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超?”蘭忠面色一變,苦笑了下,說道,“李先生說笑了,他可是王海慈善基金的高級顧問,又沒有任何證據(jù),我們可不能隨便抓人。”
“沈龍的口供,難道不算證據(jù)嗎?”李東植笑著搖頭道。
“口供?”蘭忠聞言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中的紙張,其上并未寫著羅超的名字,一時間不明白李東植這是什么意思。
“對!假的口供,難道就不是口供了,反正我只是打算見他一面,然后催眠得到一些訊息罷了?!崩顤|植點(diǎn)點(diǎn)頭道,“不過在這之前,你們恐怕有得忙了!”
對于李東植的建議,蘭忠一開始是不同意的。
偽造口供將羅超騙來警局,這種事情說起來似乎沒什么,不過是為了破案。但警察畢竟是警察,不是封建時代的縣太爺。
要是為了破案真的能夠這么無所不用其極,恐怕就不會有那么多的案件懸而未決了。
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就算口供是真的,將羅超喊來調(diào)查,蘭忠也不認(rèn)為警方能有什么進(jìn)展,否則早就查到一些貓膩了。
而一旦不能找到羅超的罪證,僅僅是靠著口供,并不能給他定罪,更別說是一份假口供了。遲早,警方還是要把羅超放了,而且還得冒著打草驚蛇的風(fēng)險。
因此,這種穩(wěn)賠不賺的事情,蘭忠當(dāng)然不愿意做。
不過這次情況顯然不同,有李東植這么一個催眠高手在,羅超心里的秘密,真的能保住嗎?雖然這么做也不太合程序,但非常時期,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當(dāng)天晚上,李東植回到家中,就跟自己的父母說了,這兩天最好少上街去溜達(dá),說不定最近會非常亂。
胡炳忠那邊,也收到了李東植的忠告,讓他沒什么大事就別往工廠跑了,反正廠長不在兩天也亂不了。要么就在工廠將就兩天,別回來了。
至于蘭可馨那邊,他就算想出家門,估計也出不來,倒是不用李東植操心,稍微提醒一下蘭有為就是了。
第二天一整天,電視臺播放的就全是警方抓獲販毒集團(tuán)罪犯的新聞,一直到了晚上,都沒有消停。
第三天警方又是忙活了一整天,這才是將一個販毒集團(tuán)徹底搗毀。
當(dāng)然了,這只是對外界的說辭,李東植知道,只要王海沒有落網(wǎng),靈魂人物仍在,那么這個販毒集團(tuán)必然會死灰復(fù)燃。
到了第四天一早,一個更大的新聞被爆了出來,海天慈善基金的高級顧問兼執(zhí)行董事羅超,居然被毒販們指認(rèn)為了同伙,被警方帶回了警局調(diào)查。
李東植看到這個新聞的下一秒,手機(jī)便響了起來,正是蘭忠打來的電話,讓他去警局使用他的催眠大法。
那些證據(jù)確鑿的毒販們,自然是用不到李東植去審訊了,他這次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那就是羅超!
半晌之后,李東植走出審訊室的大門,摘下頭上的假發(fā),無奈地嘆了口氣,從蘭忠道:“蘭隊(duì)長,明天的那個海上聚會,真要我去?”
這次李東植并未在羅超面洽暴露自己的相貌,因?yàn)榱_超暫時肯定是要放走的,到時候把他牽連進(jìn)去,那就太倒霉了。
而所謂的海上聚會,是明天即將舉辦的一次慈善拍賣會,實(shí)際上這拍賣會卻是王海用來和一些海外毒販接頭的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