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無異于炸彈爆炸,眾人轟的一聲,開了鍋。
居然有人敢截胡周家,不想在風(fēng)雷半島呆了,這膽也忒肥了。
周家這個臉丟大了,有熱鬧瞧了。
這還沒完,葉梓媚繼續(xù)說道:“至于周公子所說納我為妾之事,恐怕也是不行了,小女子已經(jīng)心有所屬,并且和他在今天早上私定了終身,正打算宴會結(jié)束好秉明雙親,擇日完婚,請贖我不能服侍周公子了?!?p> 說完,對著周懷人行了一禮。
周懷人臉上的表情及其精彩,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實在是尷尬到了極點。
“侄女休要胡說,”葉誠一開口,算是給周懷人解了圍。只聽他說道:“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敢私定終身,簡直大逆不道。再說了,這么多錢入股葉氏錢莊,我會一點消息沒有?分明是你編出來哄騙大家的?!?p> 葉梓媚嘆了口氣,看來葉誠已經(jīng)投奔周家了,四百萬占七成股份,把我納為小妾之事也是葉誠所為,此人葉家是留不得了。
但是現(xiàn)在葉誠還是名義上的長輩,既然他開口了,葉梓媚只能又站了起來,回答道:
“入股之事是在前天晚上,最近半年,你可曾去過錢莊,又關(guān)心過家中的大小事情嗎?當(dāng)時我和三長老在,不信你去問就是了,或者你現(xiàn)在去銀庫看看,也就知道了。
至于我喜歡誰,想要和誰在一起,卻不是你這個家中長老該管的事情。那是我的私事,我只需要稟告父母雙親即可,也不用向你解釋?!?p> 葉梓媚一番話,綿里藏刀,說的葉誠我我我了半天,不說話了。
周懷人瞪了一下葉誠,對葉梓媚道:“既然葉氏錢莊已經(jīng)有人入股了,那我這些金幣就當(dāng)是賀禮了,祝葉伯父身體健康,祝葉家繁榮昌盛?!?p> 感情這家伙和談笑一樣,賀壽不帶禮物,光打算吃了!
不過周懷人這一手玩的漂亮,眾人都說周公子出手豪闊,有世家子弟之風(fēng)。
周懷人用四百萬金幣搬回一局,心里多少還是有點肉痛。都怪葉誠這個廢物,消息不準(zhǔn)確,葉家有這么多錢進(jìn)入庫房,你一個大長老居然不知道,簡直連廢物都不如。
周懷人心里生氣,臉上卻還是帶著微笑,說道:“葉姑娘既然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今日也已私定終身了,怎么不把他叫出來,和大伙見見面,好教大家都認(rèn)識認(rèn)識這位葉家新姑爺?!?p> 眾人一聽,集體叫好,葉梓媚只能硬著頭皮道:“談笑,你出來吧?!?p> 談笑腦子里咔嚓一聲,頭發(fā)都豎了起來,兩腿一用力,蹦了出去,邊往前面走,嘴里還邊說:“葉小姐,我入股你們錢莊這事,是那天晚上咱倆談好的,我認(rèn)?!?p> 眾人都一副了然的表情,感情這家伙是財色雙收啊,入個股還要晚上談,難道此處還有不為人知的事情嗎???
談笑可不知道自己一急,話沒說清楚,反而讓大家誤會了。繼續(xù)說道:“可是和你私定終身這事我可不能認(rèn)啊,早上我是無意闖入你的浴室的,雖然咱倆在一個浴池里,可我是正人君子,我連你沒穿衣服都沒看見,咱倆不能因為這么點小事你就賴上我吧!”
靠,眾人心里一萬匹某東西跑過。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你都進(jìn)別人浴池了,還敢說你是正人君子,你沒看怎么知道人家沒穿衣服?
無恥啊,真是太無恥了。老天爺你降道雷劈死這個無恥的小人吧!
為什么闖進(jìn)浴池的不是我。
這大概是在場所有男人的心聲吧。
葉梓媚的臉紅的快滴出血來了,這個王八蛋,我就是臨時拿你出來當(dāng)個擋箭牌,誰讓你說早上浴池的事了。
現(xiàn)在好了,整個落葉城,阿不,整個風(fēng)雷半島的人都知道了,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葉梓媚想到這里,嚶的一聲,兩只手捂著臉,跑了。
談笑話剛說完,離著葉梓媚她們還有兩步距離,葉梓媚跑了?。。?p> 這是什么情況,我就解釋一下,跑什么,你跑了我跟誰解釋,別人也不在場?。?p> 周懷人終于掩飾不住了,他一直把葉梓媚當(dāng)成自己的禁臠,這次借著葉家有難,準(zhǔn)備收了葉梓媚,好好把玩一番,不想被談笑拔了頭籌。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
只見他一躍而起,像潑皮打架一般,對著談笑左臉就是一拳。
周懷人是劍王二代實力,這一拳雖然沒有招式,但是他暴怒出手,居然用了九成的力,威力驚人。
拳頭帶起一股風(fēng),直奔談笑面門。
談笑要是被打中了,想不死都難?
可憐談笑只能眼看著拳頭在面前放大,不知道躲閃。關(guān)鍵他不會!
嘭的一聲響,一股氣流向周圍蕩開。談笑呆立不動,周懷人的拳頭和一個人的拳頭撞擊在一起,兩人實力相當(dāng),誰都沒有后腿,只是互相盯著對方。
談笑看向救了自己之人,正是那冷面殺手杜雷。
葉誠見狀,大喝一聲:“杜雷,你要于風(fēng)雷門周家為敵嗎?”
杜雷收拳,將談笑擋在身后,說道:“這是我的恩公,于我有再造之恩,誰要殺他,先殺我?!?p> 葉誠叫到:“周公子您是客人,且請安坐,待我來收拾他,葉家還輪不到你杜雷撒野。”
說完,也不等杜雷說話,一掌朝著杜雷拍去。
杜雷充分發(fā)揮冷面殺手本色,也不出聲,就迎了上去。
兩個人拳來腳往,打在一處。早有葉家仆人將廳內(nèi)桌椅板凳挪開,騰出一片空地。
兩人都是二代巔峰的實力,打了十分鐘,誰也不能奈何對方。
葉誠臉上掛不住了,一個旋風(fēng)腿逼退了杜雷,一招手,“劍來。”
手下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佩劍往葉誠一送,葉誠手握劍柄,甩個劍花,劍鞘如飛,直奔杜雷面門。
杜雷躲過了劍鞘,卻不想葉誠隨后而來,刺在了杜雷右腿,頓時血流如注。
杜雷受傷,腳下一個踉蹌,談笑連忙上前攙扶住。
葉誠一劍得手,毫不停留,手中劍帶著破風(fēng)之聲,直向談笑眉心刺去,竟是要一劍殺了談笑。
杜雷有心上前抵擋,腿上有傷,終是慢了一步,眼看著劍尖就要刺中談笑。
電光火石間,一道劍光后發(fā)先至,在葉誠的劍就要刺中談笑之際,將葉誠連人帶劍,震出幾米開外。
談笑扶住杜雷,剛抬頭,就見葉誠飛了出去,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是場中多了一個人,白衣如雪,長袖飄飄,也不知道是誰,這是要兩個打一個,不要臉。
葉誠落地,驚呼出聲:“家主!”
其余葉家之人都單膝跪地,齊聲叫到:“參見家主?!?p> 原來此人正是葉梓媚的父親,葉家現(xiàn)任家主,據(jù)說從三代巔峰劍王跌落到二代初期劍王,心灰意冷,一心理佛的葉雄。
從剛才的那一劍看來,他的實力恢復(fù)到當(dāng)初的巔峰了。
“父親,”一聲呼喚,一個曼妙的身影撲進(jìn)了葉雄懷里,放聲大哭。
葉梓媚這一通哭,猶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把她這幾年受的委屈都哭了出來。
葉雄右手將劍反握,左手拍著女兒的后背,柔聲道:“這幾年為父入了魔障,不能自拔,苦了你了,又要照顧我和你弟弟,又要維護(hù)這一大家子,就是換做我,也不一定做的有你這么好。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好了,實力也恢復(fù)如初,我的乖女兒可以歇歇了,誰欺負(fù)了你,看為父給你做主。打的他屁股開花”
這些話都是葉梓媚小時候受了委屈,父親哄她的話。葉梓媚聽著,噗嗤笑出了聲。
只見她一指談笑,說道:“就是他欺負(fù)女兒,他是個無恥的大壞蛋!父親待會把他屁股打開花?!?p> 說完,想到談笑屁股開花的樣子,又是噗的笑出了聲。
只聽葉雄道:“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欺負(fù)我的女兒,你不要走,待會隨我去見過媚兒的母親,聽候發(fā)落?!?p> 葉梓媚哪里還不明白父親的意思,臉色微紅,一跺腳,說了聲“父親”轉(zhuǎn)身又跑了。
葉雄看到女兒嬌羞的模樣,老懷甚慰,哈哈大笑。
等他再回過頭,看著葉誠的眼光冷到了極點,說道:“葉誠勾結(jié)外人,吃里扒外,做出以下犯上,損害葉氏一族利益的事情,現(xiàn)將他廢去修為,逐出葉家?!?p> 說完,凌空躍起,一掌朝著葉誠頂門拍去,要廢了他一身的修為。
忽然有兩道身影出現(xiàn),擋在了葉雄和葉誠之間,啪啪兩聲,葉雄落地,連著后退兩步,那兩道身影并排落下,和葉雄面對面站著。
這兩人長的一模一樣,卻是一對雙胞胎。兩個人都是朝著葉雄微笑,葉雄卻如臨大敵,一副隨時都要出手的架勢。
葉誠逃過一劫,連忙退到了周懷人的身后,看來是鐵了心的投奔周家了。
大廳眾人看到這對雙胞胎,特別是看見他們那和煦的笑容,都心下駭然,不由自主的全體后腿三步,將場中留給了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