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從一個月之前說起,我們本生活于青龍莊,那里緊挨著西襄,有一周接二連三地丟失小孩兒,直到有一日,莊里來了位自稱風(fēng)水先生之人,說是莊子怨氣頗重,最好就是舉莊搬遷,后來我們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哪知就在出行前一天有位兄弟半夜解手,無意之間發(fā)現(xiàn)這風(fēng)水先生與一伙黑衣人接頭?!壁w星軒和楚正清聽到黑衣人,兩人不約而同想到了西襄人,只聽這人繼續(xù)說。
“后來莊里人便一起去詢問那風(fēng)水先生,卻被和風(fēng)水先生茍同的黑衣人紛紛出來盡數(shù)將小孩兒搶了去。數(shù)年之前西襄還一直騷擾我國邊境,我青龍莊有了從小習(xí)武的習(xí)俗,縱然我們有武藝在身,卻仍然不敵這群黑衣人?!闭f到此處,這青龍莊的莊主想必是回想起之前的種種不幸,以及黑衣人對自己同族人犯下的惡行,不再像最初那般平靜。
“后來,黑衣人將我族里的婦孺老人與青壯男子分開關(guān)押,脅迫我們出莊做匪,我的父親,原來的莊主誓死不從,那些黑衣人便將我的父親當(dāng)眾殺死,又用全莊婦孺的性命來威脅我等。黑衣人許諾并不會傷人性命,我等才被迫出莊。”
這人說完之后卸下了心中的陰霾,臉上露出了一種笑,一種釋然的笑:“各位還有什么想問的?”
“江城屠害百姓可是你們所為?”
白玉山讓侍衛(wèi)搬來椅子,眾人坐下,楚正清的眼睛似乎是一雙鷹眼死死盯著所謂的莊主。
“不,這是那群黑衣人所為,我們起初出莊之后并不想殘害百姓,便逢場作戲,哪知有人暗中監(jiān)視,他們就假扮我們將江城的一個小戶人家屠門警示我們,奈何我等奮力求情,那群惡人才放過了他家小女兒?!?p> “南林之亂呢?”楚正清不慍不火地言語。
這人也不驚訝對方怎會知曉如此詳盡,畢竟搶劫的可是當(dāng)朝宰相:“是南林那次搶劫楚相的車隊吧,也是,黑衣人之前命我們各地作亂并未引起太大騷亂,后來我們到達南林地界時,楚相的車隊恰好回了南林,那黑衣人便心生一計,只是假意搶劫不傷及生命,便會達到民間動亂又不會被追殺的意圖?!?p> “假意搶劫?哼!你可記得你們帶走了什么物件?”肖陽按耐不住,聽著這人大言不慚,把所有的惡行推的一干二凈,竟然是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娜?,忍不住插嘴鄙夷道?p> “有一木匣,被白城主搜身拿去了?!蹦乔f主回憶片刻后,答道。
白玉山忙讓侍衛(wèi)將搜尋出來了物件全數(shù)拿了出來,侍衛(wèi)端出一個木盒,里面放著一塊普通的雜質(zhì)玉佩,一個粗布香囊,還有一些碎銀雜物,在木盒底部肖陽找到了一個木匣,拿出來仔細檢查,發(fā)現(xiàn)匣子上的鎖并未打開,便交與楚正清,楚正清撇了一眼:“臨江之事也是黑衣人的主意?”
趙星軒看著楚正清的審問,毫不給任何喘息的機會,能當(dāng)上宰相之職可以說也是有些手段的。
“黑衣人是想……想……”青龍莊莊主眼神閃爍,不自覺地瞟了一眼白玉山,咬緊了嘴唇。
“想要如何!快說!”肖陽一把揪住了莊主的衣領(lǐng)。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