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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耕田之農(nóng)媳翻身記

第十七章 陸進(jìn)

喜耕田之農(nóng)媳翻身記 北野教主 2636 2020-01-29 08:00:00

  只是……江巧巧摸了摸自己烏蓬蓬臟兮兮的頭發(fā),一摸一手油,又碰了碰被太陽照出來溫度的河流,拿著皂角搓出沫,給自己洗了個頭。又把脖子洗了洗。她倒也想洗身上,只是哪敢,快速的拿濕布條擦了擦。

  肯定還沒洗干凈,只是好歹利索了些,江巧巧把半干的頭發(fā)好歹簪住,背著背筐就往回走。

  走到村邊上的時候,路過三間土坯房,江巧巧也是無意看過去,心道這土坯房比她住的還爛,房子總感覺有點歪,墻體上稀稀拉拉掛著土塊,屋檐上的一束茅草往下墜了半截子,恐怕大風(fēng)一吹,這房子就得倒。

  如果放到現(xiàn)代,這得被評為危房。

  正胡亂想著,只聽一個大嬸的喊聲:“陸進(jìn),晌午了,到嬸子家來吃一口吧!”

  江巧巧聽見喊聲,條件反射就看了過去,正看見一個少年在那屋檐下閑閑站著,還是那身粗布衣裳,腳上趿拉著一雙破草鞋。但那臉?biāo)@次看清了,十分出眾。出眾到耀眼的地步。

  似乎也感受到目光,陸進(jìn)朝她看了過去,隨后就淡淡收回了眼,回那大嬸道:“不了,我家里有飯。”

  喉嚨里張弛而出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顯然這少年還在變聲期。

  言畢,就進(jìn)了屋,邦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江巧巧覺得唇裂的更疼了,舔了舔,背著筐,默不作聲的回了陸家。

  躡手躡腳的進(jìn)門,發(fā)現(xiàn)陸婆子不在。便悄悄的來到陸婆子那屋,拿了她的針線筐,加快速度把自己破了的衣裳給縫上了。

  也是巧,剛縫完,就聽見陸婆子的腳步聲和罵罵咧咧的聲音了。

  原來,陸婆子見她這么久還不回來,以為她又跑了,便出去找她了!誰知道兩人走了不同的路。

  江巧巧也聽見她的聲音,忙快速把陸婆子的針線筐放好,跑到濕衣服旁邊,去搭衣服去了。

  陸婆子進(jìn)門來看到江巧巧在搭衣裳,放了心,可接著就又不高興,拉著臉開始罵:“就洗幾件衣裳能洗一上午!真能偷懶的!”

  說著,惡狠狠的瞪她。

  江巧巧當(dāng)沒聽見,只管搭晾著衣裳。陸婆子看自己一拳頭打進(jìn)了棉花里,罵的也沒意思,又命令道:“等會,搭完衣裳,把豬圈給清了!”

  說著,自個跟一家子吃飯去了。

  江巧巧臉一陰,清豬圈,那豬圈有多臟多臭?她從來沒干過這種臟活。前幾天光是進(jìn)去喂豬她都惡心的想吐了,現(xiàn)在還要清理?江巧巧眉頭皺的中間能形成山溝來了,可是她也知道,她要是敢不清的話,要么被打,要么被關(guān),要么被餓。兩廂一比,還是清豬圈好些。

  說白了,陸婆子分給她的活,她是不想干也得干。

  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江巧巧把一件衣服甩到晾衣繩上,扭過身:“總得讓我吃完飯再清豬圈吧?”

  “你個小賤蹄子一上午干了那么一點的活還想吃飯?你那臉真大呀你!……”

  陸婆子正罵的起勁,外邊的喊聲卻蓋過了她的罵聲:“陸家的,陸家的在不在?!”

  陸婆子聽見喊聲,惡狠狠瞪了江巧巧一眼,一邊問道:“誰呀!”一邊去開門。

  你道是誰?卻是柱子的娘賴嬸子拎著頭上裂口子的柱子來算賬來了。不但她二人來了,后邊烏壓壓一群人。里長來了,被陸進(jìn)打的五六個人家也來了。還有村上看熱鬧的也來了。

  大家一窩蜂的圍在了陸家門口,那是熱熱鬧鬧,門口被堵得水泄不通。

  陸婆子好歹也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悍婦,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啥事,但一看來這么多人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眼一瞇,問道:“賴大嬸?怎么帶這么多人來我家呀!里長怎么也來了?”

  剛問,賴大嬸唾沫星子就噴了半尺高:“怎么來你家?陸婆子,你還不知道吧?你家那兒媳婦和周清秀那兒子陸進(jìn)通奸!”

  這一句斷語,宛如一道霹靂,把陸婆子震的,臉跟倒了醬醋鹽一樣五顏六色!

  “你說什么?”陸婆子還沒驚回來神。

  里長陸有德發(fā)話了:“你家養(yǎng)的那童養(yǎng)媳不知道什么時候勾上村頭的陸進(jìn)了,今個,村里的幾個年輕人看到你家兒媳,就跟她打了個招呼,結(jié)果就被陸進(jìn)給打了,一個個打得遍體鱗傷的,你看看!這要不是兩人勾搭上了,怎么無緣無故的,下得了這樣的狠手吶!”

  上來就是顛倒黑白把斷語給下了,還扯出來幾個被打的年輕人叫陸婆子看,果然一個個鼻青臉腫,全部掛了彩,被打嚴(yán)重的那臉上看不出一點好肉。

  陸婆子那臉呀,黑白交加,她也沒腦子,想都不想就信了村上人的話。心里大恨,那勾完他家三郎,這就開始勾村里人了。真是個不省心的狐貍精!

  看陸婆子站那不知道在想什么,陸有德有點不耐煩,道:“這樣吧,你一個女人也不懂,你家當(dāng)家的呢?叫他出來說?!?p>  陸全年已經(jīng)聽到動靜,走到門口了,這會也就站了出來。

  但他沒陸婆子那般聽風(fēng)就是雨,眉毛豎了豎,說:“巧姐兒這些天一直在家里關(guān)著,出門也一直有人跟著,也沒見過外人,里長,通奸這話你可不能亂說!”

  見陸全年不信,那里長的侄子二禿子開始叫了:“叔,當(dāng)時你家清湖也在場的!親眼看著他倆合伙把俺們都打了!這不,柱子的頭就是巧姐拿棒槌打的!他們要不通奸,陸進(jìn)那沒良心、狠心的崽子怎么可能幫她?!”

  這話卻有些道理。陸進(jìn)狠,村上人都知道。

  最讓村上人記憶深刻的是,陸進(jìn)拿穿衣針,把自己的親叔的嘴給縫了,衣裳剝了個精光,吊在村口吊了一夜,等第二天救下來的時候都快沒氣了。躺在床上躺了半年才休養(yǎng)好。

  這件事這在這個三綱五常、孝大于天的社會,影響可不得了,那等于違逆人倫,不孝不義的大罪。要受全族敵視的。因此,村上人都視陸進(jìn)為洪水猛獸。雖不敢在他面前如何,但背后都是吐口水大罵的。覺得他是個沒心的狼崽子,說他會去幫人,鬼才信!

  陸老頭子看了看柱子,皺了皺眉。

  里長說:“全年,你要是不信,就把你家清湖叫出來問問吧!”

  陸老頭皺著眉,信不信這事兒倒是次要。陸老頭這個精的,一眼看出來他們來這么多人,帶著這么多受傷的,是想來要錢的,問他們要醫(yī)藥費(fèi)的,不然找上門做什么?但他這個摳門的,是不可能讓人摳去一分的。就算江巧巧是真通了,他也不能承認(rèn)她通奸。不然自家就得賠錢。

  那陸婆子已經(jīng)氣哄哄,氣得不行了,進(jìn)門就去揪江巧巧,上去就要呼她臉:“你個賤人,不要臉的,勾三搭四!下流種子,我要打死你呀!……”

  說實話,江巧巧也早已氣得氣血翻涌,她一把推開陸婆子,又推開眾人,直挺挺站在了大家面前,疾言厲色:“說我通奸,拿證據(jù)出來!”

  說著,指著幾個鼻青臉腫的,一個個指過去:“你們TM的一個個不是個男人!來,跟我當(dāng)面對質(zhì)再說一遍!TM說誰通奸?!你們哪只眼看見我通奸了?我做什么了?”

  “各位都聽清楚了!今天上午,我去河?xùn)|洗衣裳!這幾個流氓就圍著我想占我便宜!是陸進(jìn)幫了我收拾了他們!要不是他,我現(xiàn)在早就被玷污了!我TM今天要說一句謊話我就天打雷劈!”

  江巧巧這般激動,又這般發(fā)誓,她的話倒是讓人信了幾分。

  陸有德凝著眉看了二禿子一眼,二禿子躲過眼神,陸有德會不清楚這個侄子是個啥性子?可是都走到這一步了,況且他們這么多人,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是來要錢的。

  他哼道:“你說沒通就沒通?那陸進(jìn)為什么幫你?你要沒勾引他他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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