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辭回過神來,說道:“我可以和你說句話嗎?”
霍純一直都注意著他的。
他一問,她就說道:“可以呀?!?p> 說的他沒和自己說過話似的。
顧笙辭有些猶豫,但是……最終,他還是說了出來。
“我們可以結(jié)婚嗎?”
霍純挑眉。
她就發(fā)現(xiàn),這人不對勁啊,一直在套路她,剛開始的男女朋友,再之后的未婚夫妻,現(xiàn)在竟然想直接結(jié)婚?!
“抱歉,我不能答應(yīng)?!?p> 對于這種事情,霍純拒絕的很果斷。
有一句話叫做,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
說的就是這種。
顧笙辭也忽然發(fā)現(xiàn),許久不見霍純,她好像變了許多。
“你變了。”他說出口。
霍純微笑,不過,這個笑怎么看怎么危險。
“不,我沒有變?!?p> 她說的是事實,她依舊那么浪,那么愛探索。
想想,好歹她也是一枚學(xué)神吧,那智商能低到哪里去。
她只是覺得,平常太無聊了,她在尋找好玩的事。
湊巧,顧笙辭就送上門來了。
起初,她就是欣賞他的手,想把它做成藝術(shù)品來著。
不過……沖他今天說的這句話,她覺得,這個人,不好玩了。
我把你當(dāng)做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你卻想著怎么把我拐回家???!
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被遠(yuǎn)處的華諾看得一清二楚。
華諾認(rèn)為,這個叫顧笙辭的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竟然想著把那么小一只的霍學(xué)妹給娶回家。
他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給他一會教訓(xùn)。
他面上表情并沒有任何異常,他說道:“好了,要一起作畫嗎?”
仿佛他什么都不知道一樣,他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
顧笙辭被拒絕的那一瞬間,他并沒有想過要放棄,他只是想著,用自己的一片真心去打動她。
唉??!情商低的顧笙辭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不喜歡霍純,只是好感高了一點而已。
霍純一聽到作畫,那興趣就來了,她直接去了華諾那邊,把顧笙辭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今天要畫什么?”霍純興致勃勃的問道。
華諾輕笑,說道:“霍純,你對這個繪畫很感興趣啊?!?p> 霍純點了點頭,她以前并沒有學(xué)過這種東西,主要是那個人不讓她接觸。
她想著,以后,自己的藝術(shù)品都可以畫上去,為什么不想要實體呢。
她覺得,如果畫出來的話,那她的藝術(shù)品就真的是屬于她的了。
每一寸都是她一筆一劃給勾勒出來的。
藝術(shù)品不夠純潔,除了那一張表皮,其他的地方她都不喜歡。
“那以后我教你?!比A諾說道。
霍純非常樂意,愉快的點了點頭。
華諾讓霍純坐在自己對面的秋千上,他說,自己可以為她畫一副畫像。
霍純表示,可以呀,我很樂意。
太陽的余暉灑在霍純的臉頰上,華諾在那一瞬間,好像看到了一個全新的霍純。
仿佛一個陽光小仙女。
這個季節(jié),桃花正好開了,華家的秋千正好在桃花樹下,當(dāng)微風(fēng)輕起……
這一副場景,保存在了畫上。
畫作好之后,華諾把它遞給了霍純。
“你看看,可以嗎?”
霍純接過來一看,她表示很滿意。
這幅畫充滿了陽光,就像另一個她一樣。
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顧笙辭已經(jīng)在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
其實,顧笙辭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如果他真的愛霍純,又怎么會在她與別的男人相處時而選擇離開呢。
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根本就不在意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