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你不是上周剛回國嗎?”易秋擰了擰眉,似乎剛意識到了不對勁。
“是哦,你不是國外留學(xué)好幾年了嗎?怎么就喜歡上我譚哥了?”敖亦也抱著膀,單邊挑了挑眉:“難不成就這么幾天一見鐘情?”
聽到這話,江棄言嘴角抽了抽,盡管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還是忍不住念叨了句:“一見鐘情那也不是現(xiàn)在啊……”
而后,江棄言見這幾個人賄賂不走,只能把事情講了個明白。
從他年少時如何被小時候的蘇譚捕獲芳心,到這幾年他為了蘇譚拒絕了多少歐美妹子,往死里跳級才能盡快回國,最后自己日思夜想的姐姐居然根本就不記得他了等種種打擊。
最后,江棄言淡淡地嘆了口氣,洗完頭的水這會兒都已經(jīng)自然干了,他靠在墻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我都這么慘了,你們還要把我堵在走廊里質(zhì)問。”
“人生真的好難啊……”江棄言戲精地望向天花板感嘆。
任凱杰聽完也挺同情江棄言的,但還是忍不住疑惑了下:“譚哥不記得你?這……不至于吧?她看起來也不想那么絕情的人啊。”
敖亦也點了點頭,思考道:“你去美國的時候譚哥幾歲?”
江棄言沒說話,伸手比了個“7”。
“十七?。俊卑揭喟櫭?,覺得十七歲的蘇譚這么薄情寡義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誰知道,下一秒江棄言就開口吐出來了兩個字眼:“七歲?!?p> 話落,空氣凝固了一會兒,十分的安靜。
沉默過后,便是幾人有點無語的表情。
“七歲?”任凱杰一臉吃屎的表情,“我七歲的時候認(rèn)識哪個漂亮妹子我也不記得。”
“而且譚哥七歲的時候你才多大?”敖亦扒拉手指頭算了算,很快就不可思議道:“艸,我五歲的時候還在玩泥巴,你就已經(jīng)想著娶媳婦了?”
任凱杰則是盯著江棄言越發(fā)覺得神奇:“那個時候恐怕連她名字都不會寫吧?你還……為了五歲的感情頑強(qiáng)地堅守了十三年清白?”
聽著這些話,江棄言無一例外地照單全收,除了微微點了點頭,再沒什么回應(yīng)。
……
第二天白天,江棄言起床就已經(jīng)是晚上了,打開手機(jī)才發(fā)現(xiàn)被一通電話打了好多次。
那人正是他留學(xué)的時候認(rèn)識的學(xué)長樓扦。
樓扦也只是告訴江棄言他來了滬城,晚上有個飯局,約了點高中同學(xué),想順便見見他,于是江棄言就同意了。
回了電話之后,整個下午江棄言便都是泡在訓(xùn)練室打訓(xùn)練賽。
正常來說職業(yè)選手都是要簽直播公司的,但是江棄言是新人,合同那邊還在談,就暫時不用直播。
不過他和隊里其他人組排,訓(xùn)練賽的位置又都是挨著的,免不了蹭進(jìn)了其他人的攝像頭里。
江棄言旁邊坐著的正是任凱杰,現(xiàn)在還在選英雄階段,任凱杰便看了眼彈幕,誰知道剛抬頭便就是一頓刷屏——
【電話卡了不好意思】:誒?德斯旁邊是新隊長嗎?
【丹江口市兩天假t】:好像是吧,那側(cè)臉挺像的,真的帥。
【uuuzzzzz】:隊長是叫七炎吧?那天表演賽真的有被他秀到!
【poppop】:我怎么聽說他那天在賽場打架了?
【鹿歧奶?!浚汗瑢?,還是因為顏值糾紛打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