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一聲慘叫聲在愛情公寓的附近回蕩著。
“怎么回事啊?!标愒破邿┰甑拇曛约弘s亂的頭發(fā)。
他抬頭一看,自己房間掛鐘上面,明明指向的是早上,怎么大早上就開始殺豬了?
“宛瑜,剛才怎么回事???”陳云七洗漱完畢后,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3601只剩宛瑜一個人。
“阿七?你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蓖痂ぢ犚娐曇艉笤尞惖目粗愒破?。
“你以為我想嗎,大早上的也不知道哪里的慘叫聲,給我嚇起來的?!标愒破弑г沟恼f道。
“哦,聽聲音可能是子喬吧,我看曾老師挺早的就拉著菲菲去3602了,然后3602就聽見了慘叫聲?!蓖痂c著下巴說道。
“展博呢,這么早他不是應該起來了嗎?”陳云七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發(fā)現悶悶不樂的展博。
昨天他和曾小賢的神配合已經將展博玩自閉了,自從回來之后就開始悶悶不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展博?他也是大早上就起來了,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你們昨天對他做了什么?”宛瑜好奇的說道。
“沒什么,好像是展博內心的期待崩了,他最喜歡的姑姑住的地方從納尼亞變成了納尼亞療養(yǎng)院。”陳云七聳著肩說道。
“哦,對了,展博很有可能把他的姑姑帶回來,我勸你最好小心點,他的姑姑有精神分裂?!标愒破呱酚衅涫碌恼f道。
“好,我會注意的?!蓖痂c頭說道。
“那我就先去曾老師那里看看熱鬧了。”陳云七說完便翻著窗戶偷渡到了3602。
嗅嗅~
“恩?怎么有股烤肉的香氣?”陳云七疑惑的說道。
“難道他們大早上偷偷烤肉吃?”一想到烤肉陳云七的口水就止不住的在口腔里分泌,順著香味一路走到了呂子喬的房間。
“偷聽是不對的,我們要光明正大的偷聽?!标愒破咴谛睦锕膭钇鹱约海缓蠊饷髡蟮呐吭诹碎T上。
“喂喂喂,你們要干什么,不要沖動啊?!眳巫訂虅傄槐犙劬涂匆姾环坪驮≠t手持利器的站在他面前。
“哼哼,什么叫我們不要沖動,你趕緊的把做過的虧心事交代出來,不然我一刀斬的你桃花開。”曾小賢揮舞著菜刀在呂子喬的身上比劃著。
“我哪有虧心事?!眳巫訂趟啦怀姓J的說道。
“你和美嘉聯手騙福利也就算了,虧的我們以為……”胡一菲的話說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能怎么說,難不成說我們三個偷聽美嘉和關谷聊天然后,誤以為你被戴綠帽子了?還是說我們覺得你精神分裂了?
別鬧了,怎么說都不占理,還不如先讓呂子喬將事情透露出來,然后好借機發(fā)揮。
“就是因為你一直戴著綠帽子,將樓下本來就傷心的柯大胖再一次的造成了心理傷害,人家多老實啊,還是一個好人,每天的都去幫忙。”
“你是說那個見人就笑呵呵的,還特別熱心的那個?”呂子喬思索了片刻說道。
稀奇了,呂子喬竟然還記得這個人,沒有被刪掉。
“對,就是他。人家一個老實人,你還這么對他,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見?”胡一菲立刻就占據了事情的最高點。
“沒啊,我挺喜歡那個小胖子的,助人為樂,友善大方,大不了我專程給人家介紹一個女朋友,多大點事?”呂子喬說道。
“那就先這樣?!焙环茙е≠t就撤離了。
“就這么虎頭蛇尾的結束了?”陳云七在門后說道。
“沒必要這么草率吧,但是烤肉味又是從哪里來啊?!标愒破咴谝慌宰?,捏著下巴思索道。
“子喬,你就不用送我們了,我們知道你的好意,不用送我們了?!?p> 呂子喬穿著背心將兩人送了出來,生怕兩人再在房間里面呆著,看著兩人走后立刻將房門關上,鎖死,鎖的死死的。
“這?”曾小賢指著反鎖的房門看著胡一菲。
“可能我們兩個太熱情吧……”胡一菲無所謂的說道。
“阿七,你怎么在這,現在已經下午了嗎?”曾小賢一回頭就看見了思索的陳云七,驚恐的問道。
“什么啊,明明是你們兩個吵醒了我,不然我才不想起來?!标愒破咭荒樤鼓畹恼f道。
“哈哈~”兩人尷尬的笑著。
“對了,你們知不知道哪里有一股烤肉的香氣?!标愒破邌柕?。
“烤肉,阿七你魔怔了吧?!痹≠t認真的說道。
“不可能,我來的時候明明聞到了,總不可能是我的顯卡發(fā)出的吧。”陳云七說道。
“那也說不定,顯卡烤肉,味道十足?!焙环普f道。
“你們也在,實在是太好了。”突然關谷的房門打開,一股濃濃的黑煙從關谷的房間飄出。
“關谷?你怎么了?”曾小賢指著關谷說道。
“還能怎么樣,我的房間著火了,不僅給我的畫稿燒了,還把我也烤焦了?!标P谷憤怒的說道,還指了指自己手臂上帶有焦褐感的烤肉。
“原來我聞到的烤肉是關谷身上的?!标愒破呗劻寺効諝庵械奈兜勒f道。
“關谷?你怎么這么狼狽?”聞聲趕來的宛瑜看著一身漆黑的關谷問道。
“還不是美嘉,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把我的畫稿也燒了,還把我也給烤了?!标P谷說道。
“現在我們應該先救火吧。”胡一菲指了指還在冒煙的房間說道。
經過幾人的搶救,火勢也逐漸的滅掉,時間也過去了兩個小時。
“美嘉你怎么搞的,為什么著火了?!焙环浦钢惷兰钨|問道。
現在的情況是,宛瑜、胡一菲、曾小賢、陳云七、關谷還有一個被波及到的呂子喬,正在對陳美嘉同學開庭會審。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關谷的稿子有些濕……”陳美嘉委屈的說道。
“然后你就把稿子給燒了?”曾小賢指著桌子上殘缺的畫稿說道。
“我只是看他們沒有干,所以放到窗臺上晾干,誰知道它會燒著。”陳美嘉心虛的對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