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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界破越LORD線

第二十八章:琥珀原の風景

維界破越LORD線 DQD洛洺 5254 2021-11-14 23:25:39

  在血海之中沉浮大抵不是我想要的,看來近技血影的實力并不亞于近技死神,僅憑一技血海就把我懟得毫無還手之力。與天平齊的血浪隨隨便便地砸了下來,洛冥決猶如一個落如了酒桶里的螞蟻,在猩紅與荼毒之中掙扎反復,哪怕是一個簡單的支點都不會有。

  被狂風緊緊抱起的滔天巨浪席卷而來,它們就猶如遮天蔽日的海怪從水里站起身來,妄圖將我卷起來之后撕成碎片,并和著幾公頃的海水一并服下。沒有別的辦法,我目前身處近技血影創(chuàng)造的領域內部,在這里我無法發(fā)揮任何寶石能力,人方為刀俎,我方為魚肉,曾經不可一世的洛冥決現如今居然只能像菜板子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

  我深吸一口氣之后趕忙屏住呼吸,而后巨浪就猶如一記悶棍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在半昏迷的狀態(tài)之中,血水將我死死地淹沒在這猩紅色的深潭里。仿佛看見了在不久的將來我會被埋葬于這廣袤無垠的深海之中,血水會充斥我的胸腔擠碎我的肺泡,在無法扭轉的命運中奪得我的性命……不,不會是這樣的……瞬間,一股水流通過鼻腔往上涌了進去,苦辣辣的感覺淹沒了正處于混沌狀態(tài)的大腦,頓時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里全都進了水,之后不僅是嗆水的感覺,而是一種做手術時全麻的無力感,在逐漸淡化著我的意識……

  哪怕意識在淡化,反應在褪去,我也在思索著近技血影會躲在哪個地方。正常情況下,他應該沉浮于這血海之中,也或許他自身就是這血海的本源,換句話說巨浪就好比是他的雙臂,那么他的心臟就應該在……我不清楚他的弱點到底會在哪,至少目前來說這家伙是無懈可擊的,或許我可以換個思路,讓他來到我的主場里,身處客場只能處處被挾,只有在各自的主場才能發(fā)揮出寶石的優(yōu)勢。

  無可奈何地沉了下去,氣泡呼嚕嚕地向上飄浮,愈來愈昏黑的景象逐漸淹沒了全部的血水,極遠方的光芒也飛快地遠去了。不過在繼續(xù)下沉的時候,我在半昏迷狀態(tài)之中卻看見了一絲來自于下方的光芒,不應該,這確實不應該,深海里怎么會有光芒?。侩y不成血海的至深處會是另一個世界的頂端?

  沒錯,如果不能從近技血影的領域里逃出來,那為什么不把他的領域轉化成我的領域呢?可惡!這個招式我一開始怎么沒有想到過!

  但是,近技血影也貌似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在我的身后憑空而出,將淬血之劍狠狠地插入了我的心臟,妄圖憑此將盔甲內積聚的黑血與洛冥決體內的鮮血置換,來達到控制我的目的。

  可事與愿違,那些骯臟的黑血完全輸不進我的體內,就算輸進來的也會被我赤誠的鮮血所同化,沒錯,近技血影是阻止不了我的,這次對決勝負已分,我就是贏了他就是輸了!

  在沉向海底的一剎那,整個世界似乎都倒轉了過來,我用雙手緊握著血海底部的礁石,仿佛它就是我在海底里掙扎時的最后一個支點。突然間,一股強烈的失重感將我從水中拉了出來,而且在出水的一剎那世界的重力仿佛反轉了一次,曾經處于最底部的礁石,如今它的背面居然是我唯一的落腳點。

  果然血海的最底端正是我夢寐以求的琥珀原,并不是有什么類似于橋梁的東西連接了兩個由寶石創(chuàng)造的世界,而是我洛冥決施展了一個類似于集合的法術,沒錯,琥珀原把看似無邊無際的血海包裹住了,在血海里面無論走向任何一個方向,最終都會到達琥珀原,也就是說看似廣袤無垠的血海和強悍無比近技血影,如今他們只不過是琥珀原里的一個子集!

  沒有風的地方大抵也不會有任何喧囂吧,少去了平時吵雜的三言兩語,只剩下了這靜謐無垠的琥珀色濕地,被水環(huán)繞著的土地猶如鏡面般光亮,幾乎不會有什么需要謹慎打磨的斑駁,有的只會是皎月般的美玉無瑕,以及從體內被抽離并埋葬的一切苦楚,還有,大抵是那些數不過來的蒼白罷了。

  望著這靜謐的琥珀原,唉,寶石的前任主人拉美西斯二世,這個戎馬一生開疆擴土的君主啊,不知道他死后的卡是否在這里尋到了所謂的寧靜,并做完了那些生前沒有做完的事。終有一日我洛冥決也會逝去,我會在這里遇到那些生前沒有保護好的人嗎?會在這里得到那一份只屬于我自己的寧靜嗎……

  “嗯……其實我們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的,你的琥珀原能將我的血海包裹住就證明勝利者已經是你了。”

  我趕忙回頭,發(fā)現近技血影就站在我的身后,看來一向殺戮成性的近技血影,如今也被這秀麗俊美的琥珀原給震驚到了。

  “你……你可是近技組織的圣座……”

  “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唉,或許我應該拋棄近技這個名號了。近技死神,你還有我,如果我們三人聯合起來的話,不會有誰能當得了我們的對手?!?p>  “可是,我還好說,明斯基那幫人可是巴不得你死啊,他們不會放過近技組織任何一位成員?!?p>  “除了近技死神和你我,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的,其實近技血影早就死掉了,如今的我只不過是把靈魂寄托于這破舊的中世紀盔甲里?!?p>  “這么說你和近技死神一樣,都可以拋棄肉體以靈魂形態(tài)進入我的體內?”

  “沒錯,只要這副盔甲留在你的琥珀原,我就會一直存在于你的體內,當你遇到十分棘手的戰(zhàn)斗時,我也會為你提供幫助,畢竟洛冥決沒了死神和血影就成了孤魂野鬼。”

  “我們確實需要近技血影的幫助,我和他可是老相識了,而且洛先生,你我本一體,我近技死神必不可能忽悠你?。 笨磥?,在琥珀原這種由幻想創(chuàng)造的世界里,近技死神可謂是來去自如絲毫不受限制啊。

  “那好吧。”話說出口我卻又有些后悔,近技死神近技血影他們兩個都是不折不扣的冷面殺手,將來會做出什么事我可不敢想象,而且交友不慎很有可能葬送掉我自己的前程,與狼共舞的家伙要么成為狼群的一份子要么被狼群吃掉……也或許,他能成為新的狼王。

  一眨眼的功夫,什么近技死神近技血影,什么輕薄淡雅的琥珀原都看不見了,洛冥決被置身于一片如雪白瀑布般傾泄而下的迷霧里,我什么也看不見只能用雙手向前來回摸索著。這霧氣昭昭的場景啊,和故鄉(xiāng)的T市是如此的相似,唉,曾經的故事再也無法被復述,逝去的終究是逝去了吧,在與瘋狗強的博弈中,第一回合我徹徹底底地輸掉了,至于這第二回合,我無論如何也要把沫妁傾給救回來!

  穿行于濃霧之中,好似靈魂被一絲一縷地抽離出去,又仿佛是大夢初醒之時,琥珀原和在那里發(fā)生的故事就像是一段由圖片拼接而成的遙遠記憶,它們貌似離我久遠,但又似昨夜發(fā)生一樣,總之我還是沒有搞懂琥珀原的實質,或許它并沒有真實存在于這個世上,永遠只是一個不被掌控的夢境,能進入這夢境的除了我自己還有我體內的兩個貴物,他們雖然很強而且在戰(zhàn)斗中能幫到我,但我很擔心若有一天自己逝去或者是實力大為衰減,這兩個冷面狂人就會脫離我的控制開始胡作非為,甚至直接取代掉我的位置變成了新的洛冥決,如果真的有這一天……唉,我恐怕也無能為力了。

  從濃霧中緩緩走出,四周的景象卻是那正在燃燒著的賭城,滾滾的濃煙籠罩了皎潔的月色,絕望的幸存者在不停地奔走著,之前的血柱將污穢的黑血弄得遍地都是,現如今已無人清理,也再也不會有人來清理。唉,曾經是T市,后來是太平洋里的小島,歐洲的龍水道和圣母院,這次是全世界最為繁華的賭城,沒有人知道下一個戰(zhàn)場會是哪,當然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清楚自己下一步該去做什么,因為直覺告訴我年泱那里出現了不小的麻煩。

  直覺告訴我的事情多半是沒錯的,不詳的預感籠罩在我的心里,但如果我的行動足夠快很有可能改變些什么,畢竟近技血影倒戈卸甲以禮來降,再加上靈魂寄居于我體內的近技死神,收編了他們兩個對洛冥決的實力有很大的提升,除非敵人會搞出什么新的花活兒,否則他們不可能是我洛冥決的對手!

  —————————————————————

  這時另一邊,近技組織的內戰(zhàn)烽火重新燃起,五年前的血與恩仇是否能在今日迎來最終的清算……

  “如果我不跟你動手,那么我很快就會毒發(fā)身亡,近技殘刀對我注入了神經毒素,所以我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p>  “那的確沒辦法了,雪維你也是知道的,我也有我的苦衷,看來這次你我只能活下來一個了?!?p>  “沒錯,只有我才知道近技殘刀的弱點,沒有我的幫助你們會被他團滅的!”

  “?。∧恰悄悴痪汀?p>  “沒什么大不了的,這么多年來我一直等待著這一天,不干掉近技殘刀我死不瞑目!”

  見狀,近技龍魈連忙于與堂狂耗短兵相接,生怕近技雪維再透露出什么情報,而近技殘刀立即使用三環(huán)暗金色光暈,將情緒十分激昂的雪維給咒縛住了。近技回明這個魯莽的家伙現在傷重不能自理,至于堂狂耗小隊的其他幾人,他們看了看賭徒殘刀又看了看堂狂耗一時不知怎么辦是好。

  “別愣著了,快把雪維給救出來??!沒他我們都得玩完!”

  這時選轍等人才反應過來,可是近技殘刀又怎能讓他們得逞,一束金光閃過,由黃金制成的墻壁憑空而出,金粉與灰燼絞雜在了一起,籠罩在難以捉摸的賭徒殘刀之上。這金墻將整個洞穴分割成了兩半,其中一半只有堂狂耗和近技龍魈,而其他人則在另一半里。

  這樣下來堂狂耗就完全被近技龍魈給牽制住了,回明還身負重傷,只有員伽等人還有機會營救一下雪維,但是賭徒殘刀又怎會善罷甘休,幾句咒語從他的嘴里念出,只經過了不到一秒的時間,普德等人就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暈眩感。

  員伽用雙手將鏈鋸盾移到身后,本打算高舉手臂一個突進甩盾直接打破束縛著雪維的暗金光環(huán),但是猛烈的失重感使他瞬間失去了平衡,迫使他不得不放棄了已經投擲出去的鏈鋸盾。原來是洞窟內部發(fā)生了翻轉現象,除了賭徒殘刀之外所有人都狠狠地摔在了天花板上,這使本就腸胃不好的普德陣陣干嘔,把不知何時吃的雜碎一股腦地吐了出來。

  賭徒殘刀放聲大笑著,因為他一把接住了近技員伽的鏈鋸盾,滿含嘲諷著說:“你的盾牌不錯,可它現在是我的了!”

  近技普德因劇烈嘔吐暫時昏迷了過去,失去了作戰(zhàn)能力,近技員伽的鏈鋸盾也被殘刀給躲了過去,沒有武器自然也失去了作戰(zhàn)能力,之前身負重傷的近技回明早已不能繼續(xù)戰(zhàn)斗了,如今拯救雪維的重擔落在了近技選轍的身上。

  近技選轍是一個有些懦弱的家伙,但現在所有人都把希望給予他了,當歷史的車輪滾動的時候,沒有人能躲避或推辭,只能欣然接受命運的安排。

  “我………我………”選轍哽咽著

  “你?你什么你!你TM倒是快上啊!”顯然近技員伽早已等不及了。

  “那你怎么不上!”選轍反問道。

  “我都說多少遍了我沒有鏈鋸盾上不了!”

  “那你把鏈鋸盾撿回來啊!”

  “你不上我怎么去撿啊!我空倆爪子拿什么去撿?”

  在兩人爭執(zhí)之中,數不盡的金幣如落沙般從天而降,不對,在這重力倒轉的洞窟中應該恰恰相反,是數不勝數的金幣如泉水般從地面里涌出,并似龍卷風一樣回旋升天轉了起來,而普德等人就好比是沙塵暴里迷失的旅客,被飛舞的金幣給卷入旋風之中,又似落入了滾筒洗衣機里的螞蟻,被顛三倒四地轉了成千上百次,落地之后完全失去了作戰(zhàn)能力。

  另一邊堂狂耗的日子也不好過,看來近技龍魈的實力遠被眾人低估了,他與曾經的圣座近技狂耗一番比拼下來居然仍能占據上風。畢竟龍魈可是近技殘刀的心腹,無論是日常訓練還是精神狀態(tài)都要遠勝于五年來一直居無定所流浪落魄的堂狂耗。

  近技狂耗可是一個從不言棄的家伙,哪怕是再絕望的關頭他也堅信自己可以反殺,雖然這五年來自己的近戰(zhàn)技術生疏了不少,但至少目前來說狂耗霸王槍的一套突刺連擊沒有人能躲得過。

  堂狂耗將霸王槍繞著自身揮舞了幾圈,緊接著就是一點寒芒先到隨后槍出如龍??闪钏庀氩坏降氖?,近技龍魈居然憑空躍起,踏在了霸王槍的槍尖之上,又憑此借力再躍起一次懸浮在半空之中。

  “可惡居然被他給識破了!”堂狂耗喃喃道。誰也不會想到近技龍魈居然會使用這個招式,此乃一步險棋,一旦失敗那就是死路一條,但若成功處于危機關頭的就是堂狂耗了。

  在近技龍魈躍起的時候仿佛有著一雙翅膀阻止他落下。堂狂耗知道近技龍魈一定會憑借著重力砸落下去,可是由于此地被近技殘刀給一分為二,躲是沒有辦法躲的……堂狂耗只得擺出一副招架的姿勢,但是龍魈的猛然沖擊使整座洞穴都為之顫動,堅韌不拔的堂狂耗依然被擊飛到半空之中,這劇烈的震動使整座洞穴都吃不消了,落石與黃沙如雪崩一樣滾滾而下,曾經百折不撓的狂耗霸王槍……脫手了……

  “可惡……被你打破防了……”話音未落,一把九尺雕龍銀銳長槍就已經貫穿了近技狂耗的胸脯,長槍的槍尖從狂耗的后背透了出來,鮮血滴滴答答地從映襯著月光的尖銳處落下,他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被鮮血染紅的衣襟,雙手死死地捏住了長槍的前半部,堂堂的近技組織前任圣座,如今居然被這個普通成員給輕易打敗了。

  近技龍魈隨后將長槍一甩,堂狂耗被狠狠地砸落在一地碎石之中,他甚至連站起身的力氣都不會有,哈人,曾經囂張跋扈的堂狂耗現在如此狼狽屬實可笑。

  “看看吧雪維,你所效忠的堂狂耗和他的走狗們都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如果你肯效忠于我,你還有一個能活下來的機會!”

  “沒那個必要,會有人來救我的!”

  “吼吼,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我看你是真活膩了,雪維你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就去死吧!”又是三道暗金色光暈死死鎖住了雪維的脖頸,勒得他甚至連一口氣都喘不上了。

  就在兩人頂嘴之時,一道亮金色的光芒斬落了圍困近技雪維的暗金色光暈,雖然它們同是金黃色系的,但那愚蠢的暗金色只能代表著貪婪與邪惡,而至白至亮的金光則會壓制住殘刀那狂妄無比的貪婪。

  賭徒殘刀試圖故技重施,妄想釋放三道暗金色光暈來鎖住洛冥決,可是圣光的速度豈能是殘刀所媲美的,一道亮金色的光芒繞著賭徒的頭骨轉上了半圈,洛冥決就已經在他的身后了!

  “還有什么想說的?”洛冥決冷冷地問道。

  “怎么這么快……可惡……”

  這,應該就是近技殘刀一生中說的最后一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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