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委員會的是吧?你工作證呢?”葉安一邊說,一邊從兜里掏出一個證件本。
“啊。”說著防彈背心的青年,摘下了自己的防毒面具,也從兜里掏出了證件本。
兩人互相交換看了一下,青年拿出小手電,在上面照了一下一串隱藏的字母浮現(xiàn)出來。
葉安確定對方身份后說到:“好了,你們把這個小姑娘帶走吧,具體情況的話,我到時候跟你們組長直接解釋?!?p> “啊,那她是誰呀?”青年說道。
“愛德華·劉先生的女兒。”葉安解釋道。
“是那個服裝廠老板,愛德華?”這位青年的額頭皺了一下。
“對,就是你們組長的哪位朋友?!比~安確定了一下青年的說辭。
這位青年越發(fā)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繼續(xù)問道:“好的,那他們家出什么事情?”
“一場兇殺案,一共十二條人命,她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與親歷者,行兇者已被我擊斃,我的行為屬于正當(dāng)防衛(wèi)。
”葉安一邊說,一邊轉(zhuǎn)頭看向圍著被子,不斷將自己身體往墻角縮的海琳。
葉安把頭湊到青年身邊,低聲說道:“我們出去聊,葉瀾你先讓她把衣服穿上。”
“好。”葉瀾答應(yīng)一下。
屋外葉安與青年說道:“你叫克爾維·雨是吧?面對受害人你們比我經(jīng)驗更加豐富,如果你這次做的好我會在你們組長面前表揚你?!?p> “嗯,這個,那個,葉顧問……我信心不是太足,萬一辦砸了……”青年同樣把頭湊到了葉安腦袋邊。
葉安伸手拍了一下對方的肩,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既然如此,我相信你,這樣吧我的門,你打算怎么辦?”
“給您換把鎖。”克爾維的語氣十分輕松,但帶著一絲不確定。
葉安輕輕吸了一口氣,摸了一下自己剛剛長出來的胡子說到:“在你們組長面前,這件事不好說呢。”
“明天之前給你換個門。”青年立刻明白了葉安的意思。
“行,我保證在你們組長面前夸你幾句?!比~安拍了拍他的肩膀。
“該死的,我想起來我什么事情沒做了,那個蠟燭我沒有銷毀,這下糟了?!比~安抓起放在門口的衣服。
隨后又想起了一件事,很自然的走進(jìn)了屋子:“葉瀾,把地獄之門借給我?!?p> “啊?!卑殡S著一陣尖叫,一個枕頭飛了過來,是正在換衣服的海琳扔的。
“我沒看到,我什么都沒看到。”伴隨著葉安無力的解釋,又是一個枕頭。
一旁的葉瀾笑了一下,掀起自己的裙子從下面拿出了一把紅色手槍,不對是手炮。
葉瀾笑這說道:“呵呵,這把槍叫微笑之門,再說錯我會生氣哦?!?p> 吸了一口氣,葉安走了過去,一把把槍奪了過來:“我管你地獄門,還是鬼殺門,怎么又隨身攜帶了?”
葉瀾沒有理有些發(fā)怒的葉安,說道:“哈哈,你不覺,這樣很有趣嗎?”
葉安無奈的說道:“走火了,就更有趣了,龍血都救不回來,行了,我走了下次這把槍別隨身攜帶了。”
走出屋子,葉安回頭對著青年交代了一句:“交給你了,這事別搞砸了。”說完噔噔噔走就下了樓。
葉安一邊將那把手槍,不對是手炮上好保險,退掉子彈,他咬了一下牙說道:“這個瘋子?!?p> 葉安來到車門前,用鑰匙打開車門,迎面撲來的就是一股難聞的血腥味兒,暗罵一聲“靠”心中想到,這是剛換的衣服。
坐上主駕駛,給汽車打燒火,一腳油門就向這北郊開去。
現(xiàn)在是上午路上行人挺多,但路上的行人根本就不遵守交通規(guī)則,導(dǎo)致葉安的車一直沒法提速。
當(dāng)他路過依米亞農(nóng)業(yè)銀行的時候,不自覺的踩了一腳剎車。
他感應(yīng)了一會兒,明白了這是審判之眼在提醒他去銀行拿那根羽毛,他想了一會兒,還是打開了車門。
大廳里面的人很多,原本取錢或存錢的人挺多的,看到葉安身上一身血,人群立馬散開。
葉安沒去管那些人,而是想直徑上兩樓。
一個壯實的,保安連忙將他攔住,盡量放緩語氣平靜的說:“大哥,咱有話好好說,我身上有槍?!?p> 葉安略微張了一下嘴巴,把那張工作證從兜里拿了出來說道:“禁槍令不是實施了嗎?你槍是從哪里來的?”
“大哥,你……你是,來干……干嘛的?”看到這張證件,壯實保安瞬間變成了結(jié)巴。
葉安也不在這件事情上糾結(jié),說道:“找你們經(jīng)理過來,她知道我是來干嘛的。讓她來找我,我趕時間?!?p> 說著就在客戶休息去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十秒后整個銀行只剩下了工作人員。
三分鐘后,一個身穿白色類西裝的工作人員,快速走了過來,她手上只帶了一只白手套,頭上編這黃色的馬尾,更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凈清澈,燦若繁星。
“葉先生,您好,這是您要的東西。”說著她將一個小盒子送到了我的手上。
“你怎么知道我要這個?”葉安有些驚訝,接過了那只盒子,
“這是來自星辰的指點。”
葉安有些疑惑,那兩顆代表神靈的星星,不是除了常年掛在天上放光明之外,再就不管地上的事情了。
這個羽毛是本次任務(wù)的獎勵,任務(wù)結(jié)束了,我還能用到這個羽毛,這應(yīng)該是那位生命之神的布局。
這件事情對祂應(yīng)該不重要,但對這個國家來說這絕對是一件大事。
因為星辰重新涉足地面,每一次出手絕對都是一次大事。
難道因為那兩個貨想要除掉,弗里斯的地上神明,讓弗里斯重新成為兩個國家的殖民地。
在以弗里斯為跳板滅了蘇恩,阻止一個新的國家誕生,用這個方法來阻止在誕生新的一顆星辰?
他一邊想打開了盒子,那一根臟兮兮的羽毛,這玩意兒就是沙德沃克的羽毛?
葉安吸了一口氣,蓋上了盒子。
“好的謝謝?!比~安道了聲謝,轉(zhuǎn)身就走。
“愿健康與您同在?!迸?jīng)理對葉安說道。
“嗯。”
出了市區(qū)之后,路況變得開闊,十五分鐘后來回到了這棟別墅。
別墅周圍已經(jīng)停了十多輛軍用汽車,遠(yuǎn)處還停著一輛坦克。
葉安下車走到別墅門口,看到擺在門口的十多具尸體,并沒有那只蠟燭,他稍微閉了一下眼。
看到葉安,一個身穿軍用防彈衣面貌清麗秀雅,黑發(fā)齊肩,容色極美,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
“這是怎么回事?。俊彼龁柕?。
“你怎么掉了一輛坦克過來呀?”眼前的美女自然是多爾·西麗亞。
“嗯……嗯,習(xí)慣了。”她一邊說,一邊推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護(hù)目眼鏡。
“你檢查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只奇怪蠟燭?”葉安并沒有糾纏這件事情,因為一會兒坦克真的可能用得上。
“沒有,怎么了?”
“好吧,那只蠟燭十分危險,可以吞噬一個人的痛苦,然后施加到另一個人身上,當(dāng)然這可能只是它表面的用途。給我一副機槍專用手套。”
“好。”
葉安帶好手套,拿好淡紅色的地獄不對是微笑之門,上好子彈,退掉保險,再次走進(jìn)了這間別墅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