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李東植聞言一怔,滿臉的震驚之色。
“沒錯,其實這事情說來都是你們這些男人的錯,要不是……”蘭可馨說著,揭開了一件塵封的往事。
想當年,蘭天也不過是一個初到燕京的毛頭小伙,那時候的他剛從鄉(xiāng)下過來,一開始的時候也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工人,并未想到以后自己會成為一個大家族的掌舵人。
但是后來機緣巧合之下,蘭天居然開始平步青云,逐漸地嶄露頭角的他,從一個工人,到一個廠長,再到公司的董事長,一步步地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而在這個過程中,還發(fā)生了一件不為人知的事情。
當時還是一個小廠長的蘭天,在和另一個大廠子談生意的時候,不小心喝多了點。
正所謂酒乃色之媒,當時的蘭天正處于事業(yè)的上升期,壓力也挺大的,當即就犯了點錯。
在這之后,那舞女居然懷孕了,找到了蘭天頭上。
由于當初的生意談成了,再加上蘭天后續(xù)的努力,短短半年間他的身價已經(jīng)暴漲十倍不止,當然不會平白在自己的身上加上一個污點。
蘭天給了舞女一筆錢,讓她把孩子打掉,就沒再管了。
又過了大半年,這舞女居然抱著一個嬰兒找到了蘭天的頭上,一口咬定這就是他的兒子。
此時的蘭天身價更高,并且就要和一個大家族的女兒結(jié)婚了,當然不愿意承認這件事情,但要真是自己的兒子他又不能不管,只得是偷偷去做了親子鑒定。
沒想到這男嬰居然還真的是他蘭天的種,真不知道是這舞女猜得準,還是天意如此了。
但要讓蘭天放棄眼前做豪門女婿,從此平步青云的機會,他又不愿意了。
無奈之下,蘭天只得又拿了一大筆錢出來,找了自己的幾個親信,帶著這個孩子和女人去了鄉(xiāng)下,從此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
三年之后,舞女死去,蘭天也已經(jīng)在豪門內(nèi)站穩(wěn)了腳跟,并且逐步建立著自己的勢力。但他還是沒有接回男嬰的意思。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居然是給這名男嬰取了個蘭曉天的名字,除此之外并未多多過問。
前段時間,跟著舞女去鄉(xiāng)下的那名親信生了急病,臨終之前,他將蘭曉天叫到了自己的身前,坦白了他的真是身世,讓他要是過不下去了,就去燕京蘭家。
由于自幼缺乏母愛,所謂的父親也不是自己真正的父親,蘭曉天的性格其實是有些畸形的。
再加上蘭天給的錢確實不少,他從小過慣了富裕的生活,這一得知自己居然是燕京蘭家的后代,當即就找上門來了。
蘭天接見蘭曉天之后,一開始還在猶豫要不干脆讓他繼承蘭家好了,畢竟他膝下只有蘭可馨一個女兒。
但經(jīng)過幾天的觀察之后,他卻發(fā)現(xiàn)這個蘭曉天性格暴虐,動不動就打下人不說,還仗著蘭天對他有幾分虧欠,開始連他都不放在眼里了。
爭吵幾次之后,蘭曉天就被蘭天給趕出了蘭家,讓他自生自滅去了,對外的說辭則是來了個打秋風的親戚,并未聲張此事。
李東植聽到這里,忍不住咋舌道:“嘖嘖!沒想到我這老丈人當年還是個風流種子嘛!”
蘭可馨聞言白了他一眼,笑盈盈地道:“怎么?你也想學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