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李小巧能夠讀書,是因?yàn)槔钚∏傻哪棠虥]有重男輕女,她讓讀,李小巧的父母當(dāng)然不敢說什么了。
但兩年前李小巧的奶奶去世之后,李小巧的父母就直接不讓她讀書了。
聽李小巧說她許家已經(jīng)開始給她說親,想要彩禮來給哥哥娶媳婦呢!
“許叔好,許嬸好。”李小巧推門進(jìn)來之后,乖巧的給許啟明和周素云打招呼,然后來到許青墨身邊,小聲說道:“青墨,你許家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其實(shí)分了也挺好的,至少你們自由了許多,你的身體現(xiàn)在怎么樣?”
“身體好多了?!痹S青墨感受到來自李小巧的真誠,笑容也真了幾分。
因?yàn)橛性饔洃浀脑?,讓她?duì)李小巧還是有所好感,也愿意和她維持這個(gè)朋友的關(guān)系了。
“那就好?!崩钚∏蛇@才松了口氣。
待了一會(huì)兒,許青墨帶著李小巧出去了。
離開許家之后,李小巧神神秘秘的問她:“青墨,你是有什么秘密要和我說嗎?”
“你這丫頭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去河里抓魚而已?!痹S青墨有些忍俊不禁的。
“什么?你要去河邊,你不會(huì)是······”一聽到要去河邊,李小巧便臉色大變,立即抓住許青墨不動(dòng),她是信不過許青墨只是去抓魚,畢竟前兩天許青墨才跳湖自盡的。
許青墨覺得有些心累,卻也知道李小巧會(huì)這樣想也正常,于是耐心解釋道:“我真的是去抓魚,我醒來之后,完全想通了,雖然我被宋放和許蓉蓉他們?cè)┩髁耍俏覜]做就是沒做,總不能受了委屈還成全他們吧!”
“你真的想通了?”李小巧還是不太相信。
“真的。”許青墨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
李小巧盯了許青墨好一會(huì)兒,沒看出異常之后,這才暫且相信她:“可是這魚沒有油炸不好吃,很腥的?!?p> “沒事,就是能不能抓到還是一回事呢!”許青墨道。
腥,那是不會(huì)做,會(huì)做自然就不腥了。
“好吧!那我們就去看看?!崩钚∏傻?。
一路山遇到不少在農(nóng)作的村民,男人們看到許青墨倒是沒有說什么,女人們卻是開始冷嘲熱諷了起來。
“喲!那不是許青墨嗎?身子好了,就出來游蕩了??!”
“唉!真是造孽??!原本看著她長得漂亮,要幫她說門親來著,可想不到他竟然勾、引自己堂姐的對(duì)象,這種不要臉的誰還敢給她說親啊!”
“可不是嗎?我看以后誰還敢要她,誰知道她身子干不干凈了?!?p> “我說李小巧,你跟著她一起,不怕被人閑話,也嫁不出去嗎?”
“說不定李小巧和許青墨是一樣的人呢!”
聽到這些話,李小巧直接被氣哭了,但是膽小的她卻不敢反駁。
盡管她的名聲受到許青墨連累,但卻沒有怪許青墨的意思,因?yàn)樗涝S青墨根本就沒有勾、引宋放,是宋放自己見許青墨漂亮,來騷擾她而已。
這些青墨都和她說過,而且她和青墨一起的時(shí)候,也遇到過宋放。
青墨明明不想理會(huì)宋放,宋放卻還是纏著她不放。
許青墨也被這些女人的話氣得不起,這些人惡毒得好像她挖了他們的祖墳似的。
“都給我閉嘴。”許青墨厲聲呵斥,因?yàn)樯眢w已經(jīng)恢復(fù),這一聲倒是頗有威懾,將那幾個(gè)婦女瞬間都唬住了:“我是掘了你們的祖墳還是你們今天糞吃太多了沒地方噴?朝我亂噴?。∷畏潘闶裁礀|西??!我會(huì)看上他?他說什么你們就相信是什么嗎?你們自己沒有腦子嗎?”
眾人被許青墨這一翻話給弄懵了,都驚訝向來膽小懦弱的許青墨竟然敢大聲和她們?nèi)氯隆?p> 而且還說宋放不算什么東西?
按照臉蛋來說,宋放確實(shí)是有那么一些配不上許青墨,但是人家條件好啊!
所以許青墨說看不上宋放,她們是不相信的,因?yàn)閷?duì)他們來說,長相算什么?。∮绣X才是了不起。
她們也只是因?yàn)樵S青墨突然反駁而愣了一下而已,卻沒有怕她,反而因?yàn)樗脑挾屗齻儛琅似饋怼?p> “許青墨你個(gè)小賤人,小野種,怎么說話的呢!你許家祖墳才被挖,你才吃糞呢!再亂罵小心我抽你?!?p> “就是,人家宋放看不上你就看不上你,還有臉說自己看不上他?!?p> “簡直就是個(gè)不要臉的小賤貨……”
“賤貨說誰呢!”許青墨問。
“賤貨說你呢!”那女人下意識(shí)的回答。
“哦!賤貨在說我呢!”許青墨笑得意味深長,那女人才反應(yīng)過來,氣急敗壞的:“你個(gè)小賤貨,竟然敢……”
“再敢給我潑臟水,我就告訴你們男人你們偷人?!痹S青墨道,雖然這話說的很不厚道,但誰讓她們先不厚道在先呢!
難道就允許他們胡亂造謠,自己就必須得承受著嗎?
在這八十年代,流言蜚語簡直會(huì)害死人,要不然原主又怎么去跳河自殺呢!
果然聽到這話,那幾個(gè)女人紛紛變臉。
“你個(gè)小野種,簡直滿口噴糞,你這樣會(huì)害死人的?!?p> 幾個(gè)女人慌張了,就算這是沒有的事,傳到他們男人耳中,事先是免不了被揍一頓的。
大峴村的風(fēng)氣不怎么好,男人打女人是很常見的事情,像許啟明這種疼婆娘的很少見,哪怕沒生孩子也沒有怨言,所以就算他們夫婦從沒做過什么壞事,也是引起村里不少女人嫉妒。
也因此對(duì)于他們?cè)谠S家的遭遇感到很是幸災(zāi)樂禍。
許多人就是自己的生活過得不如意,也見不得別人好,特別是這些沒有眼見和格局的人。
“我不就是被你們的滿口噴糞害死過一次嗎?都死過一次的人還怕你們不成?你們敢再亂潑臟水我就敢給你們亂傳,看誰玩得過誰。”許青墨說罷,不再理會(huì)她們,拉著已經(jīng)懵逼的李小巧走了。
光是宋放的冤枉還沒有讓原主生出輕生的念頭,而是這些個(gè)長舌婦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才徹底將原主逼上絕路。
當(dāng)然,身為罪魁禍?zhǔn)椎乃畏挪攀亲羁蓯旱牧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