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博也是真傻,飛身暴起,一把按住宛瑜。
宛瑜看著展博疑惑的問道:“展博,你干嘛?”
“看著我正義的眼睛?!闭共┲貜?fù)了一遍臺詞。
“怎么了?”宛瑜說道。
“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別再自欺欺人了?!闭共┱f道。
“???真的嗎?”宛瑜開始相信了,因為展博說的義正言辭,這也讓宛瑜不得不相信展博知道了真相。
“要是他們死不承認(rèn)怎么辦?”曾小賢問道。
“那我就會跟她說,也許每個人都會犯錯,都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并不可恥,但是你最終還是要面對這個真實的世界。”
“面對,你自己的靈魂,苦海無涯,回頭是岸?!焙环普f道。
“一菲姐,你這是要去超度他們?”陳云七問道。
“你別打岔?!?p> “再然后,我就頭也不回的走開,讓她自己冷靜一下,如果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她就會明白的,沖動是魔鬼,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浮云罷了?!?p> “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曾小賢問道,因為在他看來,這件事情有些接近電影。
“我大學(xué)主修的就是思想政治教育,你知不知道,很多走上歧路的年輕人,其實都是需要一個重新做人的機(jī)會的?!焙环茋?yán)肅的說道。
“一菲姐,你是不是忘了展博那邊?!标愒破咄蝗惶嵝蚜撕环?。展博那邊還沒完事呢。
“不好,展博!”胡一菲突然想起了展博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急忙的跑向陽臺。
當(dāng)胡一菲正要去找展博的時候,展博打開公寓的門,走了進(jìn)來。
“緊張死我了,終于結(jié)束了。”展博喘著氣說道。
“展博?你怎么過來了?”胡一菲問道。
“不是你叫我頭也不回的走過來嗎?”展博疑惑的問道。
“我什么時候讓你……”突然胡一菲想了起來自己的對講機(jī)還沒有關(guān)上,看著對講機(jī)又看了看曾小賢。
一把將黑鍋丟給了曾小賢,指著他說道:“全是你,曾小賢,你害得我連戰(zhàn)斗都沒結(jié)束都忘了?!?p> 曾小賢攤著手,一臉的無辜。
“什么戰(zhàn)斗?”曾小賢無辜的問道。
“怎么可以半途而廢呢?搞了半天一點戰(zhàn)斗成果都沒有,不行回你的戰(zhàn)壕去,我們繼續(xù)戰(zhàn)斗?!焙环谱詥栕源鸬馈?p> 推著展博就要回去3601繼續(xù)和宛瑜開始斗爭。
“展博?!蓖痂ね浦块T就進(jìn)來了。
“原來你們都在啊?!蓖痂た粗?602齊刷刷的四個人說道。
“哈哈,這么巧?!焙环朴樞Φ馈?p> “我有話對展博說。”宛瑜猶豫的說道。
“那我們回避?!焙环仆浦≠t和陳云七就要離開,打算將這個二人世界交給他們兩個。
“沒關(guān)系的,反正你們都知道了的,我應(yīng)該坦白,對你們所有人?!蓖痂は露Q心,打算對所有人公布這個真相。
“坦白?坦白什么?”胡一菲疑惑的問道。
“展博的話讓我明白了,不應(yīng)該對朋友撒謊,這一切都是浮云,你說對吧,阿七?!蓖痂ふf道。
曾小賢湊到胡一菲的耳邊說道:“這句話我好像在哪里聽過?!?p> “這話我好像約在哪聽到過?!标愒破吲艹鰜砑討?。
“真對不起大家,其實我的全名叫,林宛瑜,我爸爸是林氏國際銀行的董事長?!蓖痂ふf道。
“林氏國際銀行?你說的是那個林氏國際銀行?”曾小賢比劃著外星符號說道。
“是的?!蓖痂た隙ǖ幕貜?fù)道。
“我爸是天耀國際酒店的董事長。”陳云七撓了撓頭說道。
“你說的是那個開遍全球的那個天耀酒店?”曾小賢夸張的問道?
“是啊?!标愒破唿c了點頭。
“額!”胡一菲腿腳一軟,暈了過去。
展博慌亂的扶住了胡一菲,把她架在了自己的旁邊。
“我應(yīng)該在紐約讀音樂學(xué)院,可是我爸爸硬要我和別人去相親。”宛瑜不滿的說道。
“和誰的兒子?蓋茨的兒子還是巴菲特的外甥?”曾小賢夸張的說道。
“我不知道?!蓖痂u了搖頭。
“我只知道,他們家是在阿聯(lián)酋挖石油的?!蓖痂は肓艘幌抡f道。
“阿七你呢?你為什么跑出來?”曾小賢問向身旁吃荔枝的陳云七。
“我?我是覺得家里面沒意思,所以跑出來玩的,我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會被抓回去吧?!标愒破邿o所謂的說道。
反正在這怎么長時間,經(jīng)歷了兩次不可思議的刺激事情,已經(jīng)足夠了,正好來人抓他回去的時候,把婚結(jié)了。
“那你未婚妻呢?”曾小賢問道。
“她?要不是她我才不出來呢?!标愒破邞崙嵅黄降恼f道。
“為什么???”展博和曾小賢同時問道。
“我就拿她的刀削了水果而已,不就是一把刀嘛,家里明明有那么多刀,然后我就逃出來了。”陳云七說道。
剛剛清醒的胡一菲,聽著兩人豪放的發(fā)言,再次暈倒過去。
“我不愿意去,我爸爸偏要派人來接我,我一時沖動就買了飛機(jī)票,然后就到了這里,我爸爸到處在派人找我,我沒辦法,所以才不敢告訴你們我的身份。”
“我只是單純懶,不想說而已,但是我估計你們應(yīng)該能從我的花錢,知道我是有錢人的啊?!标愒破呗柫寺柤纭?p> “我從小就沒有自由,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獨立。我不想嫁給一個我見都沒見過的人?!蓖痂るy過的說道。
“怪不得,我說你怎么懂那么多,音樂、雪茄還有美鈔,還有……”突然一菲想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她似乎并不應(yīng)該知道這是事情。
展博詫異的看向胡一菲。
“你怎么知道的?”宛瑜問道。
“額,哈哈哈,我和展博從小是連體嬰兒,我們兩歲以前,腦袋都是連在一起的,我們有心靈感應(yīng)啦?!焙环婆闹共┱f道。
“哈哈哈,所以醫(yī)生在做分離手術(shù)的時候,將腦子全部分給了展博。哈哈哈?!痹≠t笑著說道。
“你是不是找抽啊。”胡一菲腦袋一撇,兇狠的看向曾小賢,輕聲的說道。
“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自己找到工作的,自己交房租,不會拖累你們的。”宛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