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顧曉一瞬間覺得自己百口莫辯，因為再多的話他也沒法直接對對方說，只好多打了幾個感嘆號，表示自己的心情。
樓主：顧客，您說
顧曉對突如其來的稱謂變化來不及多想，只是一股腦地飛快編輯短信，解釋意思。
顧曉：就是，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指定一個人，固定接收她的相關(guān)信息和情報嗎？
樓主：可以，包月嗎
包月這個說法莫名讓顧曉想到了酒吧，他晃晃腦袋，拋去雜念，現(xiàn)在又覺得自己是在跟某通信公司的客服說話，真害怕ta下一句就是“包月有優(yōu)惠，請您盡快辦理哦~”，難以想象對面能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他還是老老實實地繼續(xù)回復(fù)。
顧曉：或許，我可以包年嗎？
對面又是短暫的沉默，隨后便是十分專業(yè)的回復(fù)。
樓主：當(dāng)然可以
本著金錢至上的原則，對面并沒有經(jīng)過多少內(nèi)心掙扎，反正對“樓主”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只不過小心行事，不要露餡就好。
說起來，其實長期跟同一個人的要求在他們這行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一時間說什么“包人”之類的話，這位“樓主”料是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浪也會難免愣神。
最近的單子都太容易了，簡直就是service。也不用動用太多的人，又省了一筆錢！“樓主”美滋滋地心里計算，然后想了想，難得發(fā)了個善心，輸入：包年可打折。
顧曉看著越來越略顯詭異的聊天走向，突然有點心虛。第一單熱搜的事還沒做好呢，現(xiàn)在就定下來是不是有點太早了。而且，這人不是說事后收錢的嗎？那這包年的怎么算？
顧曉：要不等熱搜出來再說吧
沒有預(yù)想的營銷，樓主那邊很快恢復(fù)了個“好”。
那邊，下了場的蘇欲語獨自一人在洗手間呆了很久。她不會游泳，這么多年來都沒能學(xué)會，因此閉氣的基礎(chǔ)極差。雖然這次為了表演，這幾天“速成”了一下，但還是沒能避免在被摁進(jìn)魚缸的時候喝了很多水。
現(xiàn)在的她，在隔間里止不住地咳嗽。之前在場上不知為何忍住了，現(xiàn)在多半是因為放松下來的緣故，嗓子眼和的不適感飛速襲來，她在干咳的時候感覺自己都快要吐出來了。
在幾次想吐東西都無果之后，她打算干脆在這個小隔間常待了。
沒有幾分鐘之后，她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高跟鞋的聲音，似乎進(jìn)了她旁邊的隔間。
聽旁邊的聲音，應(yīng)該是在打電話，很著急的樣子，“你是沒看見蘇欲語的票數(shù)！她在那個組里都能和文星暄那樣的人差不多票數(shù)，那我怎么辦？”
雖說旁邊的人聲音很克制了，但是很可惜，廁所隔間的鄰近之間還是能聽見一些的。談話內(nèi)容還扯到了自己，再加上那人的聲音，蘇欲語聯(lián)想到了某個人。
上面這句話喊得有些大了，那人很快鎮(zhèn)靜下來，聲音放小了許多，蘇欲語此時只能聽見一些只言片語，什么“盛驕”“選擇”啥的。
恰大塊柚子
沒事別再廁所打電話，emmmm，尤其是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