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蘭曉天為什么不向蘭家要求支付贖金,而是找到了李東植的頭上,兩人可是無冤無仇的,而且當時李東植和蘭可馨不過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父女關(guān)系和男女朋友關(guān)系,哪個更牢靠,自不必說,蘭曉天只要腦子沒壞,都知道應(yīng)該找蘭家要錢,而不是找自己。
并且他當時和蘭家還產(chǎn)生了嫌隙,就更有理由這么做了。
其次,陽玉被蘭天得到如果還能解釋的話,陰玉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蘭天身上?
如果說真是那群工人僥幸找到了的話,為什么沒有聯(lián)系自己呢?他記得當初自己也和工人說過,要是找到了玉佩,是可以給他們一百萬的。
其實這件事情也經(jīng)不住推敲,只要李東植去工地一問,就知道是不是這樣的了,但他卻有些不太愿意去。
如果一旦證實了沒這件事,蘭天幾乎就是綁架蘭可馨的兇手無疑,那么他到底想干什么呢?就是為了找自己要一個億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前段時間這位老丈人和自己相處的和睦景象,難道都只是虛情假意罷了?對方想的不過是得到自己的錢?
心中無奈地想著,夜很快就深了,李東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李東植便驅(qū)車朝著郊外去了,很快,他就來到了廢棄船廠,找到了當初的那名工頭。
一番詢問之下,李東植得知,蘭天雖然也確實來過幾次,但關(guān)于玉佩的事情,完全就是他杜撰出來的。
“對不住了,李先生,這么久了還是沒有找到您丟失的東西……”這工頭正滿懷歉意地說著,就被一旁的李東植給打斷了。
“既然這樣,那就不用找了,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李東植無奈地拍了拍工頭的肩膀,留下一疊鈔票,便離開了廢棄船廠。
很快,李東植就再度來到了蘭家,看著眼前這幢華麗的別墅,李東植無奈地嘆了口氣,但還是走了進去。
蘭天得知李東植前來,自然是興高采烈地走了出來,將他帶進了書房,笑著問道:“怎么樣,東植,你把玉佩換過來了嗎?”
李東植聞言微微一笑,將懷中的陽玉掏了出來,放在桌上道:“放心吧,岳父,我當然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
蘭天見狀有些驚喜地拿起桌上的陽玉,上下打量一番,無奈道:“這就好,否則被可馨這丫頭發(fā)現(xiàn)了,估計又得和我鬧別扭了,畢竟小天隨身佩戴的東西,她怎么愿意要呢?”
聽著蘭天自言自語一般的話語,李東植轉(zhuǎn)身看著墻上掛著的一些山水畫,忽然看到其中一幅畫上的內(nèi)容,乃是一個牧童騎著一頭青牛,似乎在吹笛子一般,意境悠遠。
“岳父,你說要是把這頭牛宰了,然后做成一個面具戴在頭上,好不好看?”李東植忽然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蘭天神色微微一怔,旋即不解地問道:“東植,你這是什么意思?可真有些大煞風(fēng)景了?。 ?p> “呵呵,我也就是突發(fā)奇想而已,岳父可別見怪!”李東植似乎也回過神來,笑著搖搖頭道。
“這倒沒什么,你們年輕人嘛,就是要有點想象力才好!牛頭面具?就是太嚇人了點?!碧m天笑著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端起桌上的茶杯來就要喝。