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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要啊

第十五章 殺匪

公主不要啊 孔三愛 3026 2020-04-08 08:32:11

  一切的陰謀詭計正在悄然展開,要如何擺脫被動的困境,曾皙冥思了一夜,下了決心——先去荒原看看吧。

  那個遠古文明,正好她也好奇。

  既然有了目標(biāo),曾皙立馬采取了行動。

  買馬買鞍備糧食,天明踩著遠方的地平線出發(fā)了。

  她一路向西疾馳,奔跑的駿馬帶起了風(fēng)塵,引得一途的人駐足觀望。

  誰家的孩子,小小年紀(jì)便騁馬遠行,也不擔(dān)心她遇到危險。

  沿途穿山越嶺,越向西植被便越稀少,到曾皙再次停下之時,入眼的是滿滿黃沙,大漠孤煙,難見人家。

  如此荒涼的景象,令曾皙正色,水和干糧所剩無幾,她必須在兩日之內(nèi)找到補給,否則真的就要死在荒漠了。

  她停了一會兒,馬兒也有些渴燥和饑餓,畢竟兩天不進滴水。

  她拿起馬匹上的水壺,濕了濕嘴唇,跳下馬,將水壺放在馬嘴里,馬像通人性似的,就著水壺和曾皙的動作,一滴不灑地把水喝了個精光。

  馬兒是腳力還不能沒出荒漠就死了,可最后一滴水殆盡,意味著她現(xiàn)在只能孤注一擲地御馬朝前。

  曾皙翻身上馬,大吼一聲“駕”,騎塵而去。

  直到第二日下午,才看到幾棵沙棘樹伶仃地與風(fēng)沙抗?fàn)帯?p>  有植被的地方就有水,有水的地方就有人,看來離邊城不遠了。

  曾皙摘了些沙棘葉和發(fā)現(xiàn)的零星幾顆沙棘果,一人一馬吃了些,補點水分。

  她嘴唇干枯起皮,口里喉里干燥,沙棘入嘴就好像是吞了數(shù)千根針刺一樣,肚里本就饑餓,這倒好更餓了。

  曾皙拍了拍馬頭,“駕!”

  數(shù)月的奔波所帶來的疲勞在看到遠方高聳的城墻頓時一掃而空,就連馬都歡樂地打了個“噗”聲。

  只是……嘶——這是馬蹄踢地的震動?

  曾皙在馬上仔細感受那剛剛一閃而過的顫動。

  須臾之間,顫動更加頻仍。

  她在馬上都能感覺到顫動,看來騎馬的人不遠了。

  曾皙扭轉(zhuǎn)馬頭,楊一鞭子朝一處沙丘馳去,將馬丟在丘后,找了個高地,恰恰低地的人視野難注意的地方,她整個人爬在上面,想要看看來的是一群什么樣的人。

  群馬蹄蹄,黃沙滾滾,一百號來人揚鞭吆喝,穿著不破爛卻不得體,每個人都扛著一把看起來鋒利的大刀,兇神惡煞。

  前面打頭的兩三個男人臉刀削篆刻的一般冷硬,臂膀肌肉像鋼鐵一樣堅不可摧。

  原來是一眾匪徒。

  此時這三個人正哈哈狂笑著口吐穢語,沙塵太大,曾皙隔得又遠,看不分明,但聽得人群爆喝聲來看,他們是在比賽?

  人馬逐漸奔來,曾皙看清了。

  前面打頭的三人馬上還躺著三個一絲不掛的裸女,隨著馬跑動的起伏,三個人狂歡。

  三個女人一臉?biāo)罋?,睜著雙空洞的眼,好似失去了靈魂。

  曾皙還看到原來強盜當(dāng)中不只這三個婦女,還有大大小小年齡不等的十來個女子,其中絕大部分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

  她們被馬匪圍在中間,捆綁著被幾個人用馬匹拉扯,衣裳凌亂,有幾個還是裸著的。

  幾個在她們后面馬上的幾個匪徒毫不掩飾地洋溢著淫.蕩之笑,時不時地對點頭評足,再說兩句搞啊日的話。

  震撼,憤怒,無以言表此刻曾皙的情緒。

  前面的三個男人中有個情緒突然激漲。

  上面的白皙女人像破玩物一樣被扔下來,接著被馬匹踐踏,生死難料。

  “三弟,如何?你大哥我還能再戰(zhàn)一敵!”剛剛?cè)酉屡说哪腥顺粋€金錢鼠尾辮的男人大吼道,然后轉(zhuǎn)身又對后面小啰啰指著一個女人命道,“把她帶上來!”

  “哈哈,大哥,別高興太早,小弟必贏了大哥的那壇老陳酒!”金錢鼠尾辮男人不服地笑吼,馬上的女子掉下,也向后命了個女子。

  那兩個女子面如死灰,抗拒不得,尖叫連連反惹得幾個男人更興奮。

  曾皙緊攥著拳頭,面上青筋凸跳,事上怎么會有如此慘無人道之事,若不是她親眼所見,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相信,人性之惡可到這種程度。

  等到匪徒們揚歡遠去,曾皙才牽著馬來到匪頭遺棄的兩個女子身旁。

  曾皙將她們埋在沙下的掰正,血肉模糊,身體無一處完好,圓瞪著眼,死不瞑目。

  唉,她長嘆一聲,騎上馬,沿著匪徒們的馬蹄跡打馬前行。

  只要你還有一絲天良未泯,遇到如此慘無人道之事,不可能無動于衷,更何況,你還有點能力。

  剛才她無法阻止暴徒施暴,是因為她感知到那三個匪徒的氣息明顯是練家子,而且還不弱,匪眾中,還有好幾十個拳交功夫扎實的小啰啰,果然民間臥虎藏龍。

  白日匪徒情緒高漲,她不敢貿(mào)然出手,以免舍了孩子又跑了狼,得不償失。

  入夜,黃沙掩蓋下的匪寨燈火通明。

  三大匪頭和他們的小啰啰酩酊大醉地慶賀今天的豐收。

  叫大哥的匪頭,臉色通紅,在酒的作用下?lián)u搖晃晃就要捉那邊裸體倒酒的侍女。

  侍女啊的聲,手里倒酒不停,眼里盡是認命。

  底下一眾喝酒賭博的人,起了勁,要么圍觀,要么將剩下的女子抓過來,大家一起歡呼吶喊,酒醉奢靡。

  兩個外面站崗守夜的啰啰聽著里面瘋狂起哄的聲音,不甘到眼紅。

  “啐!他娘的!只顧他娘的自己享受,一點也沒想到老子們。啐!”其中一個對著歡鬧的地方惡恨恨地道。

  另一個也冷哼一聲:“享樂!等他爹我那日發(fā)達了,老子不砍了他們腦袋,把他們?nèi)巳忉u?!蓖蝗?,他轉(zhuǎn)了眼,嘻嘻淫.蕩笑著:“兄弟,我有個主意,今晚我們兩個都能有個好耍處?!?p>  小啰啰意有別味,淫笑道,“我曉得你想說什么?別滿兄弟說,我亦有這個想法,就怕兄弟不愿告發(fā)了我?!?p>  另一小啰啰,低聲嘿嘿道,“既然如此,就先讓哥哥先去,但你要快點……”

  小啰啰聞言,急不可耐,連連怕著他肩道:“每個人個把時辰。咱們都能盡個興?!闭f完,急色難耐沖向一間牢房,里面關(guān)著幾個今天搶來的女子。

  黑沉的夜里傳來幾聲女子反抗的低呼,蟬鳴凌亂,紅月譬如染血的彎刀。

  小啰啰推開牢籠的小門,喟足地砸吧嘴。

  他看著站在不遠處直挺挺的伙伴,低聲喊道:“兄弟該你了?!?p>  他走過去,笑著拍他的肩,走到他面前,一雙瞪得老大的驚恐的眼,直直地撞進了他的眼中。

  在他還沒有張大嘴呼救時,月下寒光閃過,便人頭落地,沒有了聲息。

  曾皙眼疾手快,接住兩人倒下的尸體,將他們藏在草叢里。

  她撿起兩人的刀,一手一把,剛剛殺人的匕首面對一群狠辣之徒時可能會不夠用。

  匪寨的狂歡到了尾聲,燭光輝煌的大廳,遍地狼藉,幾個女子筋麻腳軟地收拾殘羹冷炙。

  一些匪徒三三兩兩地回自己的房間。

  整個匪寨加上今天的一百多號人總共有兩百余人。

  這個數(shù)目真是讓曾皙心驚膽寒的,可來的來了,既然說了要處決這些畜牲,救女子們于水火,不可能半道走吧。

  走了,日后良心定會受己譴責(zé)。

  所以此種情況唯有智取。

  曾皙像頭狼一樣,眼眸發(fā)出幽綠的光,潛伏在暗中,等待巨大多數(shù)匪徒醉得難醒人事,趁他們分散回去之時,逐個擊殺。

  看著再次無聲倒下去的匪眾,曾皙面無表情,心里卻有一種言不明的快感,刺激她的五官七感,讓她忍不住沉湎其中,可理智又抗拒著這種快感,告訴她,你——好變態(tài)!

  曾皙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在夜色里如入無人之境,一百多號人成了刀下鬼,而且漸漸地還有更多。

  他們不是在睡夢中被她殺,就是在醉酒中被她殺,就算是清醒的人,也來不及報警,因為她太快,像惡魔一樣,所過之處,生命絕跡。

  最后,只剩下大廳里包括三個匪頭的十來個人,哪些侍女已被她敲暈。

  她滿身是血,每走一步都會在地面留下一個血跡。

  一干匪眾橫七豎八,衣衫不整或者沒穿全裸地仰躺在地上,打著酒嗝,呼嚕聲不絕,空氣里流動著酒氣還有將將從外面彌漫進來的血腥味。

  二匪頭和三匪頭一個提著酒館倒仰在座,一個爬伏在桌。

  高處大匪頭壓著一個女子睡得香甜。

  那女子氣若游絲地瞇開雙眼,見著門外黑幕下陡然出現(xiàn)的血人嚇得啊的尖叫。

  被驚醒好夢的匪頭暴怒地將女人踢下梯子,“賤人!”

  可忽然,大匪頭汗毛倒豎,空氣里的血腥味頓時嚇得他酒醒了一半,長時間刀口舔血的經(jīng)驗帶給他的直覺,更是讓他心生惶感。

  他僵硬得扭轉(zhuǎn)脖頸,望向大門。

  同一時間,一股突然來襲的危機感同樣讓睡夢中的其余匪徒逐漸清醒,他們同樣望向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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