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靜茹氣質(zhì)高傲,冷艷,卻在姜晨面前融化,她嬉笑了一聲。
“聽到了沒,每一個紳士的手,天生注定幫美女提東西,行李箱就交給你了?!痹捓锍錆M了一絲撒嬌的意味。
我的F。
杰克內(nèi)心焦急,問候了姜晨祖宗十八代。
這家伙何德何能,身邊有那么多美女圍著他轉(zhuǎn),蒼天啊,大地啊,劈死這個家伙吧。
“時間不早了,走吧?!?p> 姜晨提著唐靜茹的行李。
楚愛莉醋意大發(fā),也把自己的行李箱遞過去,意思很明顯。
呵呵,你以為自己是誰,我才懶得幫你。
姜晨直接無視了。
“哼,你還是男人嗎?”楚愛莉恨恨的跺腳。
杰克見狀,自己的機會來了,弱弱的說了一句:“美女,我能代勞嗎?”
“滾一邊去,鬼佬?!背劾驓忸^上,對誰都沒好臉色。
到了機場。
姜晨幫唐靜茹提行李,楚愛莉身材嬌小,很吃力的拉著行李,看這兩人又說有笑。
她酸了,越想越氣,吼道:“喂,你們能不能把我當人,別再喂狗糧了好嗎?”
“這里有人嗎?”唐靜茹半開玩笑的說。
“沒人啊?!?p> 姜晨很是配合的說了一句。
楚愛莉幾乎吐血,敢情這兩貨,不把自己當人了。
“喲呵,這個世界真小,這哪里都有你這種垃圾?!标愘R嘉頭戴鴨舌帽,一身休閑裝,嘴里噙著笑說。
今天是火炮回來的日子,陳賀嘉今天來接機,卻在這里遇見了姜晨。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陳賀嘉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于是冷嘲熱諷一番。
“原來是陳少啊,上次勇斗歹毒,真是厲害。”
姜晨皮笑肉不笑的說。
“你還敢提起這茬,你丫的,那晚你害慘我了,逼我殺人,這件事老子跟你沒完?!标惿僖а狼旋X。
“我逼沒逼你,你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自己喝的酒,我又沒灌你,關(guān)我屁事?!苯坷涞?。
陳赫嘉非常生氣,但是嘴上的功夫又斗不過姜晨,想著用什么方法來惡心他。
“哦,對了,不知道前天的新聞,你們看了沒有,人氣天后唐靜茹深夜與陌生男子赴會,共進酒店,這個標題真好。也不知道葉小媛看見這個新聞后,心里會怎樣想。”
嘿嘿,叫你惡心我,今天就讓我惡心惡心你吧。葉小媛是你老婆,你卻在外面勾三搭四??茨闶裁春腿~小媛交代,以葉小媛要強的性子,你們就等著離婚吧。
正好讓我們這群吃瓜群眾看好戲。
姜晨不解的看向唐靜茹。
唐靜茹無所謂道:“那群狗仔拍的,但又怎樣,我不在意這種緋聞。”
姜晨想起了那晚送唐靜茹回去,下車時,被人拍照了,原來是那群狗子干的好事。
“原來是這事啊,我以為是什么大事呢。”姜晨不在乎的說,人家唐靜茹都不操心,自己瞎操心個屁。
至于陳賀嘉這家伙,他愛操心,就讓他操心去吧。
“你們就不能表現(xiàn)出一點慌張,驚訝的表情?這個新聞這么大,你們就不擔心嗎?”陳賀嘉一臉迷茫,這不應(yīng)該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yīng)啊。
“有啥好擔心的?你想多了?!?p> 自己和葉小媛住同一個酒店,這是事實,送大明星回去時,葉小楠也在場,所以姜晨并不認為葉小媛會刨根問底。
這時,空姐提醒乘客上飛機。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了?!碧旗o茹說。
“再見?!?p> 唐靜茹和楚愛莉拉著行李離開。
姜晨正要離開,卻看見了陳賀嘉笑臉迎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
“火炮哥,您終于會來了?!标愘R嘉一臉諂笑。
火炮,黑道大佬,終于回來了。
“你是陳家少爺,有事?”火炮朝著十幾個黑衣人走去,對陳賀嘉表現(xiàn)出一臉不屑的表情。
“對啊,火炮哥,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說一件事的。”
“明天再說,我先回去睡一覺。”火炮走到十幾個黑衣人前,這些人是火炮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小弟,在邕寧市黑道,都占有一席之地。
陳賀嘉很想跟上去,又怕火炮生氣,只好等明天再說了。
“這個刀疤男是誰?”姜晨不知何時站在陳賀嘉身邊。
陳賀嘉這個人骨子里有點自大,卻在這個刀疤男面前大氣都不敢出,所以姜晨很好奇。
“自然是火炮哥……”陳賀嘉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我靠,你有病啊,站在我旁邊干嘛?看見你我就來氣,給我滾開?!?p> 陳賀嘉急眼,一把推開姜晨。
“你那么害怕他,難道一點都不怕我?”姜晨一副很熟的樣子,跟陳少勾肩搭背。
“尼瑪,你有病吧?!标惿俨幌攵嗾f,掙脫出來后,逃也似的離開。
姜晨淡淡一笑,覺得這些家伙很有趣,害怕別人卻不害怕自己,物質(zhì)的人類啊。
回去的時間,姜晨接了王貴川的電話。
“姜晨兄弟嗎?你要的藥材我已經(jīng)湊集了,你在哪?我現(xiàn)在送過去給你?!?p> “我現(xiàn)在從機場回去,正好經(jīng)過你哪里,我去取就行了?!?p> 掛了電話,姜晨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益仁堂的方向開去。
姜晨心情頗為不錯,一路上聽著音樂,放松身心。
嗯?
姜晨突然看見,前方路邊有一個紅色衣服女人,她面上毫無表情的看著小男孩玩沙子。
一對牽狗的年輕夫婦正好路過,那只狗突然發(fā)瘋起來,沖著路邊的紅衣女人狂叫。
“見鬼了,你亂叫什么?”年輕夫婦好奇的看著狗叫的方向,那里空無一人,也不知道這只狗今天發(fā)的什么瘋。
姜晨突然來個急剎車。
我不管你是什么東西,今天我一定要抓住你。
突然間,姜晨的車尾一震,竟被一部紅色法拉利追尾了。
“我日尼瑪?shù)?,你開的什么車,突然剎什么車?我心愛的跑車,被你弄爛的車頭,你賠得起嗎?”法拉利車下來一個年輕人,頭發(fā)染紅,紋身也很獨特,左手一只蟲,右手一只龍,吊炸天的模樣。
還有一個女孩也跟著下車,燙了一頭卷發(fā),還打了鼻環(huán),身穿暴露,一看就是那種大姐頭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