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壺茶的時間,淺幺才講完那天的事情。
兩人聽了淺幺的說法,也都大概了解了琉璃派的滅門慘案的起因經(jīng)過。
吸靈宗原據(jù)點(diǎn)被毀,然后想霸占琉璃派作為新?lián)c(diǎn)。丹青上人不愿意,雙方就打了起來。
誰知吸靈宗來的兩人修為高于丹青上人,丹青上人被殺,門下弟子也被盡數(shù)屠殺。除了一些軟骨頭,歸降了吸靈宗。
而淺幺作為丹青上人的入門弟子,肯定不可能向仇人低頭,于是被關(guān)押了起來。
但是淺幺在昨晚逃了出來,吸靈宗的人怕她透露消息,于是派人追殺她。
…
“這也太可惡了吧!”秦恒憤憤不平地說道,恨不得馬上就提著劍去砍了那些吸靈宗的人。
秦晚鐘按住了秦恒想拔劍的手,然后安慰了淺幺一番,“淺幺師妹,對于你的遭遇,晚鐘深感憐惜。只是不知你現(xiàn)下有何打算?”
“不瞞師兄們,淺幺定是要為家?guī)焾蟪鸬?。只是以我的能力,恐是難以如愿了。”淺幺語意中透出深深地?zé)o奈。
“淺幺師妹你放心,我和師兄現(xiàn)在也是要去處理吸靈宗的事情,你報仇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幫你的。”秦恒拍著胸脯,信誓旦旦著。
淺幺聽完秦恒的話只是略略對他笑了笑,以表謝意,但眼神還是落到了秦晚鐘身上,想聽聽他怎么說。
秦晚鐘搖搖頭看了眼秦恒,他這師弟就是過于單純,若是吸靈宗的人那么好對付,丹青上人怎么會那么容易就被殺害。
又注意到淺幺的眼神,于是開口道?!按耸掳l(fā)生在西界,我們閑云派不會不管,不過也不知這吸靈宗是什么背景,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對了,當(dāng)日去琉璃派的那兩人,不知淺幺師妹可知道他們是什么身份嗎?”晚鐘突然問道。
淺幺搖了搖頭,然后回答著,“并不知曉他們的身份,只是來的兩人是一男一女,男子稱女子為主上?!?p> “這……”晚鐘停頓了一下,然后分析著。“雖然無法確定他們是什么身份,但是他們的實(shí)力在丹青上人之上,那我們應(yīng)該不是他們的對手,不如先去找到洛桑姑娘他們吧!”
秦恒有些不樂意,直接懟著晚鐘?!罢沂裁绰迳9媚?,若是找她有用的話,秦朗師兄就不會死了。”
‘之前不知道去哪兒找吸靈宗讓她帶路還行,現(xiàn)在既然知道了吸靈宗已經(jīng)占據(jù)了琉璃派,直接打過去就好了嘛?!?p> 秦恒心想著,完全不顧剛剛秦晚鐘分析的修為問題。
“你忘了師父怎么吩咐的了嗎?”秦晚鐘攤上這樣一個沖動的師弟,真覺得有些頭大。接著又對淺幺說,“淺幺師妹,你可否愿意先和我們一起去找洛桑姑娘,然后再一起去解決吸靈宗的事情?”
淺幺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淺幺自然愿意,雖不知這洛桑姑娘是何人,但師兄們愿意幫我,淺幺已是感激不盡,定當(dāng)聽從師兄的安排?!?p> 秦恒這邊見淺幺同意了,就不再多說什么了。三人一起去尋洛桑了,淺幺跟在二人身后,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不過一閃而過。
秦晚鐘突然覺得后背有些發(fā)麻,回頭看一眼淺幺,見她捂著傷口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
然后晚鐘訕訕地笑了笑,轉(zhuǎn)過身繼續(xù)走著。
……
洛桑這邊,離慶和時風(fēng)還在等著她吃面。
離慶有些不耐煩地催促著?!俺院昧藛??”
洛桑喝完最后一口面湯,然后滿足地拍了拍肚子?!俺院昧耍 ?p> 對于吃的,洛桑是不可能浪費(fèi)的,一點(diǎn)都不可能。
“那好,現(xiàn)在就繼續(xù)去找他們吧?!?p> “嗯嗯?!?p> 離慶拿出一塊碎銀放在了桌上,面癱老板過來收碗,順帶拿走了銀子,笑瞇瞇地招待著離慶他們離開。
洛桑看著碎銀子,又想起了與秦朗初見的場景,心不在焉地跟在離慶身后,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
“哎呀!你這人怎么回事啊,走路不長眼睛嘛?”只聽一男子罵罵咧咧地聲音響起,洛桑才回過神來。
“不好意思…”洛桑歉還沒道完,就發(fā)現(xiàn)對方穿的是閑云派的衣服,欣喜地問道,“你門是閑云派的弟子嗎?”
秦晚鐘看著眼前的女子,長相和芳澤掌門傳音信中描述的一樣?!罢?,不知閣下可是洛桑姑娘?”
洛桑點(diǎn)頭如搗蒜,“是是是,我是?!?p> …
六人找了個客棧坐了下來,商討吸靈宗的事。
“洛桑姑娘,我就想問一下,我們的秦朗師兄到底是怎么死的?”秦恒一上來就咄咄逼人地問著洛桑。
“我…我們中計了,吸靈宗的人用鎖靈符封住了我們的靈力,然后我們被帶到吸靈宗。他們用一個奇怪的陣法,吸走了我們的靈力,我命之將喪,最后秦朗公子保護(hù)了我,只是他卻…”洛桑老實(shí)交代著,心里滿滿都是愧疚。
秦恒雖然還是有些責(zé)怪洛桑的意思,但也知道這不能全怪洛桑,要怪也只能怪吸靈宗了。
“事情都過去了,那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吸靈宗宗主,現(xiàn)下應(yīng)及時解決吸靈宗的余孽,不讓他們繼續(xù)做惡才是?!鼻赝礴姶蛑鴪A場。
“對了,還沒給洛桑姑娘介紹,在下秦晚鐘,剛剛問姑娘問題的是我?guī)煹芮睾?,那位是琉璃派淺幺師妹。”
晚鐘一一介紹著,淺幺對著洛桑作了揖,洛?;亓藗€禮,然后又向秦晚鐘一行人介紹了離慶和時風(fēng)。
幾人正式認(rèn)識后,總算是說起了正事,經(jīng)過一番討論。
離慶心中已經(jīng)有了看法了。吸靈宗據(jù)點(diǎn)被毀時,在宗內(nèi)并沒見過兩個去琉璃派的人。
不過他們以吸靈宗的身份屠了琉璃派,還以琉璃派為新?lián)c(diǎn),那女子就算不是宗主,也絕對與吸靈宗有關(guān)系。
陸二趙三之死也很大概率就是他們干的,這樣說來,陣法之事他們也該知道些什么了。
“既然已經(jīng)捋清了大概的事情,現(xiàn)下只要解決了那占據(jù)在琉璃派的吸靈宗為首的二人,然后毀掉河城的那些陣法,吸靈宗之事也就算告一段落了吧?!彪x慶開口道。
秦晚鐘這邊覺得離慶分析得很有道理,“離慶公子言之有理,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動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