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子懷揣著銀兩盒子,低著頭往外走。這一出上官府門,就撞上劉進,迎面吹來一股酒氣,剛想說,“是誰擋了姑奶奶的道?!庇窒肫鹗窃谏瞎俑¢T口,不合適。抬頭一看,看到這滿嘴胡渣的男人,嚇了一跳,怯怯地讓了路。
幸好今日不用早朝,昨晚上一定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聞了聞袖子,應該沒有什么酒味吧。踉蹌了幾步,徑直回凝爾房內睡覺了。
凝爾見他回來便到頭就睡,他不提,凝爾自然更不會提了。劉進回屋,那上官凝爾可就在屋內待不住了。剛剛聽得老三大吵的聲響,還不知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是先去思思那坐會兒吧,又轉身對著秀夏說:“秀夏,你留下來照顧將軍?!?p> “是,小姐?!?p> 敲了半天門,也沒人開門,“思思?思思?”
兩個婢女經過,“二小姐好?!备A烁I碜?,右邊端著茶水的婢女小玉說道,“二小姐,您找思思小姐嗎?”叫四小姐不怎么好聽的,下人們都稱呼上官凝思為思思小姐。
凝爾回答,“是的,看到去哪了嗎?”
婢女小玉回答說:“回二小姐,在三小姐房內呢?!庇纸又f道,“大小姐也在?!?p> “行,你們下去吧。”凝爾知道后,直接去了老三的房內。還在門口就聽到了老三哭鬧的聲音。
凝姍坐在梳妝鏡前,對著凝伊抱怨父親母親無情,不管她一個排中間的,從小到大也沒怎么被關心過,一到出閣年紀就要被媒人婆子胡亂許配嗎?為什么上官凝姍就不配得到老天的憐愛嗎?想想就涌出無限委屈來。
凝伊站在她身邊拍拍肩膀拍拍頭安撫著,一時也是手足無措。
凝思看見凝爾進來,走到一邊和凝爾小聲說:“二姐你怎么也過來了?你也知道拉?”
凝爾看了看正在哭訴的凝姍,搖搖頭說:“不知?聽見響動,正想去你屋尋你,下人們說你來了姍姍這。到底何事讓姍姍這么傷心?”
凝思小聲地說:“是婚事!”后又捂著嘴在凝爾耳邊說道:“父親尋了花娘子給三姐做媒,三姐老大不樂意!”
上官凝姍哭得傷心,卻對婚事相關的字眼特別敏銳敏感,“哇...”又哭得好大聲。
凝爾和凝思相視一苦笑,一起朝上官凝姍走去。
凝思率先說道,“三姐,別哭了,傷心傷身吶!”
“是阿,這閨中女出閣是遲早的事?!蹦隣栯y得這么苦口婆心。“要知大姐與我都是這樣過來的。”
說起她們倆上官凝姍卻覺得更加難過了,大哭著說,“父親母親偏心就是,為何你倆都是父親指婚,為何我就要被那...那花娘子帶入火坑。”
凝伊摸著凝姍的頭溫柔地說:“姍姍,姐姐和你二姐雖是父親指婚,但多是男方上門先提的親,父親思量合適才應的婚事。你不可胡說。”又愛撫地說道“父親豈會不疼于你。”
凝思接著說道,“大姐一說,倒是這個理,我就說父親怎么能不疼你。三姐,你呀,還得與父親道歉才是呢?!备赣H吵得不可開交,下人們都報于我說了,的確是不合體統(tǒng)。
“思思!”大姐和二姐異口同聲,使了眼色,讓她切莫說下去。這剛好點,讓她去道歉豈不是又火上澆油了。
“姍姍,思思沒別的意思。”凝爾補充道,想了一會,“思思的意思是阿,雖是你沒有覓得如意郎君,也不想父親找花娘子這樣的媒婆給你做媒,你也不能和父親大吼說話?!彪m是不知是何情況,但大概能猜到。
上官凝姍癟癟嘴,梨花帶雨的。正說著,小舞拽著華華進來了。
“哎呀五姐,哎呀,你別拽我呀,我能走?!鄙瞎倌A給氣得喲,干啥說話也不好好說,拉我過來要干什么?難道是那只蚯蚓被發(fā)現(xiàn)了要給我教訓?
夭夭小瑾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