,我是外星人,聽不懂你要在說什么了。”
“我真的~憋不住了,唔……”
啊喂!不會真要尿吧,你個女人能不能有仙氣一點,不尿不行嗎?爺當(dāng)初憋了一天呢,你能不能憋久一點。
“唔唔……”女子發(fā)出痛苦的聲音。
“別呀!別尿我床上啊,那是我睡覺的地方啊?!?p> 江流實在不想看到自己的“夢鄉(xiāng)”淪陷。一把伸向女子,把她扯到了地上。心里下定決心,“要尿下去尿!”
“唔……嗚嗚~嗚嗚~”女子身體顫抖了兩下,哭出了聲。
“噓噓~”
江流偏頭看了看,月光下的地板有一灘水漬。
“咦~”江流趕緊嫌棄地退了兩步。
雖然把自己家搞得有些難看,但是安全第一,松綁是絕不可能。大不了明天拖地。
話說,他從小到大還沒見過女孩尿尿呢,就這樣嗎?不是蹲的嗎?她怎么坐著也能尿。
“嗚嗚……”女子看向江流的眼神充滿了決絕。
她要干嘛!
“不好!”江流心中一驚。
女子決絕起身,那眼神就好像在說,“我和你拼了?!笨v身向江流床上倒去。
“嚯~”江流拍了拍頭,“我的床!”
……
“哼……嚶嚶~”看著女子像死豬一樣躺在床上,身體時不時地顫抖,偶爾發(fā)出兩聲絕望的啜泣。
江流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喂!你沒事吧,我沒騙你,我真是外星人來的。你尿我床上,我都沒氣,你哭什么?”
“不就是尿嘛!和汗差不多,都是從身體排除的液體。你身上本來就汗?jié)窳?,尿一下也不影響的。?p> “我真不能給你松綁的,我總不能脫你褲子吧!你想想,和清白比起來,尿身上算什么?”
希望她不是一個壞女孩,這么說她能夠理解。
女子直勾勾地盯著江流?!澳闾上拢 鄙碜油蝗煌赃吪擦伺?,給江流讓了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