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邢淵看著手中的平板。
“哦,沒事,發(fā)現(xiàn)了點有趣的東西?!逼桨褰忉尩?,“就在這些老房子之間,過去看看?”
“走?!毙蠝Y率先走向那些老房子。
老房子所占的區(qū)域并不大,數(shù)量也并不多,只有可憐的五六間。應(yīng)該是許久沒有人來過額緣故,通向這里的小路已經(jīng)長滿了雜草,稍不留神就會被掩蓋在雜草之下的破碎磚頭絆倒。
邢淵走到一半,忽然感覺腳下一硬,腳下那種踩在土上的柔軟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有磚路?”邢淵有些驚訝的俯下身,撥開眼前的雜草,露出被覆蓋住的幾塊磚頭。
磚頭整齊的平放在道路上,緊密的擺放在一起,絲毫沒有散亂的痕跡。但是雜草依舊從磚的縫隙中鉆出來,頑強的生長。
“咱們從進村子開始就沒看到一條磚路,這里怎么會有一條?”邢淵有些納悶。
“以前留下來的唄?!膘`瞳的想法很簡單。
“那這里以前恐怕是大富大貴之人的住所?!毙蠝Y半開玩笑的說道。
一行人繼續(xù)向前走,來到了一棟老房子錢。
老房子的窗戶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個框架,殘破的窗戶紙零散的搭在窗戶邊上,一個巨大的蜘蛛網(wǎng)吊在窗戶前。房子的前面上破了好幾個大洞,磚塊散落一地,露出后面黑黝黝的房間。
“你說的那有意思的東西在哪呢?”邢淵戳了戳手里的平板。
“看你腳旁邊的那塊磚?!?p> 邢淵低下頭,撿起平板說的那塊磚:“一塊磚有什么了不起的.......咦?”
邢淵將磚頭翻了個面,才發(fā)現(xiàn)這塊磚的另一面有一個相當奇怪的圖案。
“這是什么?”邢淵看著眼前的圖案有點傻眼,“這畫的是什么?”
“靈瞳你往前兩步,對對,左腳那塊磚。旺旺!那墻角有塊磚看見沒?撿回來!”平板在一旁指揮著。
很快,另外兩塊磚也交到了邢淵手中。
邢淵把另外發(fā)現(xiàn)的三塊磚擺放到一起,仔細觀察著上面的圖案。
“第一幅是一個人舉著一根棍子;第二幅是黑色的長方形,一個人跪在這東西的前面;第三幅是一個人搬著一個黑色的小長方形?!毙蠝Y越看越糊涂,“這些是什么?壁畫?”
“你家壁畫刻在磚頭上?”平板挖苦道。
“閉嘴,趕緊看看周圍還有沒有這樣的磚頭!”
“沒了,”平板的聲音也很無奈,“很奇怪,這里只有這三塊磚是有圖案的?!?p> “這些圖案不是刻上去的,”靈瞳拿手摸了摸,“更像是印上去的?!?p> “誰知道呢?!逼桨迕χ鴴呙柽@些圖案,將這些圖案記錄下來。
“我感覺更像是一種記錄?”邢淵指了指第二幅圖案,“你沒看這個像不像在祭祀?”
“祭祀?”靈瞳瞪大美眸,“難道這東西還是個文物?”
“是不是文物我不清楚,但是我覺得它并不像中國的東西,中國古代的祭祀哪有一個人的。你至少也要畫三個人吧?”邢淵吐槽道。
“這確實是一件文物,或者說是三件,”平板來回掃描了三塊磚,“這些磚的歷史至少有五千年?!?p> “多少?!”邢淵一下子蹦了起來,“五千年前?你當真?”
“請不要質(zhì)疑一個專業(yè)的平板,謝謝。”平板嚴肅的說道。
“不可能吧?”邢淵看著地上整齊的三塊磚,“那個時候這片地區(qū)有人能燒出磚?炎帝也沒有這本事吧?而且我記得,不是說磚是戰(zhàn)國時期才開始在中國出現(xiàn)的嗎?”
“說不準哦,你確定五千年之前你們的歷史可以事無巨細的保留下來嗎?”平板問道。
“這......”邢淵猶豫了。
“我覺得你與其將注意力放在這三塊磚的年份上,不如認真研究一下上面的圖案?!逼桨逄岢隽艘粭l建議。
“你看出什么來了?”
“圖案是什么意義我確實沒能看出來,但是我從另一方面發(fā)現(xiàn)了更不可思議的事情,要不要聽聽?”平板賣了個關(guān)子。
“什么?”邢淵和靈瞳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猜這圖案是怎么弄上去的?”平板笑嘻嘻的說道。
“除了刻上去不就是畫上去的嗎?我剛剛都說了看起來不像是刻上去的?!膘`瞳回答。
“確實是畫上去的,不過用的筆比較特殊。是類似于高能量聚集束的東西。”平板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
“高能量聚集束,那是什么東西?”邢淵越聽越糊涂。
“你沒聽過很正常,我給你說一個它的一個分類你就知道了,激光就是它的一個分支?!?p> 邢淵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說,這些畫都是拿激光‘畫’上去的?”
“我沒說是拿激光畫上去的啊,是你自己說的,”平板直接否認,“我說的是用高能量聚集束畫上去的。這個宇宙里可不止激光這一種高能量聚集束。而只有高能量聚集束,才可能在完全不傷害磚內(nèi)部的條件下,在其表面快速的作畫?!?p> 邢淵這一下是徹底震驚了。
邢淵可以相信五千年前中國就有了磚這種東西,但是打死他都不相信五千年前老祖宗就能用激光作畫這件事情。
邢淵站起身,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什么其它可疑的東西了之后,將三塊磚隨手丟進破房子里:“走吧,我們回去再研究?!?p> 靈瞳連忙跟上邢淵的腳步:“邢淵,我總覺得這些磚有些怪怪的。”
“我也是,”邢淵苦笑道,“我建立了二十五年的科學觀被打擊的體無完膚......”
“我不是說這個,”靈瞳搖搖頭,“我的意思是,那幾塊磚本身有些怪?!?p> “本身?”邢淵一愣,“平板,你發(fā)現(xiàn)了嗎?”
“啊?沒有?。坎馁|(zhì)什么的都很普通,如果不是上面的圖案,那就是三塊普普通通的五千年前的磚而已?!逼桨寤卮?。
“可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沒那么簡單,歪,你那種眼神看著我干什么?天狐的第六感一向很準的好不好!就算不是天狐,女孩子的第六感也很準!我這就是準上加準!”
打鬧間,幾人又重新回到了村子的主干道上。而街道一旁,正好有兩個老人在聊天。
“你知道咱那邊的那個村兒吧?那邊的玻璃聽說全碎了!就是被那動靜給整的!”
“是嗎,這么嚴重?”
“可不是......”
兩位老人的談話傳入邢淵一行人的耳朵中,邢淵猛吸一口氣:“我說這個村子有哪里不對勁!原來是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