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1000銀幣的工本費(fèi),買了兩張雇傭合同,趁著海棠和杜鵑還沒睡,朱媛媛把她們叫了進(jìn)來。
“海棠、杜鵑,我想雇你們做我的員工,也就是請你們幫我干活,你們愿意嗎?”
杜鵑和海棠茫然不解,他們本來就是朱媛媛的下人啊,她們一直都在朱媛媛的手底下干活,朱媛媛的話讓她們好生疑惑,可是朱媛媛的樣子很認(rèn)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杜鵑疑惑的問道:“二太太,你說什么呢,我們本來就是在這里干活的呀?!?p> “不,你們是韓家的下人,現(xiàn)在是我個人,想請你幫我干活,每個月我會給你們50兩銀子的工資,要是你們愿意的話,就在這個契約上面簽字,滴上一滴血?!敝戽骆锣嵵氐闹钢缸郎系钠跫s。
杜鵑恍然,“二太太,這是想我們脫離韓家嗎?”
朱媛媛是不可能跟她們解釋的,便順勢說道:“如果我說是呢,你們愿意嗎?”
海棠想了想,便走向前,拿起桌上的筆,在其中一張雇用合約上,按朱媛媛的指示,歪歪扭扭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朱媛媛還遞給海棠一根針,讓她在自己名字的位置滴上一滴血,海棠覺得很奇怪,為什么不是打手指模,而是滴血?可是她還是乖乖的順從了朱媛媛的意思,滴了一滴血。
海棠的命是朱媛媛救的,就算要她赴湯蹈火,她都不反抗的,所以一份雇員合同,她眉頭都不皺一下就簽了。
杜鵑見海棠都簽了名,她也不再猶豫了,她向來和海棠共同進(jìn)退的,上前簽了名,滴了血,然后海棠和杜鵑腦子里就多了一些東西,她們知道了系統(tǒng)商店的存在,她們要做的工作就是把貨物上架、發(fā)貨,和整理系統(tǒng)商店倉庫里的商品。
杜鵑和海棠頓時如遭雷擊,她們瞪大了眼睛,以敬畏的眼神看著朱媛媛。
“這是…?”
“…什么?”
“在廣袤無垠的宇宙,有著許多很神奇的人和事,沒辦法去解釋,但很強(qiáng)大,我們有幸遇到了,我希望你們接受的同時,也要守口如瓶?!贝丝痰闹戽骆律袂槊C穆,不怒自威,有著神圣不可侵犯之勢。
“是。”
杜鵑和海棠跪下來,恭恭敬敬地對朱媛媛磕了三個響頭,她們心里泛起了驚濤駭浪,在她們心里,蒼穹之上是天神,朱媛媛可以與天上的神做生意,還帶上了她們,這是何等造化。
此刻的杜鵑和海棠是興奮的,激動的,從此朱媛媛在她們的心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她們生不出反抗的心,在她們的意識里如果出賣朱媛媛的話,她們會被抹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朱媛媛感覺到她和海棠杜鵑之間的一絲的連接,她還在腦子里聽到了杜鵑和海棠叫她主人。
激動的不只是杜鵑和海棠,還有朱媛媛,多了兩個員工,從此以后她就不用自己一個人苦哈哈的搬貨了,雖然有手推車,但是每次搬貨進(jìn)私密倉庫,她都累成狗,多了兩個員工,以后可輕松多了。
杜鵑和海棠可以進(jìn)入朱媛媛的私密倉庫,翠花卻不可以,她郁悶了,悄悄問杜鵑為什么她們可以,她卻不行。
杜鵑感覺腦子里有一種禁制,不能提起系統(tǒng)商店的事,否則會被抹殺的,她斟酌了一下,說道:“我和海棠都不再是韓家的下人了,從此以后,只忠于二太太一人?!?p> 脫離韓家么,翠花沉默了。
裴若蘭的父親裴永年是驃騎大將軍,那些跟著他征戰(zhàn)的士兵,受傷成了殘疾,又沒有家人照顧,或者戰(zhàn)死沙場后,留下無人照顧的遺孤,裴將軍不忍心拋下他們不管,遂讓他們在家里做個丫頭小廝,看門、送信的下人,身強(qiáng)力壯的安排到田莊干活,他安排不下的,就送了一些到裴若蘭家。
裴若蘭嫁的是裴永年的手下韓學(xué)林,他是六品的校尉,十五年前戰(zhàn)場上被打斷了一條腿,才退了役,回家種田經(jīng)商。
所以,韓家于他們來說,不止是有恩這么簡單,要脫離韓家的不是沒有,但都是有更好的前途的,像杜鵑、海棠這樣轉(zhuǎn)頭忠于另一個主子的,卻從沒有過。
但是翠花轉(zhuǎn)念一想,朱媛媛不也是韓家人嗎,本來他們這些人就給了朱媛媛,以后他們都是朱媛媛的人,也不算是轉(zhuǎn)投他人,翠花搞不懂了。
“杜鵑,二太太本來就是韓家的人啊,我們是二太太的人,也算是韓家的人,這有分別嗎?”
“我也不知道?!倍霹N是不可能說真話的。
“你們把我都搞糊涂了?!贝浠ㄊ倾碌模X得杜鵑沒有說真話,當(dāng)中一定有點(diǎn)她不知道的事,翠花覺得自己被排擠了,心里很是郁悶。
“二太太,翠花她很不開心,不如你也雇她干活吧。”杜鵑悄悄的對朱媛媛說道。
“沒辦法,名額只有兩個?!敝戽骆聼o奈的聳聳肩。
只有兩個的名額,卻給了她們,杜鵑心里一陣感動,這么大的造化,朱媛媛就給了她,杜鵑感覺比其他的人都有地位,心里特別有優(yōu)越感,她是驕傲的。
翠花卻打不起精神,整天都懨懨的,做午飯都失了水準(zhǔn)。
朱媛媛不想這件事情讓她和翠花之間產(chǎn)生隔閡,翠花是她很重要的左右手,她不希望因?yàn)橐稽c(diǎn)誤會影響了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便把翠花叫了來。
“翠花,我知道,你對我讓杜鵑和海棠進(jìn)私密倉庫,卻不讓你進(jìn),你很不高興。”
朱媛媛開門見山的話讓翠花大為緊張,翠花被窺破心事,尷尬得滿臉通紅,焦急的擺手說道:“沒,沒有,沒有的事?!?p> “還說沒有,中午的菜象翻了鹽船似的?!敝戽骆聼o奈的又端起茶碗,大口大口的喝。
杜鵑竊笑著又倒了一杯茶。
翠花真的是尷尬得不得了,她在自己最擅長的領(lǐng)域里翻船了,老馬失蹄啊,真的太丟臉了,平時大家都夸她做菜好吃,她也很自豪,可是今天,裴若蘭把菜全部退回廚房了,還被黃媽媽批了一頓,現(xiàn)在輪到朱媛媛了。
翠花苦著臉,低下頭,等著挨朱媛媛的罵。
“翠花,我現(xiàn)在接了一單大生意,就是做食物加工,就是前天做的牛肉干,酸菜,醬菜之類的,由海外提供食材,我們只做加工,運(yùn)輸方面也不用我們負(fù)責(zé),利潤還是不錯的?!?p> 咦,沒挨罵,還說起生意來了,朱媛媛很重視這單生意,翠花是知道的,現(xiàn)在能跟她說這事,證明朱媛媛沒有把她排除在外,翠花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她抬起頭,精神翼翼的聽朱媛媛說話。
“翠花,你要知道我一個人是干不來這么多活的,所以我才讓杜鵑和海棠幫我讓他們進(jìn)入我的私密倉庫,是為了更好的幫我完成這些工作,而你,是我最重要的左臂右膀,食物的加工制作離不開你的努力,你有你的工作,杜鵑和海棠也有他們的工作,這叫各司其職,你懂嗎?”
“二太太,我懂了?!甭犃酥煸f的話,翠花很是慚愧,是他想岔了,朱媛媛對他們一直都很好,很信任他,不該懷疑朱媛媛的。
翠花解開了心結(jié),朱媛媛就放下了一顆心,“我們都是一起共過患難的,我不會厚此薄彼,她們工資有多少,你就有多少?!?p> “嗯嗯?!庇辛酥戽骆逻@番話,翠花象吃了定心丸,不再胡思亂想了。
工作在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農(nóng)貿(mào)商城的平價蔬菜不是很好,翠花拿那些蔬菜用水焯了,再用制酸菜的方法來腌制,但結(jié)果如何,就要等半個月以后才知道了。
這天夜里,系統(tǒng)又發(fā)出了警報,又有一個入侵者進(jìn)來了,這個入侵者很奇怪,在前院的桂花樹下轉(zhuǎn)了三圈才進(jìn)了后院。
正掀起被子準(zhǔn)備下床的朱媛媛,見到這樣,想起了那個和她玩捉迷藏的黑衣人,他是來找裴若蘭的,在桂花樹下轉(zhuǎn)三圈是他們的約定,朱媛媛又躺了下去,不再管這個入侵者。
正準(zhǔn)備繼續(xù)睡覺的朱媛媛,驀然又睜開了眼睛,系統(tǒng)的警報,以前是很簡單的平面結(jié)構(gòu)圖,但現(xiàn)在有了立體的建筑結(jié)構(gòu)圖,而且那個入侵者放大以后居然看到的他的臉,那張年輕又帥氣的臉。
朱媛媛臉色有點(diǎn)古怪,難道他今天晚上沒有蒙面?
入侵者的頭的側(cè)面有一個小氣泡,朱媛媛點(diǎn)了一下,彈出了個人資料。
嚴(yán)不凡,二十六歲,錦衣衛(wèi)副指揮使,擅于隱匿,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