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只是問問你的看法,你這可是用實實在在的“炸彈”在威脅我呀!靠,你們這些女人還講不講理了。
“嗯?!卞堤}支支吾吾地應(yīng)了一聲。
“好了,以后的談話,我希望互相信任。我不問你那樣的問題了,你也別懷疑我?guī)湍愕恼\意,未來你回國了,記得提攜我就好了?!?p> 江流不是個拖拖拉拉地人。不想再被類似的問題影響效率。
“好!”宓蘿又抓起被子用力擦了擦臉,腰腿一顫一顫。別說,從江流這角度看過去,屁股還真不小。
哭得這么傷心,可真是個脆弱的女生吶!
問題是,你TM的能不能別老是禍害的床!江流心中怒吼道。
“那現(xiàn)在我們都說說想法,把可行性和風(fēng)險都探討一下,你自己決定該怎么做!”
“嗯,你說。”
“第一,我們靠這墜子和你的劍舞捏造一個故事,說你是從‘山外’來的。因為身份被陸后控制,她覬覦你背后的秘密,所以希望這邊盡快交人?!?p> 宓蘿眨了眨眼,“要怎么做?”
“我先教你一些‘英語’,再教你幾首‘英語’歌,然后根據(jù)你的舞蹈和墜子,編造一個飽滿的身份,比如:神明侍女。背后的世界觀和歷史文化由我來想辦法?!?p> 江流構(gòu)思了那么久,結(jié)合地球上的真實情況,有信心營造出一個邏輯完整的世界。也正好借這個機會,鋪墊“輻射之神”的存在。
“關(guān)鍵點是你的劍舞和墜子。這兩樣?xùn)|西可以佐證你不是胡編亂造,一切言論都建立在事實的基礎(chǔ)上。不過,這個方案被識破的風(fēng)險也很大。”
難度不是一般的大,自己能取得女將的信任,那完全是因為自己交底了。自己本來就是穿越者,按實說就行了。
而宓蘿要做的,是完全捏造。
“你有信心騙過域主嗎?”
宓蘿甩了甩頭,“不能。騙過你還行,你們的域司不行。”
“什么?”江流有些難以置信!我表現(xiàn)得如此智慧、冷靜,你就這么評價我?你怕不怕我把你舉報了?
“額,我是說,你們域主的眼神太犀利了,我沒底氣瞞天過海?!卞堤}很有自知之明。
“多練練也不行嗎?”
“還是沒信心?!眲e說完全捏造了,就是在坦白的基礎(chǔ)上,插一兩句假話,她都怕被識破?!叭绻娴臎]有辦法了,倒是可以試一試。對了,這樣做有其他風(fēng)險嗎?”
“風(fēng)險是,你的墜子可能會被沒收?!碑吘棺约旱氖謾C都充公了。
“??!那算了吧?!?p> 靠!那我說了那么多,完全白費功夫了。
“這就難了!”
“所以,你一定要幫幫我??!”宓蘿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
表情變化如此迅速,如此自然,江流很懷疑她之前的種種表現(xiàn)都有演的成分。江流突然發(fā)現(xiàn):“也許她說騙過我可以,還真不是玩笑?!?p> 對了,她最開始不是讓自己放了她嗎?“我記得你最開始不是想逃嗎?現(xiàn)在有沒有可能性逃出去?”
“你想讓我自己一個人逃走?”
“對呀,這樣你既不用面對你姐,也不必面對域主了?”
“我不,我一個人能去哪兒?而且我一個弱女子……”
“問題你也不弱啊?而且你有這‘藍冰淚’在,就算遇到實力強勁的歹徒,也有自保能力吧?”
“你很奇怪耶,我跑了,南域司不找你算賬?”
“一個一個來,先解決你的問題。再說,你要是跑了,是其他人監(jiān)督不力,也不是我擔(dān)主責(zé)?!?p> “不行,我就想留在這里,這里讓我很自在?!?p> “?”江流一臉狐疑,“你是不是有其他企圖呀?”
“你明明說你會幫我留下來的……”
“我有說嗎?”
“是的,你說過!”
“所以,你并不是不想回國,只是想留下來?”你不會想做奸細吧?
“兩種想法都有?!?p> “那你想生活在南域呢?還是想留在域主手下做事呢?你要有個明確的打算,我才好幫你出主意?!?p> “我想像現(xiàn)在這樣,如果沒有送我回國這個事情在頭上壓著,我現(xiàn)在肯定是無憂無慮的,這是我很向往的生活狀態(tài)?!?p> 沒有夢想,好吃懶做,你是豬嗎?當(dāng)只咸魚還這么挑環(huán)境?
看江流怪異的眼神,宓蘿又補充道:“我也可以干點事兒,隨便給我個職務(wù)也行,我會努力學(xué),努力做的?!?p> 好吧,不管怎么說,女將交到自己頭上的任務(wù)現(xiàn)在被搞得非常復(fù)雜。想把它簡單化,最好的方法是一步一步來,逐個擊破,先解決掉宓蘿的問題。
“好吧,就這些嗎?還有要求嗎?”
“沒了,就一點要求,留下來,像你一樣就好了?!?p> 好個毛線,你讓陸后收我做干弟弟,我馬上和你換。“懂了!你之前做過什么樣的嘗試,有收到什么結(jié)果嗎?我聽說你之前有向他們表達過不想回去的態(tài)度?!?p> “我之前和南域司求過情,讓她留我下來做事?!?p> “理由是?”
“嗯……我當(dāng)時好像說的是,因為沒能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wù),回去難逃罪責(zé),所以才脫離隊伍,不敢回去?!?p> “這個解釋是真的嗎?有沒有可能已經(jīng)被他們識破了?”
“七分真,三分假。我們的任務(wù)確實沒有全部達成,但也不至于受到重罰。”
“他們有什么回應(yīng)嗎?”
宓蘿指了指江流,“你,你就是回應(yīng),他們讓我搬到山下暫住,說要和中陸核實一下情況。我的房子就在不遠處,離你這兒只有兩百米,我會覺得這是巧合嗎?”
“既然她們相信你,派你來考察我,只要你求求情,域司不能把我留下來嗎?”
江流撇了她一眼,“我就一個小兵,情況特殊一些而已,你以為我地位很高嗎?關(guān)鍵是中陸的朝廷也在向這邊要人。你認為我的幾句話,分量抵得過整個中陸國嗎?”
宓蘿有些失望,“所以現(xiàn)在是毫無頭緒了?”
“不著急,現(xiàn)在不是還有時間嗎?只要還沒把你送回去,總有一下希望?!苯飨騺硎莻€積極向上的人,也總會想周圍的人傳遞出這種能量。
“嗯?!卞堤}點點頭,“謝謝!”
“是這樣,你的去留如何,我只能提供輔助和參考意見,最終結(jié)果完全取決于域主?,F(xiàn)在,大概有兩條途徑可以讓你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