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一臉懵逼的看著信子小姐,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問。
“方先生,你看著如何打開這道石壁?”
我心說我哪里知道怎么打開這石壁,這不是為難我嗎?老實的回答:“我不知道?!?p> “信子小姐,你祖父當年是怎么打開的這里?”二叔問道。
“我祖父的筆記沒有記載,當時他到了這里,這堵墻就是打開的,不過我的先祖留了一份羊皮古卷,方先生,你看一下?!毙抛有〗銖碾S身的行囊內(nèi)拿出一份羊皮。
“羊皮古卷?”二叔和黑三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這是我的先祖父在這洞窟里面的發(fā)現(xiàn)的,這里面有三個石匣,只有一個是打開的,里面就放著這塊羊皮,我祖父就拿了過來?!毙抛有〗銓⒀蚱す啪頂傞_,大約20厘米見方的一塊羊皮,上面花了一幅畫,紅褐色的墻壁面前站著一群人,看不出面部特征。
“這個上面能看出什么?”我不解的問道。
“你看這是否像我們?”
“剛好17人,難道幾十年前就有人預言我們今日會到來?”二叔指著上面一個類似拿刀的畫影,‘這個像不像梨花小姐現(xiàn)在正在拿著刀?’
聽二叔這么說我也不知道怎么理解,隨便拿出一張羊皮就說是預言,簡直就是街頭算命的架勢?!斑@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解的問道。
“你看這里?!毙抛有〗阒钢厦嬉粋€人影說道:“這個人身上掛著一個飾品,手中拿著一個鑰匙。我出發(fā)前占卜了一次,掛飾品這個人就是你。我想這個預言開啟大門的人就是你?!毙抛有〗阏f出了想法。
“這,這也太荒唐了吧?”我莫名其妙的說道。
“方先生,請試試吧?!毙抛有〗阄⑽澤砭瞎?p> “小方,你試試看吧?!倍搴秃谌蚕蛭尹c了點頭,我尷尬的朝著這面墻走了過去,小花也跟著我過來
“那個神婆靠譜嗎?”
“我哪里知道,我發(fā)現(xiàn)他們都不靠譜?!?p> “那怎么找?”
“聽天由命,到處找找吧。”我在墻壁上到處的撫摸著,希望能找到機關(guān),信子小姐的助理一群人也跟著加入尋找的行列。
大約找了半個小時,墻壁我們都找了兩遍都沒找到任何機關(guān)。
“小方,快想想還有那個地方不對?!焙谌自诘厣蠁柕?。
“我想想?!蔽覍擂蔚某麄償D出了一個笑臉,對著褐色的墻壁左右走動著,想找出其中的機關(guān),我們剛才找了半個小時,依然找不到任何機關(guān)竅門,眼前的褐色石巖渾然天成看不出任何縫隙。
就在我走累了想坐下來休息一下的時候,踩到了幾顆石子,腳下一滑身子一斜竟然摔倒了,腦袋重重的撞到了一個石丘上,小花連忙過來扶起我,我捂著腦袋大罵了幾聲倒霉。
就在此事,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渾然天成的褐色石壁開始轟轟作響晃動了起來,從中間向兩邊劃開,露出了一個三米見方的洞口。
“你是怎么打開的?”小花悄聲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腦袋撞了一下地面,它就開了。”我連忙朝著的石丘上用手扒拉著褐色沙土,絲毫看不到任何任何破綻。
“看不出有任何機關(guān)?!倍搴秃谌吡诉^來,用手敲了敲石丘,都搖了搖頭,看不出有什么機關(guān)。
“我們要進去嗎?”我指了指洞口問道。
“我們要進去,里面有我們要尋找的東西?!?p> 因為沒有找到如何開啟石壁的機關(guān),信子小姐拿出手中羅盤,查看了一番,跟二叔一番商定,我,小花,黑三,還有信子小姐的兩個助理,我們7個人進去,將其它隊員全部留在了外面。
“金先生,拜托了。”信子小姐將那把刀遞給了二叔,昌順、昌運兄弟給了我和小花一把信號槍,教我們使用方法,說里面的信號彈是磷彈,射中目標會立即著火,讓我們小心使用。
信子小姐走在前面,我和小花走在中間,黑三和二叔斷后,里面大約200平米,除了墻壁上殘存一些被破壞的壁畫,空蕩蕩的空無一物。
“這里應該有一座棺槨,我的祖父日記中有記載,入門百米看見玉石棺一座,難道是記錯了位置?”信子小姐邊走邊說。
“二叔,這里難道是個墓穴?”
“如果這里是墓穴,應該有相應的陪葬和飾物才對,這里什么都沒有,暫時看不出這個石窟是干什么用的。”
“我祖父的日記里記載,這里面有一座玉石棺槨,棺槨在一個極其寒冷的冰泉上,里面據(jù)說是大月氏的女祭司。
我們查閱了大月氏的歷代帝王,沒有發(fā)現(xiàn)有女性,不過有幾個非常出名的女祭司,根據(jù)我祖父的日記,里面可能是塞西女祭司的陵墓?!?p> “塞西女祭司?”我和黑三對望了一眼,黑三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
“我們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黑三問道。
“我想知道我的祖父為什么會受到詛咒,我的祖父臨死前都沒有透漏出來?!?p> “你想在這里解除家族的詛咒?”二叔問道。
“我們別無選擇,我已經(jīng)預感到,我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用你們中國話來說,我受到了這里的召喚,必須來到這里?!?p> “怎么解除詛咒?”黑三問道。
“將這個放回原位?!毙抛有⌒囊硪淼膹男乜谀贸鲆粋€黑色的圓形東西?!拔业淖娓府斈昃褪窃谑咨希没亓诉@件東西,接著就厄運不斷,祖父在歸國后,不到10年就病逝了,至今尸身還未腐爛。我的爺爺沒有活過50歲,跟我爺爺?shù)陌Y狀一樣。我的父親今年49歲,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生命已經(jīng)進入倒計時了。”
“這個是什么?能給我看下嗎?”二叔問道,信子小姐遲疑了一下,還是將圓盤遞了過來,二叔接過來上下仔細看了一番。
“這是塊隕石,起碼有千年的歷史,上面有一股陰涼的寒意,還有些奇怪的紋路我看不懂?!倍逭f道。
看到二叔手中那個黑色的玉盤,我心中頓時一驚,這個跟馬大師給我的那個外形幾乎一模一樣,我不知道上面的紋路是否一樣,只能分辨出一個是黑色,一個是白色,那塊我放在了京城的家里,有機會一定要問問馬大師這兩個之間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難道就是因為那個玉盤才導致的我們?nèi)缃竦臓顩r?
“那我們到這里來是為了什么?”黑三不解的問著二叔。
“我們幫信子小姐平安的離開這里,她會將他們家族幾代關(guān)于詛咒的研究全部給到我們,我也想弄清楚這是個什么樣的詛咒,想弄明白這個詛咒跟血液病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看有沒有可能清除我們身上的詛咒?!?p> “那為什么我和小方要來?”小花不解的問道。
“這份羊皮古卷上有張小姐,我猜的沒錯,張小姐的手腕上的紅色斑點,應該是跟我們一樣的厄運,我感覺我們已經(jīng)接進了真相?!毙抛有〗阒噶酥缸约旱募绨颉?p> “羊皮古卷上那個是我?”小花問道。
“你看這里?!毙抛有〗阒噶酥敢粔K人影,上面一個看不出性別的人形,胳膊上有一塊紅色的墨點像是畫畫是不小心落上去的。
“你怎么肯定這是我?”小花不服氣的問道。
“也許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我在夢里見過你?!毙抛有〗隳樕行┪⒓t的說道。
“你在夢里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