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星軒推開門大吃一驚,屋子里空無一人,這三人不知去向,如若是有行動,也不該獨自丟下自己一人,堂堂一國之主就這樣被忽視了?!
難道說……出了什么意外?
趙星軒一下子警惕起來,這時突然感覺身后有一股殺意,趙星軒的手不自覺放到了腰間的佩劍上。
身后有一個人悄聲走了過來,腳步急匆匆地,越來越近,趙星軒生怕是被流寇發(fā)現(xiàn)前來滅口,現(xiàn)在只有她一個人,萬一寡不敵眾……心中默念著不是來找自己的,不是來找自己的!心慌意亂心,也提到了喉嚨,不由地咽了口唾沫……
腳步越來越近,那人到了自己一步距離時,停了下來,趙星軒暗道一聲不好!說時遲那時快,轉身抽出劍直接向左后方劈了出去,哪知那人從側方迅速閃過,用還未抽出鞘的劍身擋了下來。他周身一個旋轉想制止趙星軒,趙星軒卻直接又向他刺來,這來人直接低聲驚呼:“國主,是我!”
趙星軒一看卻是楚正清,還未來得及詢問,楚正清忙用手捂住趙星軒的嘴兩人進了屋,楚正清小心地看了看走廊,這才關上了門。
趙星軒一臉不解,只見楚正清伸起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安靜,緊接著到了窗戶邊,拉開一條縫觀察著窗外。
趙星軒也湊了過去,小小的身體往楚正清前面擠了擠,卻沒有注意到腦袋頂在了楚正清的胸膛,只見有幾個行事鬼祟之人魚貫而入,拉著店小二問了幾句,又在店里拉著幾個客人詢問半天,這才離去。
隨后楚正清關上窗戶,趙星軒轉過來身體,卻不想趙星軒的臉直接貼到楚正清的胸膛上,青蓮淡香一股腦兒地撞進趙星軒的心里,趙星軒從未與男子如此近,臉和耳朵又紅又燙,猛將楚正清推了一把,卻不想楚正清連續(xù)后退了幾步,捂著胳膊眉頭緊皺起來,和趙星軒說道:“國主,剛剛事出有因,多有冒犯,請國主恕罪!”
說罷,單膝跪了下來。
趙星軒看著楚正清痛苦的樣子,這才發(fā)現(xiàn)暗紫色的衣袖上充滿了血跡,直接將他摻了起來扶到了床榻上,楚正清的臉越來越蒼白,趙星軒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或是男女有別,將楚正清的外套掀開要處理傷口,楚正清揪著衣服有點難為情:“怎敢勞煩國主,臣自己來吧!”
“怎么回事?”趙星軒一點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就在不久之前,暗衛(wèi)報告翠玉的身份有疑,流寇那邊似乎有所動作,肖陽和梁瑞前去查看?!背甯觳采系膫陔S著褪去的衣衫顯露出來,楚正清稍作停頓繼續(xù)說道:“我正要向國主稟報,便從窗外的馬廄里有人給下藥,我跟隨其后,那人似是沒發(fā)現(xiàn)我,向流寇所在的草屋處走去,哪知逐漸靠近草屋后,那人隱于叢林處偷襲我,那人的武力絕不亞于我。隨著我們的戰(zhàn)斗將草屋里的流寇引了出來,我一個分神不小心被刺了一劍。那人匆匆離去,而流寇也一直追尋我。”
趙星軒絲毫不因楚正清是男兒身而姿態(tài)扭捏,反而是非常嫻熟地掏出了包袱里的止血粉撒在傷口上,四下尋找能夠為他包扎的布條:“你不是容易分神之人。”
“那人叫了一聲國主的名字,我以為國主跟過來了?!背迮抡`解本不想說,可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解釋之后看著滿屋子找了一圈的趙星軒,不知所從地坐在床榻上。
看著趙星軒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最后挑了挑眉,咬著嘴唇思忖片刻,從懷里掏出一個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