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收網(wǎng),魚都要餓死了。
桂林郡,郡府。
一封邀請函抵達(dá)了郡守的案牘,陳廉連忙拆開,觀后大喜,正要提筆回信,郡丞卻突然沖入書房。
“郡守!”
陳廉眉頭一皺,冷聲道:“無禮!不會通報(bào)嗎?”
那郡丞毫不在意的擺手,沒有半分恭敬,而是煩躁地說:“郡守,我得到消息,晉康郡郡守伏銳,她離開了治下!”
“哦?然后呢?”陳廉神色漫不經(jīng)心。
“有人見到她喬裝打扮成走鏢的,往我們郡的方向來,過了好些時(shí)日,她會不會……已經(jīng)到了我們桂林郡?!”
陳廉冷笑著,看著一向欺軟怕硬的人,如今臉上卻露出了恐慌,在書房中焦躁的來回走動。
“那又如何?”
郡丞見她還是這般漫不經(jīng)心,頓時(shí)由驚轉(zhuǎn)怒,停下來瞪著她道:“那伏銳是什么人你沒聽說過嗎?那就是個(gè)賊,野心勃勃的賊!”
“她占了晉康郡,又插手永平郡政務(wù),如今還偷偷摸摸往這里來,顯然是居心叵測!”
陳廉笑了,心道,居心叵測又如何,那也比你們這些只知魚肉百姓的人強(qiáng)多了。
想到近日的事,想到“海晏糧行”,她輕易就聯(lián)想到了伏銳等人身上。
就算她和扶公子一來便亂了市場,折騰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最后和豪強(qiáng)一樣,強(qiáng)勢地控制了糧食市場,但,不一樣。
今年的冬天,桂林郡的街頭,沒有怨聲載道,沒有凍死骨。
她們不只開了家糧行,還開了慈善堂,收容難民,接濟(jì)貧戶,破了自己的財(cái),讓她桂林郡的百姓吃飽穿暖。
陳廉看著郡丞,心中悲涼,這些她們就看不到嗎?
“那也比你強(qiáng)?!标惲侀_宣紙,隨口便道。
郡丞被懟的一愣,黑沉著臉上前,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案上的擺設(shè)震了震,她死盯著陳廉,語氣又怒又諷。
“比我強(qiáng)?是啊,她比我有手段,比我狠,那永平郡的郡守,病死了!你難道看不出來是誰動的手腳?”
陳廉絲毫不為所動:“她該死?!?p> 在其任,不謀其事,貪污腐敗,盤剝百姓,留她何用?
郡丞氣得胸口痛,喘著粗氣,臉色漲紅:“她該不該死輪得到你置評嗎?輪得到伏賊置評嗎!伏賊明顯是嫌她礙眼,朝廷親任的官員都敢動手,還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若晉康郡郡守的死,還可以推在暴民身上,永平郡呢?伏銳剛控制永平才幾天,病逝?忽悠鬼的吧!
這樣的人,暗中來到了桂林郡,而她們,卻到了今日才知曉,消息閉塞過頭了。
“陳風(fēng)清,你以為,伏賊欲取桂林,會留著你嗎?永平郡郡守的結(jié)局,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郡丞的目光森冷,滿是懷疑:“郡守應(yīng)該不會傻到,替她遮掩吧?”
“你闖本官的書房,就是為了質(zhì)問本官?”陳廉神情自若。
郡丞默了一瞬,終于說出來意:“請郡守下令,搜城,殺賊?!?p> 伏銳此人固然可怕,但偷偷摸摸地來,定然沒有帶夠足夠的人手,在這桂林郡,她們才是地頭蛇。
“不下,不搜,不殺?!标惲粗?,字字清晰了當(dāng),不容辯駁。
“果然是你引狼入室!”郡丞恨恨道,不敢置信地盯著她。
幺鯨
自我介紹一下: 我是由沙雕電子有限公司出品的沒有感情的碼字機(jī)器。 存稿越來越少,想死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