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雪撇嘴揉了揉饑腸轆轆的肚子,心道人為了生存折腰是必須的,之前小看這個男子了,“自然愿意??!”她答應的爽快。
云澤又點了點一邊的傲徳,“那就勞煩南星姑娘再為閔樂王子畫個與你一樣的妝容,免生不必要的事端?!彼麑Π翉哉f道:“閔樂王子,若想跟著我們,你從此刻開始,必須忘記自己的身份,和你知道的人和事,否則會遭來殺身之禍,明白么?”
傲徳一臉懵懂,但還是點頭。
“那么,你也不叫傲徳,不能讓別人知道你的名字?!?p> “為什么?那些抓我的紅衣人不都死了嗎?還會有誰抓我?”
一邊游雪看不下去了,說:“你還想不想吃好吃的!?行俠仗義的大俠在江湖上都有假名字你不知道嗎?”
傲徳這才驚喜道:“哇,真的嗎?那我叫什么好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立刻被引偏了話題。
“南風吧!”游雪不假思索道。
沒看到站在身邊的云澤眉梢不可察覺地動了下。
被改名南風的小王子開心的拍手,“好,好,就叫南風!”傲徳忽然皺眉又問道:“姐姐你說那些和我一起被綁來的孩子會逃去哪里?”
游雪頭皮發(fā)麻:“你還是操心自己吧!”
青陽在一邊皺眉,他看到了紙條上的內(nèi)容,知道接下來要去的地方,若只是帶上南星倒是沒問題,可這個身份貴重的不靠譜小孩也一起去,他真的怕出現(xiàn)意外,可是主子自有打算,他不敢違拗,“公子,屬下先去前面探路?!?p> 游雪從包袱里找出剩余的墨黑藥汁涂上孩子的臉蛋,看他微卷的發(fā)色,也順便染上了,瞥見云澤立在一旁,神情凝重地望著天邊,想到他說家里有個病重的大哥,貌似什么胎毒來著。
“那個…雖然我學藝不精,但你可以跟我說說你兄弟的病情。”游雪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態(tài),也許是好奇心,也許是愧疚感。
云澤從思緒中回神,訝異地回頭看向游雪,忽而一笑。
游雪動作一頓,腦海里飛過一句詞“皎如玉樹臨風前……”,好吧,此人頗有美色她承認,可是她的話有什么好笑的,還笑得這么妖孽干嘛?
“唉喲…姐姐,你扯到我頭發(fā)了?!?p> 游雪收回視線,“坐好別動,很快就好了!”
云澤走近兩人,在一塊巖石上坐下,輕聲道:“家母身懷六甲時,被歹人下毒,累及腹中胎兒,便是家兄。那毒名叫'夜賀'”
“真的是歹毒之極,”游雪義憤填膺,看到手下的小腦袋正聽地津津有味,她教育道:“知道吧,大俠可不是那么好當?shù)?!?p> 小正太嘟嘴抗議:“我會變得很強大,母妃說,變得很強大,就能保護要保護的人?!?p> “嗯,你母妃說的很對,所以現(xiàn)在弱小的你別異想天開。”游雪逮著機會不忘打擊少年奔放自由的向往,并很不客氣地同樣將正太的臉染的比自己還黑,配上他的微卷發(fā),頗有非洲小孩的特色。
“好了,”她收拾好工具,指著傲徳問云澤道:“嘿,涂這么黑像哪國人?”她只能這么問才不會顯得太怪異,她挺好奇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非洲族人。
云澤打量眼前兩個黑臉人:“沒有……你們兩個大概是世上最黑的人了,能不能稍微自然一點,會遭人起疑。”
“你不早說……好吧,那得找到一處水源把水加熱才能解決這個問題?!庇窝┑?。
傲徳急忙雙手搓臉,卻完全搓不下一點黑墨,“姐姐這汁水好神奇呀,我以后還能變白嗎?”
游雪忍俊不禁,見云澤也很好奇,就解釋;“這是我在林中小溪里發(fā)現(xiàn)的水草,叫‘曼殊’,有美容駐顏的功效,用熱水多洗幾次就能褪去顏色,放心吧!”
青陽還沒回來,三人坐在草地上一時默然,傲徳翻出游雪包袱里的瓶罐,好奇的研究這墨黑的汁水怎么和溪水里那浮動的翠綠水草聯(lián)系起來。
游雪回想起那個夢境中跳舞的紅衣鬼面人,她思索了一下,在腦海里組織了一下語言,湊近云澤問道:“我聽我?guī)煾刚f過一些鳩靈族的事,”其實是她自己編的,“我不明白的是,若北伽羅立國之初,鳩靈族就是伽羅的屬國,他們又怎么成為他國王室座上賓?”她只是根據(jù)夢境和這些日子以來獲知信息的猜測,心中亦是忐忑,所以她緊盯著云澤的表情。
“多年前天降瘟疫,禍及諸國,一個紅衣教派出現(xiàn),向各國敬獻了解決瘟疫的藥方,被世人奉為神明降世,它就是現(xiàn)在的火邏教?!?p> 游雪自然是不知道什么是火邏教,繼續(xù)洗耳恭聽,可是瞅了半天云澤卻低頭沉默了。
“這是鳩靈族的陰謀吧?”游雪只能繼續(xù)靠猜測推進話題,她都快急死了。
云澤訝異地看她:“你真的很聰明。”
游雪沖他翻白眼:“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瘟疫橫行,然后他們就恰好出現(xiàn)了,所以他們現(xiàn)在依舊是這片大陸上的神祗身份了?”
“不全是,自從……”他停頓了一下,眼神悠遠,“七年前我朝已經(jīng)洞悉了他們的陰謀”,所以七年前在王都才發(fā)生了一場血戰(zhàn)。
游雪看到云澤似乎不想多談這件事情,而她也大概了解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無奈嘆息一聲,扯開話題:“其實我知道‘夜賀’,用十六種毒蟲毒草研制成粉末,沾惹一點就能使中毒者如被萬蟻噬咬般痛苦,屬于慢性毒藥,一點一點侵蝕破壞腦神經(jīng),直到全身心脈衰竭,但若是胎毒的話,它會直接侵入胎兒的血脈和大腦,就會肌膚寸裂,七竅流血而亡,除非是有施毒者的配方,否則無解,說實話,你家兄真的很厲害,能堅持到如今,簡直是奇跡?!?p> 她說完才意識到這個話題似乎更尷尬……
“是,也多虧遇見了瓊神醫(yī),他本已找到了方法,卻遭到了毒手……”
“呃…這,除非有不怕死的愿以身試毒……否則無解啊?”游雪驚奇道。
云澤眼神變得很微妙,過了好久才道:“是我生母?!?p> 游雪愕然,好吧,又是個復雜的故事,難怪云澤身體倍兒棒,原來是異母同胞的關(guān)系,之前她還心存疑惑,怎么中了‘夜賀’這種可怖毒素的人還能做那種事?
不過,游雪還是默默在心中給云澤的父親貼上了‘渣男’的標簽,妻子兒子都這樣了,還能有心情娶小老婆……她偷眼瞧了云澤俊美的側(cè)臉,心道萬幸這個小兒子還不錯,雖異母同胞,卻沒有兄弟鬩墻,還千里迢迢為兄長尋神醫(yī)。
她扯開話題道:“…那個,瓊神醫(yī)不是死于戰(zhàn)亂嗎?”
“七年前王都動亂中,瓊神醫(yī)遇襲。”
游雪默然,不知說什么好。
她思索再三,決定給這個運氣很背的兩兄弟來點激勵,她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其實我?guī)煾甘莻€很善良的人,我覺得她不會坐視不管,你也不要放棄,我有種直覺,你的兄弟定能逃過此劫!”
她說著,伸手拉起云澤的手,在云澤驚詫地目光中,‘啪’地與他擊掌,“Fighting!”
游雪力道不大,但溫熱的掌心相觸,讓云澤捂著手掌有些亂了思緒。
一邊的傲徳看到兩人動作,扔下瓶罐跑過來,張開雙臂,揮著小手掌道:“發(fā)挺發(fā)挺,我也要發(fā)挺!姐姐什么是發(fā)挺?”
“笨蛋,就是加油的意思啦!”
“真好玩,這是你們古蘭國的方言嗎?發(fā)挺!”
“哈哈哈……”
游雪捂著肚子笑岔氣,渾然不覺一旁云澤幽深難測的眸光定在她身上。
秀桑阿
最近過年特別忙,自然是工作上的事情,什么都是從頭學起來,心好累。 昨天晚上11點才回家,太難了??墒撬四X海里還在構(gòu)思劇情的我有點變態(tài)哈哈哈。對我來說,工作是生存之道,寫故事才是我的生命,若要舍棄,生命沒有動力,當然我不是說我寫的故事有多美妙,只是對我自己來說,這就是我喜歡熱愛的事情。 只是暫時更新會有點慢。我會努力存點稿,不至于斷更。。。給自己一個大大的么么噠 人生是個不斷積累閱歷的過程,其實這么多年我一直沒斷過,可是寫了很多,都被我否了,有一個故事我寫了快50萬字,最后還是刪了,總覺得不對,這就是書沒讀好的緣故,所以,小伙伴們要好好讀書天天向上,這樣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追逐自己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