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茶按響了辦公室的短號,招了榮祈進來了,“應汝現(xiàn)在人呢?”
“在季弦家中?!?p> 青茶唇上叼了根煙,神色慵懶地靠在座椅上“綁了,給夏渡打個國際長途,問問他要不要回來,玩點刺激的?!?p> 都還沒等應汝之事處理完,柏煥那邊又出事了。榮祈說,柏煥把陸思趕了出門要與她分手。
理由是,要是沒她,他已早與您復合,不會有機會留給荊越。
青茶掐息了煙蒂,隨意地往那一靠。
“一塊綁了吧,省事?!?p> 榮祈應聲說是,回身正想吩咐下去。
“算了,還是我親自去一趟吧,我倒是很久沒見過柏煥的冷漠無情了?!?p> 隨著話題的結束,青茶的眼眸中露出了一抹陰桀。
等到柏煥家門口時,陸思的東西早已被柏煥扔得滿地都是。而陸思身上也有擦傷,呆坐在柏煥家門口哭泣,不肯離去。
陸思看見青茶,不知能作何言語,只能是先停止自己的哭泣,而青茶則是不耐地敲響了柏煥家的門。
柏煥此時就在家中,卻以為是陸思還在糾纏,就沒有理會。自顧自地繼續(xù)抽著煙,打著游戲,全無內疚之意。
見柏煥沒有反應,青茶的耐心也耗到極限,榮祈一腳便把鐵門瞬間踹開。
而正在打游戲的柏煥,被門口的巨響嚇掉煙頭,差點燙傷自己。他不耐地掐息煙頭,流里流氣地走出房門,口中罵罵咧咧地嚷著粗言穢語,“是哪個汪叭犢子……”
喔,是青茶呀,那就沒事了。
青茶對著他譏諷地笑,還是勾手向榮祈示意,連多看柏煥一眼都覺得惡心。
榮祈明了,連同陸思都一起綁了。
“不知青小姐,想把他們處置在哪?”
這倒是個問題,一時還沒想過。
“游嵊不是有個廢棄的實驗所?就去那吧?!?p> 三人被綁至化學實驗場所,一眾下人還在從新打掃衛(wèi)生,“一個人一個房間,除了通訊工具,隨他們想在房里做什么?!?p> 突如其來的被綁,只有陸思被最大化的尊重。而剩下的兩人里,一人生如死灰的生死不懼,一人則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渾身發(fā)抖。
三人被分開了以后,青茶冷嗤了一聲,最近她閑心很重,游戲什么的,一時還真玩不膩。
青茶最先去了綁著應汝房間,十分隨意的坐下,使了個眼神,讓下屬給她松綁。
“有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
“事到如今,季弦都是你的了,我還有什么話好說?反正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你一句話皆可定別人生死。我,你想殺便殺吧?!?p> “活著?沒什么意思?你確定?”
青茶懶懶散散地靠在沙發(fā)上,側了個身讓下屬幫點煙,深深地吸了口,眼神中還帶迷離,“那你知不知道?季弦為了救你,為了給你彌補錯誤,甘愿給你捅一刀,用生死局來陪我玩,只為了你們倆都能活命?!?p> 應汝絲毫不信的笑,“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嗎?”
倒也是,現(xiàn)在她和與應汝毫無信任可言,使了個眼神,讓下屬把那天的視頻給應汝看。
應汝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抱著監(jiān)控看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哭到快暈厥才敢問青茶。
“為什么?為什么!你現(xiàn)在又要告訴我了?為什么現(xiàn)在又肯告訴我了!”
青茶沒有回答,只是目光盯著她看。
應汝察覺到她的目光,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她不怕青茶殺人于無形,就只怕現(xiàn)在不詳的預感,她總感覺青茶現(xiàn)在要說的話,才是最殺人于無形。
“你發(fā)出柏煥的照片,不過就是想我難過罷了,現(xiàn)在我是難過了,那怎么也該輪到你難過了吧?”
應汝向后退了幾步,驚悚地問,“你到底想干嘛!”
“大概就是,讓季弦徹底愛上我?!?p> 應汝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你不是不怕死嗎?不是很囂張嗎?”,青茶始終坐在椅子上沒動彈,“你現(xiàn)在所能做的,僅是一步一步見你所愛之人移情別戀,而你卻無能為力的任我玩弄?!?p> 殺人誅心,好狠。
應汝也顧不上尊嚴,直接跪在了青茶面前,拉扯著青茶的裙擺,苦苦哀求著。
“青茶,是我錯了,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太愛季弦了,我做錯了,求你放過我和季弦吧,只要你肯放過我們,無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p> 青茶從容半蹲在應汝面前,替她撩起掉落在眼睫的碎發(fā),“應汝,我原以為我們和別人不一樣,我們在高中時期就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已三番四次的,容忍了你在我背后的小動作。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明知道我底線是什么,還要來招惹于我。這不是我的錯,是你自作的妖,要自己承擔,你如此作死,連季弦都救不了你?!?p> 青茶不再管身后的應汝,如何再聲淚俱下的哀求。待她離開后,應汝終無法忍受地鬼泣狼嚎,發(fā)瘋亂砸,直至哭暈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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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煥。
柏煥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在房中,想青茶來又不想她到來,感覺前后都是死,怎么做都不行。
當青茶真的到來時,柏煥也如同應汝一般想跪在青茶面前,“這都什么都還沒說呢,怎么就先跪上了?”
這本就是個廢棄實驗室,隔音并不好。柏煥雖沒聽到他們談話,但應汝的苦苦哀求與鬼哭狼嚎,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這不?害怕到決定先跪為敬。
“以前我怎就不覺得,你是個如此沒有骨氣之人呢?”
大概,就是所謂的初戀濾鏡了。
“你現(xiàn)在能記起,我們分手原因了嗎?”
沒忘過,談何記起。
柏煥愣坐在椅子上,目光有些空洞,青茶見他不說話,倒是有些耐心,“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柏煥目光低斂,像是下了什么決心,說不用了。
憬楉
有點腦塞,就先水一章吧。 現(xiàn)在才病好,文筆來不及修改,就只能先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