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一臉崇拜地看著沐茗:“我聽茗姐的,開花店。不過呢,我對花種不是很熟悉,還得要茗姐幫我?!?p> “當然了,不用你說我也會幫你的,明天正好周六,我們一起去采點,買花。”
“好耶!”
花店的選址還是不錯的,交通方便,人流量也還算可以,最重要的是花店的所在位置很容易引人注意,不會被其他地方給掩蓋過去。
與老板娘商討一番后,最后以年租金三萬五租了下來。
因為第一次開花店,沒有什么供應商,沐茗還要陪著阿黎對供應商廣告進行刪選。
“賣花的供應商還是蠻多的嘛,可是這要怎么挑選呢,五花八門的,我頭都大了?!?p> 阿黎抓了抓頭發(fā),耐著性子繼續(xù)刪選。
“阿黎,你看這家怎么樣?!?p> 沐茗把相關信息羅列到阿黎面前。
阿黎一邊瀏覽,一邊分析:“這是我們這最大的供應商,并且還與周圍一塊花商聯絡,最重要的是它種類繁多,并且離我們店算是近的,交通也方便?!?p> “我覺得很好,就這家好啦。茗姐,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與老板娘商量,并且還要向她學習經驗,所以進貨就不能去了。”
“放心吧,進貨就交給我,我?guī)湍愀愣?。?p> “茗姐,你真好!”
阿黎給了沐茗一個大大的擁抱,之后兩人便分道揚驃,各自完成各自的任務。
沐茗導航了去往“花都”的路線,來到目的地的時候覺得有些奇怪。
“是這沒錯啊,可人怎么那么少呢?”
沐茗看著導航中的地址,確定無誤之后再看向周圍的環(huán)境。
前方有一條集市,看著也不算很大,而且人流量又很少,就在她狐疑地時侯,一名穿著干凈整齊的男子出現在他面前。
“請問是黎小姐嗎?我是花都的經理。”
“你好,帶我進去看看花種?!?p> “請跟我來?!?p> 男人領著沐茗穿過集市,來到一個倉庫,在倉庫門口就能聞到濃郁的花香,當真正看見里面的花種時,沐茗懸掛的心終于放下了。
她走進去,認真地查看著花的新鮮度,所有指標都符合她們的要求,她是很滿意的。
“花都不是本市最大的銷售花商嗎,怎么這倉庫?”
沐茗指了指倉庫,看著它的大小,可一點也對不起“最大”這個詞。
“這只是一倉庫,我們還有二三倉庫,我們還有著100多畝的花田,這點小姐是可以放心的。
因為花田多是溫室種植,所以外人不能進去,還請理解。”
他回答得很清楚,沐茗也沒有多想,很快兩人簽了訂單,并且支付了一半的預付款。
第二天一早,沐茗還沉睡在夢鄉(xiāng)中,就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半睜開眼,沐茗按下了接聽鍵。
“茗姐,你快過來呀,我要哭死了,這都是什么花?。俊?p> 電話那邊傳來阿黎無奈憤怒的咆哮聲,沐茗瞬間清醒。
“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半小時后,沐茗成功到達花店,當看著一地碎落的菊花時,牙齒咬得磕磕響,這擺著她是被坑了。
“你在這等著,我去找那經理理論?!?p> 沐茗火急火燎地發(fā)動引擎,以最快的速度來到花都。
剛下車就看到那名經理拐進一條小巷,她想也沒想的沖了過去。
“易總,您就放心吧,一般的‘貨款’已經打入泰宇集團,你就等著財務匯報吧……”
泰宇集團?花都居然和泰宇集團有牽連,沐茗放輕腳步還想多聽一點消息,奈何男人把電話掛了。
沐茗靈光一閃,心中已有了一個計劃,她返回到一號倉,大鬧道。
“你們老板呢!我要見你們老板,你們這群黑心商家,我要投訴,讓你們老板出來見我!”
“我們老板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把她給我攆出去!”
“喂!你們干什么?”
沐茗看著兩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向她靠近,很快肩膀上感受到了束縛,接著她被兩黑衣人架出了倉庫。
“喂!我可是有合同的,你們花都欺騙了我,難道不給一個解釋嗎?”
沐茗從包里抽出一份合同,質問著帶頭說話的那人,白紙黑字難道他們還準備開脫?
沐茗沒有想到,既然他們是一家黑店,自然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不可能讓受害者有申報的機會。
帶頭的男人走過去,看著上面的合同,臉上沒有任何慌張,反而是格外平靜,他嘴角微微上揚,看跳梁小丑一樣看著沐茗。
“這不是我們花都的合同,上面簽字的這個潘為我們也不認識,花都根本沒這號人。”
沐茗憤憤地瞪著眼前的男人,他們不承認現在她也沒有辦法,只能忍了,但不意味著她會忍氣吞聲,就把這件事過了。
回到車上,沐茗想到了之前為了聯絡,阿黎記下那個名為潘為的經理的電話,她火速地回去。
“阿黎,賣花給我們那人的電話還在嗎?”
“在的,我特意留著呢。”阿黎把手上的殘花扔進垃圾桶,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給,這就是那黑商的電話?!?p> 沐茗按下了撥號鍵,并且打開了免提,電話傳來“嘟”的一聲,接著是機械的女音。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不對啊,我昨天還能打通的,難道是我看錯了?”
阿黎有些不可置信,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用看了,是他沒錯,顯然我們不是第一個被騙的,這就是一家訓練有素的黑廠!”
把手機還給阿黎,沐茗叫來保潔阿姨,讓她們幫處理這些殘敗的花。
沐茗把事情簡單交代了一下,開車又去了花都,她親眼所見潘為走進這條小巷的,說明他和著小巷的有很大的關聯。
或許他就住在這里也不一定,沐茗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在小巷附近蹲點,從下午一點直到現在六點,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眼看著天色就要黑了,她也不想獨自一個人繼續(xù)蹲點,詢問了幾個住在巷子里的人,發(fā)現他們根本就從沒聽過潘為這個人。
沐茗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或許這背后的真相會是一個對她很有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